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溫暖而灼熱,他道:“桑眉,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知道爲什麼,我聽了他這句話,忽然就相信了他。
他輕聲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傷害你的。”他面上暗紅,臉上有強忍的神色。
我喃喃地道:“不是啦……”
他輕聲地笑了,喜意溢滿眼眶,重又覆上我的身體,道:“別害怕,我,也是第一次呢……聽說有點痛,很快就過去了……”
他衝入了我的身體,我卻想不到,會這麼的痛,整個人彷彿被人撕開兩半,他吻住我要出口的尖叫,在我身上律動,痛過之後,卻帶來巨大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我想不到,他的體力會這麼好,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隨着他起起伏伏,睡過去之前,聽到他在我耳邊輕笑:“**苦短啊,眉……”
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我感覺他又要了我兩次,還在我耳朵道:“眉,你睡吧,我做我的……”
我咕噥了一句:“討厭!”
卻終於又睡了過去。
我知道我在睡,也知道我做的是夢,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那個身披玄袍地男子。解開了頭上束着地金冠。胸膛露出小麥色地肌肉。輕笑着。攬住那名女子。在她耳邊道:“如果我不是天君。你會如此對我嗎那女子笑了笑:“就算你是一個凡夫俗子。我也會如此對你!”
那男子攬住她。臉上雖然帶了笑。我卻感覺。他地眼眸之中變換莫測。背對着那女子地他。嘴角掛起了絲絲冷笑。
我猛然從夢中驚醒。張開眼。看見日光燈與天花板。呈了一口氣。原來。真地是夢。我摸了摸額頭。感覺額頭有汗。孟宇被我驚醒:“眉。你怎麼啦?”
我這才感覺。身上彷彿被萬噸重地壓土機壓過。渾身痠痛。剛剛地春色無邊從腦中晃過。羞意大起:“沒什麼……”
孟宇道:“眉。你做噩夢了?不是做春夢地嗎?”
他低低地笑了笑。用一隻手臂攬住我。我一驚。吞吞吐吐:“孟宇。還痛呢……”
他便吻了吻我。語氣之中充滿了憐惜:“眉,都怪我,忍不住,想不到你是這麼美好,你放心啦……”
他停了停道:“總得等你好一點再……”
我羞得鑽入了被子。把頭蒙上,又引起他陣陣低笑。
眼看天際發白。被這個夢一打擾,我也睡不着了,爲什麼我老做這個夢,同樣的人物,那一男一女,越來越清晰,這一次。我幾乎能看清楚他們的面容了。
可不知道爲什麼。我地心中卻極爲害怕。
怕看到我不願意見到的面容。
那張照片的秘密,像一個充滿誘惑力的糖果。讓我心癢難熬,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我想查出這背後隱藏的秘密,是因爲父親的死,還是因爲我自己本身就想查出來?有的時候,我甚至感覺,一想到能查清這其中隱匿地東西,我就有些興奮,有些不顧一切,連蚊子與犬犬都有些奇怪,據他們講,桑眉,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隨着那個夢越來越頻繁的出現,有的時候,我甚至在心底想,也許,我就是這樣的人。
陽光從窗櫺之中照了下來,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想起這幾日的纏綿,不禁羞意頓生,我用手摸了摸枕頭,卻發現枕邊空無一人,我怔了怔,孟宇從門外走進來,手裡端了一個盤子,上面放着的是幾碟精緻的點心,飲料。
他身上地衣袍微敞着,露出裡面小麥色的光滑皮膚,澤潤如最好的黃玉,可以看見腹部結實的肌肉,他的頭髮微溼,整個人有清晨露珠般地朝氣,雖然我與他這幾日纏綿,但是,這個時候的他,端着盤子,在我地眼裡,卻依舊性感得一塌糊塗,我有些不敢看他。
他輕笑了一聲,將盤子放在茶几上,我感覺身邊的牀凹了下去,他坐在了我的身邊,道:“眉,你這個樣子,倒真有幾分侍兒扶起嬌無力呢!”
我嘟着嘴道:“你別亂掉文好不好,你以爲自己是唐明皇嗎?想後宮三千?”他道:“我不想後宮三千,只想後宮一個,桑眉,我們去登記吧!”
我正望着茶几上的點心,想着漱口以後吃呢,還是現在就嘗上一塊半塊,這可是一個大問題,隱約聽見他的話,“嗯”了一聲,待反應過來,他已經抱住了我:“桑眉,你答應了?”
我腦袋還未反應過來,忽然猛醒,他是說……
我忙補救:“答應什麼?我沒答應!”
孟宇道:“眉,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剛剛不是嗯了一聲?”
我滿臉嚴峻:“孟宇,嗯,代表了很多的意思,比如說發怒啊,也可以嗯,肚子餓得痛了,也可以嗯,甚至於上大號,不也是嗯嗯聲的……”
我一邊說,一邊揭開被子往洗手間跑,他捉住我,攬住我地腰,道:“眉,我們已經這樣了,當然是結婚了地好,這樣,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啊……”
我搖頭,猛搖頭:“不行,你地話太直接簡單粗暴了……”
他把我轉過身來,忽然跪下,左手舉起:“桑眉,嫁給我吧!”
這麼一跪,他的衣服便全敞開了,漂亮地上身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眼波閃動流轉,滿臉認真,超級性感,我很沒品的吞了一口口水,心道:千萬別讓他誘惑到了我。
我繼續滿臉嚴肅:“讓我考慮一下!”
他一把抱住我的雙腿,柔滑的上半身貼住了我的大腿,臉部在我的小腹上來回的蹭着:“桑眉,嫁給我吧!”
他揭開我穿着的睡衣,嘴脣在我的肚臍邊來回的蹭着,我全身轟的一聲熱了起來,推着他,“孟宇,放開我!”
他的嘴脣卻越來越下,我一慌,使勁地想推開他,卻未曾想,身體往後跌去,他一個轉身,接住了我下跌的身子,兩人一同跌在地毯之上,我感覺他身體又起了變化,自然又是滿屋的春色無邊。
也許我本身殘餘的神仙體質,孟宇的索求無度並沒有造成我的身體有什麼不適,他剛剛開始還擔心我不適,有所控制,見我沒什麼異樣,便更加的誓無忌憚起來,溫泉山莊之行時間就越來越長,催促他回孟氏企業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他卻不想走,據我所知,老爺子就已經打了三個電話給他了。
我知道,如果想搞清楚照片後的秘密,已經沒有多少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