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靈笑了笑，“既然是發生在M國的事情，我們那邊自然有消息，不過……卻不代表，我有資格去看這些資料，最重要的是，當初這事兒，不是我們夜殺的人去做的，所以，就算有資料，我們也不會插手。”
“我讓我弟拿資料也不行？”
夜靈搖頭，“恐怕也有些難，畢竟，這些規矩都是當年傳下來的，老大對上任統領非常尊重，你若是不想他爲難，這事兒……還是靠自己去調查的好。”
“好，那我先跟你說說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至於其他證據，我自己想辦法。”
夜靈比了個“OK”的手勢，聽完杜卿妍給她說的這一切之後，夜靈愣了幾秒，才“嘖嘖嘖”地嘆道：“想不到，這張堯竟然比毒蜘蛛還狠！”
“毒蜘蛛是誰？”
“我們夜殺裡，最心狠手辣的女殺手，她當年爲了任務，把自己老公都幹掉了，你說狠不狠？”
“確實夠狠的。”
“當然，她那老公是她爲了任務才用假的身份來結婚的，大家都說，她對那男人沒有感情，所以才能下手，但是……她任務完成後，曾經有一次我去O國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她，問她來O國是不是有新的任務，她搖頭，然後告訴了我一句話。”
“什麼？”
“我來祭拜我老公。”
杜卿妍：“……”
夜靈嘆了口氣，“那時候我就知道，毒蜘蛛不是沒感情，只是……她把組織和感情，分得太清楚，她只是太理智罷了。”
“如果是你，你要怎麼選？”
“組織是不能背叛的，我要麼不接這個任務，要麼就必須拼死完成。”
“在接任務之前，你也不會想到，你會被感情左右不是？”
夜靈點頭，隨後笑道：“所以，若是完不成，那麼我就自己死。”
聞言，杜卿妍忽然又覺得，毒蜘蛛那樣理智並非不好。
如果像夜靈所說，她不願意背叛組織，又不願意背叛感情，就要選擇自己去死，那還不如……犧牲那個男人呢，因爲，就算夜靈爲了組織自尋死路，等她死後，自然還會有第二個殺手接替她的工作，那個男人遲早還得死。
“是不是覺得自尋死路很傻？可是我不這麼覺得，起碼，等他下來之後，他不會怨我。而不像毒蜘蛛這樣，苟活着還不敢下去見他。”
“毒蜘蛛現在呢？”
“徹底冷血無情下來了，她接的任務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可怕。”
語畢，夜靈又說道，“幸好這次左長老想陷害我們，派我們來追蹤你，如果派毒蜘蛛來，你可能早就……”
“毒蜘蛛也是你們一個派系的？”
“不是，他是左長老那邊的人。”
“那他肯定不敢派毒蜘蛛來，既然你們都知道，杜宜南是我弟弟，左長老怎麼會讓毒蜘蛛來害我？”
“這倒也是，毒蜘蛛可是他手底下，最能做事的人了，那是左膀右臂，怎麼捨得拿她去冒險？”
“這麼說來，當初毒蜘蛛喜歡上任務目標的活兒，是左長老安排的？”
“當然！別人沒有資格給金牌一級殺手下達指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