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了朋友問了問,結果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一回事,我就是因爲銀行推遲了還款的時間,纔在上個月底把錢全部投資了一個新的項目,結果現在就鬧成這樣了。沈涼年略微有些疲倦的舉起酒杯,喝了一氣悶酒,又說:“不過,目前對我來說,公司並不是我特別關心的,實在不行,我就把公司賣了,拿來的錢怎樣都夠還銀行,目前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好好。”
“好好?你那小女朋友?”從容詫異的反問了一句,有些驚訝的說:“好像上個月的時候你跟我說,你聯繫不上你女朋友了,現在都過了二十多天了,你還沒聯繫上你女朋友?”
沈涼年搖了搖頭:“電話一直關機,雲南那邊的劇組她也沒去,就前陣子去了一趟我公司,之後就了無音訊了,我還掏錢託人查了下飛機火車這些地方的出入情況,根本沒有她的登記。就連老家我都親自開車回去了一趟,那裡沒我們什麼親戚了,好多人都不認識,問了幾個老人,都說沒見過她回來,你說,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了?”
“涼年,你放心吧,她不是小孩子,已經成年了,怎麼可能會丟,搞不好是得了什麼婚前恐懼症,現在一個人跑走調節去了,等到她想明白了,肯定就回來了。”從容安撫了兩句沈涼年,又轉回了正題:“涼年,你那公司我是看着你做起來的,三年多的心血,就這麼賣了,多可惜。”
說着,從容又問:“涼年,你是不是涼年在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整了啊,我問過我爸了,我爸說他根本打探不出來半點消息,而且我讓我爸跟他們談談,讓涼年這邊晚還一陣子錢,結果,平常見到我爸跟孫子一樣的那羣人,各個說着冠冕堂皇的官腔話,說他們也沒辦法,還說他們做不了主,這次的事情搞的真他媽蹊蹺!”
沈涼年想了一會兒,說:“我今年也沒跟人搶什麼生意啊,再說,能讓銀行催帳的肯定不會是普通人,上面的人,除了你們我也不認識誰啊。”
“靠,這真他媽的邪氣了!”從容咒罵了一句,轉過頭,對着一旁始終沉默着沒有說話的良辰問:“阿辰,你知不知道什麼風聲啊?”
良辰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聽到從容的話,還不緊不慢的喝了兩口酒,這才輕笑着說:“我能知道什麼風聲啊?”
“得,你就謙虛吧,這世界還能有你不知道的風聲?”
良辰繼續笑:“你就別埋汰我了,你們真要是想知道呢,我明天就給老爺子打個電話,搞不好能問出來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