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母親說着說着,就扭過頭,看向了良周天:“良周天,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們的兒子!”
“良周天,我跟你說,兒子這婚事我做主了,你要是敢在中間搗亂,我就跟你沒完!”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兒女的快樂,就是她最大的滿足,她沒有那麼大的奢望,什麼保住良家的名聲,保住良家現在的地位。
她要的,就是兒女平安。
所以,良辰的母親憤怒的罵完良周天之後,就側過頭,瞪着良遠怒斥:“還有你,良遠,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你爸爸說什麼,你就聽着什麼,幫着他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以後就別喊我媽了!”
如果良辰的父親不知道良辰和景好好早已經過的如膠似膝,以爲良辰真的是爲了一個女人不肯跟自己在一起,覓死覓活的話,良遠可是心知肚明,良辰這是在演戲給自己的父母看。
他這是在以死相逼,在自己父親什麼都不知道之前,先下手爲強。
難怪那一天,他跟自己說,看看他到底來不來及對景好好下手!
然而,現在這個形勢,即便他說出來,他母親也不會信,而且自己的父親,因爲良辰吃了安眠藥已經不安了整整一天一夜,雖然現在態度強硬,其實心底早已經妥協。
所以,說出來,自己搞不好還要當個壞人。
於是,被母親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的良遠,往後退了兩步,閉着嘴巴,一聲不吭。
良辰的父親,現在也是掙扎一片,那女人有沒有目的,他也不是百分百的確定。
現在兒子老婆,內外夾擊,他還真是有些吃不消。
良辰知道,自己父親這是已經承受不住了,他垂下眼,看了看窗外二層的安全網,距離自己現在窗臺的距離,不過一米遠。
安全網寬約大概半米多,他不往前跳,而是垂直的跳下去,肯定能踩住安全網。
良辰的父親再開口的語氣,完全沒了剛剛的氣勢:“阿辰,你就這點出息?跟個女人一樣,拿死威脅?”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站在窗臺上的良辰,突然間就跳了下去。
在部隊訓練過得良遠,反應比常人要快很多倍,他在良辰腳步挪出的那一剎那,就立刻躥了過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良辰的胳膊。
良辰的父親完全顧不上生氣,也跟着竄了過去,抓住了良辰的胳膊。
兩個人早已經被良辰突然間跳下去,嚇得魂飛魄散,完全就沒看到良辰高出窗臺半截身體,腳下踩着安全網,安全得很。
良辰的父親和良遠,齊力將良辰拉了出來,良辰的母親一把竄了上去,抱着良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哭着。
良辰的父親被嚇得面色微微有些發白,他盯着自己的小兒子,擡起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就甩了甩袖子,丟了一句“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不管了!”,轉身走出了病房。
良辰聽到這句話,知道父親這是同意了,這才暗鬆了一口氣,擡起手,抱住了摟着自己哭的一塌糊塗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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