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皇知道他們的賭注嗎?”這纔是關鍵。張錦不相信兩大家族敢在教皇沒有允許的情況還拿他來做賭注。
德爾曼搖頭回道:“我不清楚。不過這件事亞歷山大二世應該知道。想必兩大家族都不想做無用功。”
這時。全場都站了起來。門外面進來了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梵蒂岡教皇亞歷山大二世。像一個睿智的長者。一副和藹慈祥的笑容。旁邊跟着英國的首領。一進門就看到了張錦跟威廉姆斯這兩個煞星。繼而又將目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後面跟着的都是一些保鏢。自覺的站到了門口便一動不動了。
衆人紛紛都與教皇打過招呼。教皇纔開始問道:“多奴跟福爾摩塞還沒有來嗎?他們可是主角啊。”
喬密斯家族的長子喬斯馬上殷勤的說道:“尊敬的教皇先生。他們可能是在忙於公事。應該馬上就來了。”
似乎亞歷山大二世對他的奉承並不待見。再沒有回一句話。眼神一瞟。定在了張錦的身上。這個東方男人除了讓他有一種看不透的神秘感以外。更多的是那種鬼魅般的霸氣讓他非常感興趣。
首領倒是非常識相。順着教皇的眼光望去。很不情願的介紹道:“這位是我們英國的白金漢公爵張錦先生。”
張錦禮貌性的點了點有頭。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去阿諛奉承。因爲巴結根本就不是張錦的風格。
那教皇也沒有在意多少。滿臉笑容的走過去。問道:“真主想告訴你。前面的坎坷必定是你未來的築基。”
張錦臉上頓時後怕起來。難道他也會看透未來。雖然表達的方式不同。但是他跟肖巖那老頭表達的意思幾乎相差無幾。被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命運並不是一件好事。張錦立即皺眉說道:“我想教皇先生錯了。我曾經並沒有什麼坎坷。”
這時。亞歷山大二世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儘管很和諧。可是傳到張錦的耳朵卻格外的刺耳。“您騙得了我。卻騙不了自己。真主是不會騙人的。”
衆人都沒有聽懂他們兩人在說的是什麼。張錦也覺得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走到另一邊端着一杯紅酒悠然自得的品嚐了起來。英國首領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便藉着還有會議要開。便逃離了貴賓室。原因卻只有威廉姆斯知道。因爲首領怕他。怕他在衆人面前不給他留面子。索性先逃之夭夭。
首領的離開。大家並沒有多大的在意。比賽就要開始了。遲遲不見兩大家族的家主來。教皇只好吩咐賽馬場的主管延遲比賽的開始。張錦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又實在不習慣裡面這些人你來我往的讚歎與攀比。
向威廉姆斯跟德爾曼說明了原因。便出去散步了。
對於教皇首先的那番話張錦還是心有餘悸的。不可能沒有一點不怕。如果張錦想要在歐洲更加強大自己。那麼一些接下來的計劃要是被他所識破。那就很難再這麼順利了。張錦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不去碰跟他利益有關的東西。
邊走邊想。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哪個地方。四處望了一下。全都是馬圈。每個馬圈的圍欄後面都有一匹價值不菲的純種馬。有些馬匹的身上還貼了字母。可見這都是要參賽的馬。
馬圈的走道上空蕩蕩的只有張錦一個人。卻不知道哪裡方向纔是回去的路。
突然。一片枯葉被踩碎的聲音傳到了張錦的耳朵裡。本來張錦以爲這是飼養員來照看馬來了。順便還可以問下回去的路。可是張錦突然恍然大悟了起來。一個飼養員怎麼可能有功夫。實力不錯的張錦還是知道一般練武的人腳步比較輕盈緩慢。從剛剛枯葉被踩碎的時間整整用了好幾秒鐘。平常人絕對只要一秒鐘便可以直接踩碎。除非這個平常人是偷偷摸摸的來的。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讓張錦值得懷疑。
張錦一個箭步馬山閃到了一個角落處。側眼偷偷的盯着那個從拐角處發出的聲音。不一會兒。走出了一個身影。身形偏瘦。相貌普通。咋看上去確實像一個飼養員。可是張錦卻完全可以判斷出這男子絕不是飼養員。因爲張錦進來的時候。看到這裡的工作人員全都是穿的統一的服裝。如此高檔的地方。今天又接到了這麼多的貴賓。在工作時間。張錦絕對不相信這些工作人員敢怠惰自己的工作。不穿工作服。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絕對不是工作人員。
看着那人走到了七號馬圈裡。爲了看得清楚一些。張錦的頭部又伸出來了一點。仔細盯着那人。看他想要做什麼。只見那人彎腰在7號馬圈的食物中放了一點東西。然後貼着牆壁退到一旁。動作非常小心謹慎。不讓等下的來人可以看到他。直到看着那馬吃了那些食物以後。才放心的離開。
張錦並沒有跟上去。雖然相信以自己的實力跟蹤下去。不會讓他知道。可是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快點找一個廁所!
拖着自己的褲襠。在馬圈的周圍東張西望了好久。始終沒有看到一個可以讓人拉屎的地方。心中抱怨道。尼瑪。不知道威廉姆斯怎麼吃得下那些東西。天天都是三分熟。四分熟。搞個全熟的會死啊。
最後只好無奈的再次回到那個角落裡。一聲放鬆的叫聲以後。宣佈張錦終於解脫了。準備提褲子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難題。張錦沒有帶紙的習慣。在身上從頭摸到尾。唯一可以稱作是紙的就只有那些歐元了。管不了那麼多了。老子有的是錢。拿出一疊錢一張張颳了起來。提上褲子以後。瀟灑的走了出來。
心道:這是黃金屎。
玩笑過後。張錦立馬來到馬圈裡。看了一下那七號馬所吃的食物。雖然張錦在醫學方面還是有點研究。可那都是在密訓時所學到的。而且還是一些在危險時刻急救的醫學。對於這種藥物的辨識。張錦還是無能爲力。只好抓了一些草放在自己的口袋裡。纔出了七號馬圈。
也不知道在馬圈裡轉了幾圈。終於才找到出路。在路上正好也碰到了正在尋找他的威廉姆斯。
威廉姆斯急道:“你到哪裡去了。比賽都要開始了。”
“我迷路了。”張錦呵呵笑道。
“跟我來吧。羅斯切爾的家主福耳摩塞跟黑手黨教父多奴都來了。他們都在那個觀看臺上。”威廉姆斯手指着馬場最高處的那個看臺說道。
“嗯,走吧。”
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誰設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