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少炎點頭,眼眸依舊非常的凌厲,在還沒結束,他必須要認真的對待,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
突然,一顆子彈飛過來,飛到安若初的腳邊。
安若初嚇的尖叫:“啊……”
安若初傻傻的蹲着的時候,又一顆子彈飛過來,在安初的眼前,帝少炎拉開安若初,緊接着又是一顆子彈飛過來。
子彈穿進了帝少炎的背。
帝少炎只是悶哼一聲,背後的鮮血就這樣流下來。
“砰砰砰!”
砰!
砰砰砰!
一聲接着一聲的槍聲。
最終,對方被解決,黑狼與青虎走到帝少炎,此時的帝少炎已經面色蒼白。
“好了,沒事了!”帝少炎安慰着安若初。
安若初慌了:“啊,你,你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啊!”
安若初看着這些鮮紅的血那麼的刺眼,嚇暈了。
安若初暈倒在帝少炎的懷裡。
“初初……小初……”帝少炎輕聲叫着。
“帝少……你的傷……我們先去醫院吧!”黑狼恭敬的看着帝少炎說着。
帝少炎點頭,面色鐵青。
就這樣,被送到了醫院!
帝少炎到了醫院,也不接受搶救,先讓醫生替安若初檢查,直到確認安若初沒事,只是驚嚇過度暈倒,帝少炎才進搶救室。
安若初醒來的時候,帝少炎正昏迷不醒着。
安若初身邊站着黑狼。
“安小姐醒啦!”黑狼看着安若初醒了,對着她說。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過來!”黑狼說着。
“不用,我沒事了,帝少炎呢?”黑狼問。
安若初記得非常清楚,自己昏迷之前,帝少炎中槍了,她纔會被嚇的暈倒的,而且,這一槍是爲她中的。
如果不是因爲要救她,也不會中槍,安若初好自責。
“帝少還昏迷不醒,不過,已經沒事了,沒有生命危險!”黑狼回答。
安若初聽黑狼這麼一說,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事!”
“我要去看帝少炎!”安若初看着黑狼說着。
黑狼點頭:“好,我帶你去!”
安若初有這樣的要求,黑狼怎麼會不答應呢!
於是,黑狼帶着安若初去了帝少炎的病房。
帝少炎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手裡插着針孔。
安若初怎麼也沒有想到,帝少炎有一天也會躺在病牀/上。
在安若初的心裡,帝少炎就是一個神,一個不會倒下的神,可是,安若初沒有想到,其實,帝少炎也只是一個人,一個平凡的人而已。
“帝少炎……你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安若初心疼的看着帝少炎說着。
只可惜,帝少炎現在什麼都聽不到。
安若初在這裡陪着帝少炎,一直想着他能醒來,她不要帝少炎這樣躺着,不要,不要!
帝少炎這麼躲着,安若初的心裡好沒底,一點底都沒有。
而且,非常非常的害怕。
莫明的害怕感籠罩着她的全身,真的,很害怕。
“帝少炎,你一定要醒來,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像是失去了支點,帝少炎……”安若初輕輕的呢喃着。
而帝少炎依舊安靜的躺着。
他根本就是一點也聽不到安若初的聲音。
直到齊子陽與齊子潔進來的時候,安若初才起身,看了一眼他們。
“我瞭解過了,醫生說他沒事!”齊子陽看着安若初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安慰道。
“安若初,你覺得你自己還有什麼臉呆在帝少炎的身邊呢?你呆在他的身邊,只給他帶來災難,你就是災星,你看你,每次都給他帶來無盡的災難,真不知道哪天,你會害得他失去這條珍貴的性命,難道這是你所希望的嗎?”齊子潔怒氣沖天的看着安若安。
安若初看着齊子潔那一副面無表情的對着她吼着的時候,心重重的被刀子割着一般的疼痛着。
“不,我……我……我沒有……我不是災星!”安若安慌了。
“我也不想讓他有事的,可是,……爲什麼每次都害的他有事?爲什麼?”安若初不明白,她真的不想,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真的爲帝少炎好的話,我勸你還是離開他吧!你呆在他的身邊,只會給他帶來災難與危險!”齊子潔繼續吼着。
“子潔!”齊子陽面無表情的看着齊子潔吼着。
“哥!”齊子潔被齊子陽這麼一吼,不滿的叫着。
“你不要命了?”齊子陽拉住她:“你忘記阿炎對你的警告了嗎?你忘記我對你說的話了?”
齊子潔剛纔也是生氣,一生氣,說話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現在被齊子潔這麼一吼,彷彿被吼醒了。
“我……”齊子潔覺得自己說的話是對的,爲什麼就是不能說呢?
“可是,我說錯了嗎?你看……哪一次阿炎受傷不是因爲她?”齊子潔冷冷的指着安若初。
安若初渾身縮了縮。
“我……”安若初傻傻的看着齊子潔。
劉子潔一步一步的逼近:“難道不是嗎?”
安若初目光呆滯的看着齊子潔:“是,你說的對!”
“所以……你離開,爲了帝少炎好,你必須要離開!”齊子潔一步一步的逼近。
“子潔!”齊子陽拉住了齊子潔:“夠了!”
齊子陽一用力,將齊子潔拉回來:“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她走了,你還會有命嗎?阿炎會怎麼對你?”
“哥!難道我任由着看着這個女人害死阿炎嗎?我做不到,我寧願我自己死,我也不要阿炎死!”齊子潔一臉悲痛的說着。
對於齊子潔來講,帝少炎比她的命還要重要,真的比她的命還重要。
“唉……以後別亂講話了,阿炎的事情他自己有分寸,你難道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嗎?”齊子陽走到齊子潔的身邊說着。
“安份點,下次再亂說話的話,我就不再帶你過來見阿炎了!”齊子陽用這個來危險齊子潔。
“哥,你……”齊子潔不滿,可是,又沒有辦法。
齊子陽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齊子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