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王爺的惡搞妃
夜深了,蕭堯靜坐在房間裡,聽着外面巡邏的兵士走來走去,他被軟禁了。
門砰地一聲推開了,蕭瑀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你想的怎麼樣了?”蕭瑀問道。
“我不會再幫你的。”蕭堯把頭轉過去,若不是蕭瑀以母親的生命要挾他,他是不會幫他做了那些事。
“你與那逍遙王妃交往甚密,你以爲我不知道,聽說樓痕泂極在乎那個女娃娃,你只要把她擄了來就可以,剩下的不用你做。”蕭瑀說道,似是商量的意思。
“你休想,我是不會傷害她的。”蕭堯態度強硬,要他做傷害水小水的事情絕不可能。
“那就用那個老婆子的命換水小水的命如何?”蕭堯陰冷的笑着。
“你,卑鄙。”蕭堯憤恨的瞪着他,這是他的爹嗎?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連結髮之妻都利用。大夫人對蕭堯極爲疼愛,若不是如此,他蕭堯豈能被人要挾。
“就算你要我擄走她,她也不在這裡。”蕭堯說道,水小水正在爲方夷冬的病情忙的不可開交,憔悴了很多,不知道方夷冬的病情如何了,水小水還好嗎?小瓊還好嗎?
“樓痕泂率領十萬大軍明日就抵達北川,其實涼州將是最大的戰場,那個樓痕泂卻傻傻的去了北川,哈哈,我們必勝,就算沒有水小水也無所謂,我們已經勝券在握。”蕭瑀仰天大笑。
蕭堯握緊的拳頭,樓痕泂聰明絕世,一定要看出西貢的陰謀呀,不要去北川,後日,西貢大軍將會從涼州入境,直逼京師,不然一切都完了。
“明統真的會給你封地?他若是奪取了龍騰萬里江山,只會第一個殺了你。”蕭堯說道。
蕭瑀的臉一瞬就冷了下來,“你胡說,太子許諾我會把北川和涼州全部給我,封我做漢中王,他不會食言的。”
“呵……”蕭堯冷笑幾聲,“明統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空歡喜一場纔好。”蕭堯冷眼道,蕭瑀爲了做王簡直喪心病狂,連妻兒宗族都可以做籌碼。
“你住嘴,再說我就殺了你。”蕭瑀情緒激動,蕭堯說的話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不能去想,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不就是爲了這麼一天嗎?眼見這一天就來了,他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你也懷疑了吧。”蕭堯繼續說道,全然不顧已經蕭瑀已經鐵青的臉。
“你個逆子!”蕭瑀大怒,突然拔出腰間的長劍,利刃出鞘,直逼鋒芒。
“你殺了我吧。”蕭堯眼睛一閉,等待死亡,他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只是還有一點遺憾,他答應過要帶小瓊去看海的,恐怕要食言了。
“你以爲我真的不敢?”蕭瑀眼眶猩紅的瞪着蕭堯,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大人,大人,出事了。”突然一名軍士衝了進來,見蕭瑀舉着劍,立刻又退了出去。
蕭瑀權衡一下,把劍重新插進了劍鞘,皺皺眉頭,“什麼事?”
“逍遙王的軍隊已經攻進城來了,看樣子足足有七八萬人。”軍士焦急的說道,不知道是誰打開的城門,悄無聲息的,大軍就進城了。
“什麼?!”蕭瑀不可置信的大吼,樓痕泂不是應該去北川嗎?怎麼突然闖進了涼州,難道,他的謀劃被他識破了?
“樓痕泂現在到哪裡了?”蕭瑀眼睛裡滿是血絲,他苦心經營了那麼久,怎麼可被人打亂計劃?
“剛過城門,一隊人馬向刺史府這邊趕來。”軍士說道。
“命所有軍士,全部入密道,派人通知明統,我們暫時離開,再尋找合適的機會反攻。”蕭瑀冷靜的吩咐道,樓痕泂一下子來了七八萬人,擺明了是衝着他來的,他要避其鋒芒,再做打算。
“是!”軍士領命而去。
“來人呢,把蕭堯一同帶到密道里去。”蕭瑀轉頭吩咐道,還好他早有準備,他在涼州城苦心經營這麼多年,他就不信樓痕泂能這麼輕易的破壞,誰勝誰負,現在下結論還太早,樓痕泂畢竟是年輕。
蕭瑀冷笑幾聲,他要給樓痕泂留下一個空城。
樓痕泂身披鎧甲,騎馬在前,青影和先遣部隊在後。
“王爺,有些不對勁呀。”青影說道,這一路走來,未見一絲抵抗,難道蕭瑀不打算反抗嗎?還是,他已經逃走?可是爲什麼涼州城一名士兵也沒有?
街燈荒涼的搖動,北風肅殺,寒氣襲來。
樓痕泂眯眯眼睛,打量着四周的荒涼。
“報。”幾十名騎兵迎面趕來。
“王爺,沒有發現蕭瑀,刺史府裡早已人去樓空。”騎兵隊長說道。
樓痕泂眉頭蹙的更深了,難道蕭瑀是要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集結大軍,退出涼州城,城外駐紮。”樓痕泂吩咐道。
“王爺,我們都已經進城了,蕭瑀這招只是迷惑我們,不如留一萬軍士在城中巡查,控制城門,佔盡優勢?”青影提議道。
“準。”樓痕泂只一個字,攥緊繮繩,調轉馬頭,出城。
看來這場戰役,並不是那麼的好打,樓痕泂已經有些憂慮了。
“|陳將軍,你帶領一萬軍士佈防城中要塞,杜將軍,你帶領大軍立刻城外駐紮,其餘人等,隨我保護王爺。”青影大聲說道。
“是!”
“是!”
衆將領命而去,青影趕緊追上樓痕泂。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樓痕泂幽幽的說道。
“不,王爺神機妙算,那蕭瑀定是隱匿在城中,只待屬下將他揪出來。”青影說道,他的王爺何時變得這麼不自信了?
“這場陰謀比我想象的更大更復雜。”樓痕泂說道,驀地就想起了水小水。
“告訴徐莽將軍,要他好生看住水小水,不許她到涼州來。”這水這麼渾濁,他不能要她也捲進來。
“是。”青影答道,就算王爺不吩咐,他也會這麼做的,青影心裡也感到了深深的壓抑,可是他不能表露出來,他年長於樓痕泂,他必須保持清醒,以便更好地爲他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