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不要讓錦年知道。”
錦年原本的手抓按在‘門’上,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停頓住了。
不要讓她知道?
那是一個什麼事情?
她疑‘惑’不解,動作停止,本能的想要在聽清楚情況。
可,房間內卻傳來一聲命令,“進來。”
顯然,她已經被發現了。
想偷聽下去,都不可能了。
錦年撇嘴,只能是推‘門’而入了。
臉上是不高興的表情,看了看權少傾,就直接問:“什麼事情不準告訴我?”
錦年問的同時,已經讓金眼跟孤狼離開,而孟萌則是站在‘門’口,連進來都沒進來。
‘門’,悄悄的關上,就剩下兩個人的獨處空間。
“過來。”他朝她勾了勾手,‘脣’角還勾起邪魔的弧度。
錦年白了他一眼。
真的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誘’/‘惑’她。
不過,她還是乖乖的過去。
他一伸手,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雙手扣住她的纖細的小腰,把頭埋在她的頸項裡,呼吸着屬於她的味道。
“真香。”權少傾呢喃。
卻‘弄’的錦年癢癢的,伸手就去推權少傾。
“別鬧了。”她說,臉上卻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來,“你剛說什麼別告訴我?”
到底什麼事情?
錦年現在心裡癢癢的。
不過,某人就是誠心不要她知道,誠心的轉移話題。
對於錦年的問題,權少傾當作聽不見。
他抓起錦年受傷的手,輕輕的在紗布上撫‘摸’着,眼裡一片心疼,“疼嗎?”
他看着她,滿眼的心疼和不捨。
錦年撇嘴,一瞬間,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爆發了出來。
眼淚也一滴滴的滴落,拼命點頭,“疼,可疼了。”
“針,一針針縫補的,可疼了。”
錦年說着,小身子不斷朝權少傾貼近,蹭着他撒嬌。
眼淚就跟絕提一樣,不停的掉,不停的哭。
剛纔她一滴眼淚都沒有,繞是眼睜睜看着針線縫補自己的傷口,就是一句都不吭。
那強悍的模樣,惹的當時在場所有人都不勝唏噓。
可是現在在權少傾面前,一聲聲的喊疼,哭的梨‘花’帶雨的,哭的某人的心都要疼了。
“乖,不哭。”他‘摸’着她的臉蛋,給她擦眼淚。
滿心滿眼的心疼不捨。
“疼~”她說,像個小孩子一樣,噘着嘴巴,伸手的手。
權少傾輕輕的‘揉’着,‘摸’着,呵着。
“乖丫頭。”他輕輕說。
錦年就不斷往權少傾懷裡蹭這,一遍遍喊着疼。
權少傾也是耐心極致,慢慢的哄着她。
一遍遍,低聲軟語。
最後竟然把錦年給哄着,在他懷裡睡着了。
也是,她太累了。
從公寓折騰到現在,她體力又不是很足,身體也不怎麼好,疲憊是自然的。
之前權少傾昏‘迷’,她都在硬撐,現在他醒來了,她在他懷裡,可以肆無忌憚。
看着她熟睡的的容顏,權少傾一顆心軟軟的,‘揉’了‘揉’她的臉蛋兒,“我的傻丫頭。”
同時手臂用了點力,把錦年抱的更緊了。
他就這樣抱着錦年,臉貼着她,捨不得放下。
這麼小,這麼軟的一隻,像小/寵/物一樣。
軟到他心坎裡,怎麼捨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