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舉着三串糖葫蘆蹲在房頂上,低頭看熱鬧。方纔就在他要去幫忙的時候,安然撞進了安子晨懷裡,所以他也就沒有動手了,安然小公子有自己的兄長保護自然就沒他什麼事情了。
他有瞅了眼趴在糖葫蘆上一邊吃一邊酸得打哆嗦的小毛球,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小毛球就不知道把糖和山楂一起吃麼!先把糖吃完了然後才吃山楂,不酸它酸誰啊!
小毛球身上的絨毛在它發一次哆嗦的時候變一次顏色,好玩兒得很!
突然,嚴格感覺到身後突增壓力,猛然回頭,竟是錦王爺。
“嘿嘿!王爺,您在散步?”雖然散步散到房頂上來了。
軒轅錦掃了眼嚴格手上的糖葫蘆,心想,果然這嚴格和那個小東西在一起呆久了腦子退化了。
嚴格舉起一個糖葫蘆問軒轅錦,“王爺,來一串兒?”
“砰”!
軒轅錦擡腳毫不猶豫的把嚴格從房頂上踹了下去。
嚴格舉着糖葫蘆趴在地上,小毛球淡定的捧着一粒糖葫蘆坐在嚴格背上。
“王爺也忒狠了,我這要是摔死了算不算因公殉職!”嚴格扭頭問蹲在他旁邊幸災樂禍的嚴修。
嚴修拿走一串糖葫蘆,吃了一粒,回答道,“不算!”
“爲啥?”嚴格就着嚴修的手,吃了一粒糖葫蘆。
“因爲你去買糖葫蘆了。”
“可那是小公子要我去買的!”
“可是,你爲啥不領着小公子一起去買!”
“因爲我忘了。”嚴格欲哭無淚。
“所以!”嚴修把剩下的四粒糖葫蘆吃完,竹籤子又插回嚴格手裡,接着說道,“王爺只是把你從房頂上踹下來,你就燒高香吧!”
“那我這就去給王爺燒香去!”
“記得燒兩柱就行!”
“爲啥是兩柱不是三柱?”嚴格像個十萬個爲什麼寶寶。
“因爲王爺還沒被你氣死!”
嚴格:“……”好吧!他明白了。
嚴格再站起來的時候,軒轅錦已經走了,他瞅着空掉的房頂問嚴修,“王爺不是來找小公子的?”
嚴修:“是來看熱鬧的。”
“可是熱鬧還沒看完呢!”
“因爲王爺看過小公子了!”
嚴格:“…………”
小毛球吃夠了,在嚴格衣服上擦了擦絨毛身上的糖漬,嗖的一下又回到了安然頭頂上,懶洋洋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呂德潤被打斷了鼻樑骨自然是不依不饒的,吵吵着要讓太后評理。程前這才報上了身份。那呂德潤是溫國公呂衛國的麼子。
這下安子晨和石文軒算是知道了那呂德潤爲何如此跋扈了。太后的孃家人,囂張跋扈那是自然的。
石文軒拍了拍安子晨的肩膀調侃道,“子晨啊!這可還跟你家沾點親戚關係!”
安子晨還沒說話,安然就把石文軒拽了過去,用脣語說道——話不能亂說,這樣的親戚丟死人了!
石文軒把安然手裡的石頭收回來,打趣道,“我家沒這樣的親戚,要不你跟我回石家吧!”這個小傢伙兒自從活過來之後有意思多了!不如回家去養一養。
安然剛要點頭,安子晨擡手就把安然拎到了身旁,“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