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就那麼像是一道香噴噴的美味果實,任由某人享受。
欲的火苗此時正瘋狂的不斷燃燒,引爆,如果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他火辣的脣烙印在她身體的每個地方,包括最最私密的地方。
錦年已經羞的找不到任何理智,甚至是在他高超的技術下,嘴裡不斷呢喃出羞人的聲音。
權少傾一邊聽着,一邊更爲觸動。
動作,不由粗暴了好幾分,瘋狂,極致!
簡直就是一種,要把錦年做死的架勢。
她承受着,受不了的尖叫、低聲喘息,預示着,這一晚,又是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
瘋狂不知,糾纏不斷,從生到死!
權少傾那麼一野蠻一晚,錦年第二天就遭殃了。
渾身上下就跟散架似的。
她本來就有傷在身上,昨天晚上權少傾又沒有任何的節制。
直接導致,她第二天下不來牀。
那是動一下,就感覺身體骨骼被拆開,然後重裝一樣。
各種痠疼。
這酸爽啊……
禽/獸!
混蛋!
壞蛋!
野蠻!
錦年躺在牀上,不斷的拍打被子,發出一聲聲悶響。
門口,某人剛進來,就看到她耍脾氣的模樣。
頓時樂笑了。
他走了過去,坐在牀沿。
錦年直接“哼”一聲,掀開杯子,蓋到自己的頭上,把身子轉過去。
表示,不想看到他。
權少傾無奈又/寵/溺的笑了,搖頭。
“乖,被子掀開,喝點雞湯。”他輕輕拍了拍被子,哄着她。
錦小主表示,不樂意,不受哄!
身體在被窩下扭動了幾下,老大不樂意了。
這個野蠻的傢伙。
她在被子裡,揉了揉昨天被抓疼的手臂,又摸了摸,被高舉一個晚上的兩雙退。
她簡直欲哭無淚了好不好!
能不能,不要這麼野蠻,好不好!
能不能,溫柔點,行不行!
整的好像饑荒的似的,吃了這一頓,沒有了下一頓一樣。
然後,就跟瘋子一樣,死命的吃,死命的啃!
對,他就是把錦小主當食物一樣,死命的啃啃啃!
於是乎,她身上好多他啃完之後留下的痕跡。
錦小主各種怨念。
“乖一點,起來把雞湯喝了,恩?”他繼續輕聲的哄着。
那雞湯味道很濃,也很香。
即使是蒙着被子,錦年也能夠聞得到。
而她的肚子,也是非常應景的,“咕嚕咕嚕”一聲聲的叫。
因爲昨天晚上的不愉快,她幾乎沒吃什麼,之後又拉着做了一晚上的“極限運動”,她肚子不餓,那就真的怪了。
“好了,別跟自己過不去,起來。”他拍了拍被褥下的頭。
真是個彆扭的小東西。
錦年在糾結着呢。
吃,還是不吃?
繼續捂着,還是起來?
心裡就跟拔河一樣,拉扯着。
最後,五臟廟“人多”力量大,戰勝了心中的小別扭。
於是,錦年不清不怨的掀開被子來。
因爲剛纔是沒空氣,悶在被子裡,此時她的臉蛋,被捂的紅彤彤的,毛茸茸的頭髮亂糟糟的。
噘着小嘴巴,一臉老大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