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涼州沒問題,但是因爲什麼理由去才合適?”樓痕泂說道,不能直接就把欽差的車架開到涼州去,會打草驚蛇的。
“朕已經幫你想好了,涼州有一座古剎,幾百年的歷史了,聽說特別靈驗,你可以帶着水小水去。”樓痕宇說道,一臉的得意洋洋。
“帶她去,帶她去做什麼?”樓痕泂疑惑,這跟水小水有什麼關係。
“你們可以去求子呀,這個理由好吧。”樓痕宇笑道。
“什麼?不行。”樓痕泂直接拒絕道,要他和水小水去,那是查案嗎?水小水不竟給他壞事!
“朕意已決,逍遙王聽旨。”樓痕宇一臉決絕。
“臣接旨。”樓痕泂心有不甘,但還是接旨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上官瑜兒和水小水走出來。
“瑜兒,哪有什麼,你們女孩家聊天,我們出來賞月。”樓痕宇笑道,看着上官瑜兒滿目柔情。
“哦,我和小水真是相見恨晚,我想明日去王府和小水再聚,可不可以?”上官瑜兒柔聲問道,滿眼期待。
樓痕宇不好拒絕,但是,“這個恐怕不行,明日小水要和痕泂出遠門,要不下次吧。”
“我沒有要出遠門呀。”水小水疑惑道,她哪裡有要出遠門,她就喜歡呆在家裡。
“水小水,明日我們去涼州。”樓痕泂說道,板着臉,好像很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
“不要,不去。”水小水直接拒絕道,她纔不要出遠門,趕路好討厭的。
“不要任Xing,必須去。”樓痕泂命令道。
“這樣最好,小水不去了,明日我去找你哦。”上官瑜兒對水小水說道。
“瑜兒,不行,小水明日必須去,這是聖旨。”樓痕宇說道。
上官瑜兒這麼一說,水小水有了靠山,態度更加堅決:“不去,就算你是皇帝,也不可以這樣呀。”水小水嘟囔,十分不滿,身份壓死人呀。
“那就下次吧,小水,你還是去吧。”上官瑜兒退讓了,平時樓痕宇是很寵她的,事事都可以讓着她,可是這次這麼堅決,而且樓痕泂也是一臉的堅決,也許是有重要的事不方便講吧,那麼她作爲樓痕宇的妻子,就應該理解他。
“可是,哎。”水小水見上官瑜兒都不幫她了,自己孤軍奮戰了,“好好,我去還不行嗎,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樓痕宇問道,只要水小水答應,什麼條件都好說。
“他,不許管着我。”水小水指着樓痕泂說道。
“這沒問題,就這樣吧。”樓痕宇一下子就答應了,他們小兩口的事,讓她們自己解決吧。
“皇兄。”樓痕泂低吼,怎麼可以這樣,她那麼能闖禍,他要是不管她,她還不得捅破了天。
“好了,就這樣吧,瑜兒,我們回去休息吧,你們也早點回去吧。”樓痕宇說道,爛攤子就交給樓痕泂來收拾吧,他只要守着瑜兒就好了。
“好的,皇上慢走,皇后慢走。”水小水笑嘻嘻的說道,只要是樓痕泂不管着她,那她就當去旅旅遊也不錯,哈哈。
“我們回去吧。”樓痕泂只是淡淡的說。
“哦,好,我去和樓月齊道個別。”水小水說完就奔進亭子裡。
樓痕泂輕嘆一口氣,此去涼州一定是吉凶難測,這下連水小水也捲進來了。
水小水和樓月齊告別之後就與樓痕泂一起回了王府。
已經很晚很晚了,水小水打着哈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怎麼還沒到?”水小水揉揉眼睛,坐在馬車裡搖搖晃晃的,她本來很精神的,都被搖的困死了。
“王妃請下車,已經到王府了。”侍衛說道。
水小水等車一停,立刻就奔下來,她要睡覺,她要牀。
水小水迷迷糊糊一路狂奔回攬月閣,進門的時候後頭一瞟,突然看到白天那名粉衣女子正站在角落裡張望。
水小水立刻就機靈了,不困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呢,保護樓痕泂。
水小水大搖大擺的走進攬月閣,很快熄了燈,換上一身便利的衣服,從窗戶悄悄爬了出去,她記得樓痕泂的住處就在離這裡不遠的無憂居。
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老遠就看到,樓痕泂的房間裡還亮着燈,看樣子那個粉衣女子還沒有來。
水小水加快腳步,三步並作兩步走,悄悄附耳在窗戶上。
好像有水聲,樓痕泂在幹什麼呢,水小水輕輕推門進去,裡面空蕩蕩的,一點都不像臥室,但水小水還是發現了那個很大很大的牀,七八個人應該睡得開吧。
樓痕泂去哪裡了呢?該不會已經被人暗算了吧?水小水一驚,趕緊四處尋找。
突然看到有一個掩着的門,水小水好奇地走過去,輕輕推門進去。
“啊~~~!”水小水大叫,她才一進門,突然就被人給反轉雙手給按在了牆上。
“痛死了。”水小水痛的呲牙咧嘴。
“怎麼是你?”樓痕泂一見是水小水立刻鬆開了手。
“你來做什麼?”樓痕泂一臉戒備,難道是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跑到他的房間……
“我,我……”水小水竟一時想不出什麼理由來。
再看樓痕泂,只是披了一件外衣,頭髮溼溼的,顯然是剛剛沐浴過,他的衣襟很鬆,剛剛制服水小水已經弄皺了,露出大片Chun光。
他的皮膚是極其誘人的蜜色,皮膚緊緻,肌肉結實,美男呀,水小水一直盯着樓痕泂看個沒完。
“哼。”樓痕泂冷哼一聲,這個臭丫頭竟敢對他犯花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出去。”樓痕泂理好衣服,下逐客令。
“有,肯定有,只是,我沒想起來。”水小水脫口而出,剛說出來她自己就行拍死自己,她這是不是沒有理由留下來嗎。
樓痕泂突然眉頭一皺,那人要行動了嗎?用掌風吹滅蠟燭,拉着水小水靠在牆角。
“喂,你做什麼?”水小水疑惑。
“閉嘴,不要出聲。”樓痕泂警告道。
水小水癟癟嘴,不說話了,難道是那個粉衣女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