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九千歲可不是省油的燈。你現在可不能亂回答。一不小心我們可能小命不保的。張錦再次對着華子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看到這次的局勢。在看看張錦的眼神。馬上收回了腳步。乖乖的站在逆天的後面。
可是九千歲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樣的答案。他情願青幫翻臉。那他也管不了什麼道義上的恩將仇報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解決張錦等人了。可是張錦交出這樣的答案。還是有點讓他爲難的。人都是有良心的。九千歲也不過如此。他不想做這麼沒道義的事情。要是青幫以後同意的話,那豈不是遭那些小弟們的閒言風語。而且青幫後面的越南首領可是萬萬不敢碰的。
“那好吧。希望你們認真考慮下。”九千歲僞笑着說道。
“九爺。你就送到這裡吧。我們自己可以回去的。”徐燦終於知道了事情不對。到了這個時候只想快點讓這個九千歲不要跟着出來。畢竟沒在身邊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終於告別了九千歲。只見他還在大門前對着張錦等人揮手告別。迎上來的手下問道:“九爺。爲什麼剛剛不殺了他們。”
“你不懂。太多原因了。有道義、有背景、還有這脣亡齒寒的關係。”九千歲喟嘆一聲以後。走進了大門。對着後面的手下問道:“我們的傷亡有多少。”
“傷亡很嚴重!死了有三百多個人。傷了五百多個。”後面的手下害怕的彙報着。
可是沒想到九千歲回答的很平靜。“好的。我知道了。”
走上回去道路的張錦等人終於脫離了新界的地方。徐燦錘着前面的靠背憤怒的罵道:“沒想到這個九千歲忘恩負義。我真是看錯他了。”
“我一直就沒有看好他。徐燦!你的江湖經驗還是沒有華子。雖然華子早就看出了那九千歲的假惺惺。但是他過於衝動。剛剛若不是我攔住。恐怕我們就不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出來了。”張錦發自肺腑的正在教導着兩人。正在開車的逆天心裡可是難得的竊喜着。我不說話也有不說話的好處。
“錦哥。我會記住的。可是那九千歲真的敢對我們動手嗎?我們不但救了他。他這麼做不但違背了江湖道義。而且我們的後面可是有越南首領在撐場子的。”華子面露狠色的叫囂着。
張錦笑笑。“你錯了。狗急了都會跳牆。何況是那大興。屯門對於新界來說是一個太爲重要的地方。那老傢伙想跟我耍小聰明。用更大的地方跟我換。以爲這樣我就會上當。”
“此話怎講。錦哥!”徐燦偏過頭問道。
“哼!屯門在新界的後面。也是新界防守最弱的地方。以後我們勢必會與新界開戰。到時候來一個突然襲擊。新界防不勝防。所以大興那老頭肯定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如果我們答應與他換了。雖然我們是得到了更大的地盤。更好的經濟發展。但是我們卻已經被大興包圍住了。這裡我們就像是甕中之鱉。任由宰殺!”張錦早就將那九千歲的心理分析得一清二楚了。有時候自己都在想自己的城府是不是太深了。或者真的考慮着以後如果想過太平日子了。可以去當一個心理醫生。
回到屯門。徐燦讓兄弟們都散了。本還想叫着張錦一起到外面去喝一番的。可是張錦卻打着自己是好男人的名號推脫掉了。遭到衆人的鄙視以後。淺笑着走開了。
張錦爲什麼不去啊。那是因爲他要打電話。一個老婆還好。可是他有四個老婆。還是有的還是那種喜歡大侃特侃的。有的是喜歡說些有的沒的。總之就是抓着電話不放。保守估計一下一個老婆一個小時。又不能厚此薄彼。那麼四個老婆就是四個小時。張錦想想就頭痛。
張錦拿着手機正在琢磨着第一個電話應該給誰打。思前想後給最不喜歡粘人的蔡曉綰還是比較好。接通以後說道:“老婆!有沒有想我啊。”
千萬不要鄙視張錦。四女早就對他下了定論了。如果他的臉皮不去做防彈衣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蔡曉綰在牀上一邊敷着面膜一邊回道:“想你啊。今天怎麼這麼晚跟我打電話啊。是不是又在欺負小婧跟紫兮啊。我可告訴你。我跟這兩個好姐妹是同一陣容的。你欺負她們。我就跟你拼命。”
媽的!這夏紫兮的洗腦技術倒還真是不錯。不去搞傳銷可真是可惜了。張錦在心中惡狠狠的埋怨了一下。非常嚴肅的對她說道:“曉綰!我可告訴你。黨組織裡明確規定了不能搞小圈子。不可以背地裡搞小合作。”
“去去去!竟敢拿文化大革命的那一套來管理現在的家庭。虧你還想得出。我們不聯合起來。還不知道你還要帶多少女人回來。”蔡曉綰沒好氣的回道。
張錦繼續厚着臉皮笑道:“我帶回來你不都做了好姐妹啊。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是怕你寂寞。”
“得!跟你聊天。我永遠都是輸家。你快點睡吧。”蔡曉綰對於張錦臉皮厚、會溜嘴皮的本領早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那就晚安吧!”
張錦掛斷電話又撥通了林婷婷的電話。“老婆。有沒有想我。”張錦對於這句老話。一點都沒有厭倦的意思。
“想呢。你在哪裡啊。”電話裡傳出林婷婷甜甜的聲音。
張錦沒想到這林婷婷這麼衝動。不過他喜歡這種大膽表露感情的老婆。“我在香港了。最近這邊有點事要忙。可能有一陣不能回去。你幫我跟她們都說一下。”
“啊~~~!香港啊。”林婷婷的語氣一下子失落了起來。
“你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們再來翻雲覆雨。”既然林婷婷都這麼露骨了。那張錦肯定不能輸。這種帶着隱藏意思的詞語脫口而出。
過了片刻。林婷婷害羞的回了句。“求死。”便馬上掛斷了電話。
哇!想不到婷婷連“求死”這種家族語言都學會了。看來夏紫兮她們不只是在對她們洗腦了。也還是教了一些應該教的東西。這纔對嗎?我的老婆就應該討論一下比如體位、動作、前期引導、暗語啊這樣的話題纔是我的好老婆啊。
想到這。張錦便撥通了夏紫兮的電話。“老婆。有沒有想我。”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了這句話不應該說給她聽。
果不其然。夏紫兮沒好氣的回道:“想你個頭啊。還不回來!”
張錦在對天小聲的呼喊。“請上天告訴我。爲什麼我會愛上這個女人。”
“你在嘀咕什麼呢?快點回來啊。小婧擔心死你了。”夏紫兮沒好氣說道。
張錦說:“我這一陣應該回不來了。我現在在香港。有一些事情需要我打理。”
“也不知道你每天到底在忙一些什麼?不是這裡在忙。就是那裡要忙。你忙歸忙。要是你再帶一個女人回來。看我不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殘廢。”夏紫兮越說越氣憤。也忍不住威脅了起來。
喲呵!這小妞明擺就是要跟我吵上一架。她這麼說。別人還以爲我是妻管嚴了。於是不懼的說道:“你成心要跟我對着幹是吧。你的下場只會像薩達姆對付布什一樣。自取滅亡!”
“別把自己搞得那麼偉大。你要是國家首領。我就是專門將首領拍在牆上的王母娘娘。”夏紫兮得意的回道。
我靠!這小妞還真給我杆上了。張錦知道這一吵就是無休止的幾個小時。張錦可不想繼續下去。只好首先妥協道:“我不想跟你對着幹。你別說了哦。“道歉都沒有一點誠意。夏紫兮心中的氣並沒有消。“我就是要跟你對着幹!”
“嘿。你還不依不饒了是吧。不知道你有什麼聽過這樣一句話。看一個國家的國民教育。要看它的公共廁所。看一個人的心術。要看他的眼睛。看一個人的身份。就要看他的對手了。你不要妄想跟我對着幹。依此來提高自己的身份。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跟國家首領永遠不在一個檔次上。你最好的朋友應該是滅絕師太範建。你應該去找她玩去。”
這小妞還真是以爲老虎不發貓。當我是病危哦。不拿出一點看家本領。還以爲我的唾沫是用來數鈔票的。
夏紫兮氣得臉頰鼓鼓的。跟張錦鬥了十幾年。就是在這方面沒有贏過一場。每次都被張錦的那三寸不爛之舌堵得啞口無言。現在的她也只能怒氣衝衝的回道:“你~~你~~我不是恐怖分子。”
“你不是恐怖分子。就是通緝犯。”張錦繼續調侃道。
“我也不是通緝犯。”夏紫兮在房間氣得直跺腳。眼淚都要出來了。哽咽着說道:“你~~~你打個電話來就是要要跟我吵架的是吧。”
張錦知道這時候是該要收收了。便誠懇的道歉着。“這不也是因爲你先要搭起的嗎?我現在在這裡給你道歉成不。你別哭了。你一哭就像是唐僧在念緊箍咒一樣。我這心裡的金箍圈不自覺的收攏。我的心特別的痛啊。你救救我啊!”
夏紫兮破涕而笑。“真想割了你的嘴巴。不跟你聊了。再聊下去又要哭了。”
“晚安!”張錦笑笑。
“等等!”
“什麼事啊?”張錦問道。
“在外面多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