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愛 / 番外一/看書閣
高級酒吧貴賓房內
冷彥爵衣衫凌亂,身下的女子半衣盡卸,兩人熱情親吻,今天是好友的婚禮,也她的婚禮。
初見她時,是胡迌玬入院那天,爲了看好友的戲,徑自來到A市。一身白色襯衣,黑色西裝褲,擦得光亮的皮鞋,頭髮整齊地梳好,修長的完美的身段半倚着身後賓利全球限量版趟蓬跑車,宛如一名霸氣的跨國公司大總裁。
單手插袋,香菸在指逢中燃燒,抑頭呼出,黑亮的利眸睜睜地打量着眼前簡漏的公寓,**的薄脣彎起邪佞的弧度。
嗞,一輛寶馬跑車停下。
“媽的,那改死的糟糕男,竟然讓蛋蛋住院了,還是因爲避孕藥吃多了的原故,真該千刀萬剜的極品賤男,自已禽獸,卻害慘了蛋蛋,不想要小孩,自已對不做防預。。。。。”一道怨罵嘮叨聲從車停下那剎便沒停止過。
冷彥爵性感的脣度彎得更大。若是其他女人這樣嘮叨着,他會覺得厭煩,然而,她的聲音,她的嘮叨從她嘴裡說出來,卻讓人感到可笑。
寶馬駕位上走下一名男子,身穿黑色的襯衣,前三顆扭扣沒有扣上,露出堅韌的胸肌,純手工的黑色顯示出修長的腿,黑色的手工皮鞋刷得亮眼。大大的墨鏡遮住處了半個臉,額前碎髮零零地灑在眼鏡前,紅潤薄脣,更令人引人注意的,是他左耳帶着一個枯顱骨耳釘!
冷彥爵眉宇一挑,邪性地吹了一個口哨,笑問:“有女人了?”
冼伊芙一徵,迷糊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小嘴一扁,切了一聲,喃喃地說:“又是一個自戀的花孔雀,開屏顯耀,也不知道紮了別人的眼睛!”
冷彥爵一頓,頓然笑意更開,說:“風,你的女人真可愛!”
冼伊芙俏臉一紅,惡瞪了他一眼。
閆風墨鏡下的眸子一眯,凜冽地問:“怎麼來了!”
冷彥爵把手裡的香菸掉在地上,輕輕踩滅,輕笑着走到冼伊芙面前,打量着她,說:“想你們了”
閆風沉聲而道:“別逗伊芙!”
冷彥爵眉宇挑得更高,禮貌伸出大掌握起她的小手,道:“原來叫伊芙,伊人芙蓉,美麗至極!”
冼伊芙美眸抽搐,把小手抽回,說:“謝謝先生的誇張,本小姐的美麗衆人皆知,先生不用再度提醒了!”
冷彥爵一時被雷了,這個女子,可愛!而且。。。面容稍微蒼白了點,骨架子纖細,一看便是病弱之人,便性格可是相反其道。
白色花袖襯衣,綠色裙褲,一雙淡黃色粗跟單鞋,讓纖瘦的身段顯得高纖細緻,一頭公主盤發,兩耳邊留着小小發絲,顯然清純可愛。
嗞!又是一道車子停下的聲音。
一名男子出來,同是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一雙擦亮的皮鞋打扮,只是衣服沒有整齊地放進褲口裡,顯得有些隨性擺了。
禇硞梓黑眸冷然地看了一眼握着冼伊芙小手的大掌,道:“不是每個女子都可以隨便逗的!”
冷彥爵爽朗一笑,聳聳肩,放開冼伊芙小手,玩味地說:“看來,這位小姐有不少的騎士哦!”
冼伊芙眉頭一皺,瞭解他們是朋友了,她毫不客氣地用高跟鞋的尖端,在他光亮的皮鞋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以作他調戲她的報復。
冷彥爵痛苦地叫了一聲,冼伊芙怒嘖:“哼!讓你佔老孃便宜!”那一刻,冼伊芙因生氣而有點點紅潤爬上了蒼白的俏臉上,增添了一些女人誘人的韻味。陽光灑下,閃着彩虹身影,倒進了他黑亮的瞠裡,心裡輕輕被撞了一下,泛起陣陣瀲灩。
那天,冼伊芙獨自一人在廚房忙碌着,白色纖瘦的身影在嫋嫋飯煙的廚房裡恍動,一種溫暖的家的感覺由然而生,恬靜的小臉被飯煙燻蒸淡紅,他徵徵地看着,腦裡閃過一段幻想,仿如這個小女人忙碌的地點是他的別墅,正在爲他一人做飯。由此及想,嘴角上的弧度沒有改變過。
晚飯前,她對着電話大罵單尚皚,說着那些低俗的話語,卻連串得不得了,朗朗上口。惹得他心情大好。
又因胡迌玬與單尚皚兩人遲遲未歸,又暴發起怒氣,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關心地爲胡迌玬盛飯,可見她是一個刀子口豆腐心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很善良,也很惹人生氣。生動的臉色,打破他初見時病弱的神態。
“爵!進來吧!我要!”身下的女人繞眉地煽動着長長的眼睫毛,眸光迷朦,修長的長退勾着他的精腰,向他索要。
冷彥爵看着身下賣媚的女人,動欲的眸光微微眯了起來,冷冷地看着這個繞眉的面容,恍然眼前出現另一張清麗蒼白生動的俏臉,兩個樣子重疊在一起,恍動了幾下,清麗蒼白生動俏臉悠然消失,剩下的只有濃妝繞眉的臉。
何時起,他對這樣的濃妝女子不再感興趣。
曾經,閆風說過,你會自食其果的,看來,如今兌現了吧!如果他早點了解自已的心思,在他們出手前,把冼伊芙困在身邊,是不是,今天的婚禮上,挽着她的小手,在紅地毯上走的新郎便是他呢?
如果。。。。如果。。。。那只是如果,沒有後悔藥吃,沒有重來,一切只怪他太自負,自以爲自已不會爲一個女人而停留,自以爲這一生,都會自由自在,可以單身而過。然而,兄弟們結束單身,一起結婚,步入禮堂之際,他也想到自已的另一半,想到日後的日子,有個相愛的人陪伴在身邊的美好,寬大的別墅裡,有一道爲你忙碌的身影。建立一個溫暖的家,這個想法,在今天的婚禮上越演越烈。
婚禮上,閆風向凌然深情的表白,他更是羨慕不已,視妹如命的男子,原來十多年來,都有一個女子陪伴在他的身邊,在他孤寂時,打一通電話報告,在他痛苦時,爲他煮上一頓簡單的飯菜,默默地爲他奉獻十多年的青春,只爲他一個答案。
反觀他,流連在花叢中,除了牀上的溫暖,其餘的也只有冷莫。
“爵!”女子久久得不到迴應,痛苦地呻吟着。
冷彥爵眸光沉靜,驟然坐在一旁,拿起桌上的香菸,點了一支,抑頭呼出,道:“今晚就到此爲止!”
女子熱情難耐,柔軟的身體扒了過來,覆在他身上,柔情地問:“爲什麼?”
冷彥爵眸光一冷,把身體上的柔軟驟然推開,站了起來,整理衣服離開,沉聲地道:“以爲別出現我的面前”
房內,衣衫半露的女子徵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