權少傾冷漠的丟下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
走的乾乾脆脆。
邵醫生是很想叫住他,問清楚情況,可是錦年那哀求的目光,又那麼強烈。
讓他有話,說不出來。
等到權少傾離開之後,錦年就急忙轉身,從地上,把那被丟棄的墨鏡撿起來,然後戴到臉上去。
把那幾寸皮膚給遮擋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邵醫生小心的靠近她,問道。
“沒,沒什麼,我沒事。”錦年擺了擺手,並不想多說。
然,她的手剛擺動,就被邵醫生給抓住。
邵醫生眼眸一凝,側頭,看着被他抓在手裡,那彷彿稍微一用力,就能扭斷的手腕。
他大拇指移動,從而露出了那手腕上的一道刺眼的傷疤。
邵雲祥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一名醫術精湛的醫生。這樣的傷疤,這樣的位子,他一眼就能看的明白。
側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錦年,“你……你自殺過?”
闊別兩年之後,第一次從這裡見到的出現,已經讓邵醫生非常意外了。在加上,錦年這樣的裝扮,還有她的臉、她的手腕……
這,簡直就是一身的謎。
而秘密被發現的錦年,頓時有點惱羞成怒。
她掙扎的從邵醫生的手裡,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來。
想要用袖子遮擋,卻發現,袖子剛纔被權少傾給扯斷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手蓋住那一道醒目而醜陋的傷疤。
“他知道嗎?”邵醫生開口問道,用下顎指了指權少傾離開的方向。
錦年知道邵醫生問的是問題,當場就搖頭。
邵醫生皺眉,繼續追問,“那麼你的臉情況,他知道嗎?”
錦年再度搖頭,邵醫生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考慮了片刻,最後拉起錦年的手臂,把她帶到權家一間醫療房間內。
這個房間內,什麼醫療設備都有,簡直就是堪比一個小型醫院。
說起來,這個房間,也是當初權少傾爲了錦年而建造了。
只有一個原因,當初我們的錦小主,是超級討厭去醫院了。就算生病了,逼着她去醫院,她也不會好好接受治療的。
權爺一心護佳人,自然不忍心她折騰,這纔在權家以及另外錦年居住的別墅,設了醫療設備。
這樣錦年就算生大病,也不用去醫院折騰了。
想起來那些年,那個男人對錦年縱/寵/與深愛,在看看剛纔,他那冷漠,錦年沉默的模樣。
不由的讓邵醫生唏噓,物是人非。
他也算是,見證這兩個人一路走來的一個觀衆了。
走進了醫療室,邵醫生把門給反鎖了過去。
挽起袖子,開口:“現在開始吧,我給你做一個全方面的檢查。”
剛纔那場面,實在太奇特了。
而邵醫生一進來就是這個動作,也讓錦年有些意外了。
她無奈的笑了,說:“我以爲,你第一句開口,會問我問題呢。”
“問你,這兩年來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臉會這樣?
爲什麼會自殺過嗎?”
邵醫生想也不想的就接下了錦年後面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