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安然眨巴了眨巴眼睛,“你在擔心我麼!”不知道爲什麼,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安然不怎麼害怕安子晨了。甚至還有些淘氣的想挑戰一下安子晨的面癱,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其他的表情呢!
“我只是找你有事!”安子晨面上沒有表情,但是卻在心底默默翻了個白眼,‘他’還真的是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呢!他怎麼可能擔心‘他’!
他只不過是因爲‘他’進了趟皇宮,見了太后,他想問一下,如果‘他’做了什麼錯事的話,他也能夠及時作準備!
“哦!找我什麼事,就說吧!”
“這裡是父親的書房門口!你是想在這裡和我說話?”
“哦!那我們去哪裡?”不會是去他的書房吧!
“去我書房!”
“..”果然是去他書房!
不過,話說爲啥總是去書房談嘞!但是,不去書房難道是去房間裡談麼!
於是乎,安然只能從一個書房到了另一個書房裡。
只不過依舊是安然站着。安然瞅着安子晨心裡面默默唸叨,他也不知道讓‘他’坐下!
安子晨似乎能看出安然有些不滿的小表情,但是也沒有說別的什麼。
安然折騰了一上午肚子有些餓,索性就先開了口,“哥,你要問我啥?”
“我只是想問問太后說了什麼!”昨夜呂德潤口口聲聲說要找太后告狀,今日安然就被一道懿旨宣進宮去了。不過,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被怎麼樣過!
“太后說要留我在宮裡住幾天!”
“爲什麼讓你在宮裡住幾天?”
“因爲呂德潤啊!”
“安然!你最好把在宮裡發生的事情都說一遍,不要我問你一句你纔開口說一句!”安子晨有些無語,這個安然就不能把話都說全了麼!問一句答一句,他說多上的句子,‘他’就回多長的句子。
“哦~!你早說不就得了!”安然覺得‘他’自己的膽子越來越大,在安子晨的低氣壓中,還能夠應答自如。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是呂德潤。”安然邊說着邊找了個椅子坐下,“他沒有跟太后告狀,只是說認識我,他在宮裡養傷很無聊,所以,想着要讓我在宮裡住到他傷好了爲止!然後,呂德潤就把我帶去了興慶殿。半路上我和他吵了幾句,然後他就讓宮女太監把我圍在了,罰我在太陽底下站着,還要站一個時辰呢!好累的!再然後嘉柔表姐就跑來了!最後我就回來了!”
安子晨聽着安然的話,心裡面又開始不舒服,向來只有他懲罰安然的,怎麼輪到那個姓呂的亂蹦躂!
室內溫度似乎突然降了好幾度,安然突然打了個冷顫。像是猜到了什麼似的,擡頭打量安子晨,面部表情雖然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安然卻還是察覺到了,安子晨似乎生氣了。
雖然安子晨似乎生氣了,可是那面癱的冷臉沒有表現出分毫,所以,安然自然就當做他沒有生氣。
愁了眼外面的天色,這都下午了,‘他’可是還沒有吃飯呢!
這年頭,也忒不容易,大早上的被懿旨宣進宮,然後進了宮被欺負,好不容易出宮了回到家裡面還要被輪番叫去問話。問話就問話吧!自家人這算是關心‘他’,可是至少給口水喝吧!
扭頭瞅了瞅窗外,看這天色都是下午了,‘他’連飯都沒吃呢!
安然撇撇嘴,‘他’想吃熱湯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