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華和艾貝爾死了。那處島嶼,降頭師聯盟大長老神色陰沉,吐出一個消息。
整個降頭師聯盟大震動,楊成華和艾貝爾是誰?他們都是至尊強者,降頭術厲害的驚人,竟然被殺了,對方到底有多強?他們有點不可想象。
“難道是至強者嗎?”有人疑問。
“不是,我感應到楊成華最後傳來的一個意念,對方是一個華夏青年,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古風。”大長老淡淡的說道。古風兩個字一吐出來,幾乎所有在場的人,臉色都是忍不住一變。
這個傳說中的煞星,竟然出現了,而且還殺了降頭師聯盟的兩個至尊強者,他是要來挑戰整個降頭師聯盟嗎?
“現在該怎麼辦?”一個老者問道,他也是華人,只是神色卻有些悲痛,楊成華是他多年的好友,沒想到現在卻被殺死了。
對於古風他恨之入骨,恨不得現在去,將古風大卸八塊。
看了他一眼,大長老說道:“求和。”
“什麼?”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聽錯了,去求和?這怎麼可能?
“大長老,爲什麼要求和?那個古風殺了我們這麼多人,若是求和的話,恐怕我們降頭師聯盟,以後就沒臉見人了。”一個降頭師不同意,說出自己的想法。
大長老猛地擡起頭,一道黑色的魔光從他的眸子中射了出來,落在那個降頭師的身上,那個降頭師慘叫了一聲,滾出了老遠。
他在地上翻滾着慘叫,身體開始潰爛。
“這是我的命令,你想要我給你解釋嗎?”大長老淡淡的說道,眸子中閃爍着無情光,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敢說話,所有人都心中狂跳,知道大長老生氣了。
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敢給那個降頭師求情,生怕受到牽連。
“大長老,我錯了,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那個降頭師慘叫,就這麼一會,他已經面目全非了。
在別人面前,這些降頭師都很強大,但是面對深不可測的大長老,他們卻脆弱的像是一個嬰兒一樣。
“哼。”
大長老冷哼了一聲,終究一揮手,那個降頭師身上潰爛開始停止,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趕緊忍者渾身的劇痛站了起來,向大長老磕頭道:“大長老,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滾下去療傷吧。”大長老淡淡的開口。
“是。”
不敢有任何猶豫,那個人離開,下去治療身上的傷害去了。
大長老目光掃過一羣人,他淡淡的說道:“慕華,亞哈亞,你們兩人去,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要發火,對方要動手的話,你們只管逃,不要反抗。”
“是。”
被點名的慕華,就是那個神色悲痛的華人,聽到大長老的話,他不敢怠慢,立馬點頭。
亞哈亞是馬拉西亞土族,他也同樣點頭,神色恭敬。
兩人離開,至於古風,則回到了酒店,他解開了阿西的穴道,然後打了個哈欠,就要回去睡覺。
“他們呢?”阿西有些震驚的問道。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卻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那是兩位至尊,古風就算是再厲害,想要殺死他們兩人,恐怕也不是太容易吧。
“都死了,以後還會有更多人爲他們陪葬,惹了我,是你們降頭師聯盟的不幸。”古風冷笑着說道,他不理會震驚的阿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是一個魔鬼。”阿西喃喃自語,一個絕世境界武者,擊殺兩位至尊,而且還是那種非常厲害的至尊,在他看來,簡直像是聽神話。
阿西知道,降頭聯盟,是真的有麻煩了,這樣一個強者殺來,絕對是一種災難。
天亮之後,古風準備出發,卻聽到有人來找自己。
感受到那兩道氣息,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又來了兩個送死的。
他讓兩人進來,正是慕華和亞哈亞,兩人望着古風,神色有些警惕,當阿西見到兩人的時候,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兩人看了阿西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投在了古風身上。
一個很普通的青年,這是他們對於古風的第一印象。除了清秀,他們沒有在古風是身上找到任何優點。
“你好,這位是古風先生吧。”慕華開口,聲音很恭敬。
既然知道古風的厲害,他當然不敢造次,生怕古風一個不爽,將他們擊殺了。
“不錯,你們是來殺我的?”古風笑問,他神色有些玩味,目光掃過兩人,帶着一抹冰冷,讓慕華和亞哈亞心中微微一跳。
“不是,我們是來向古先生求和的。”慕華趕緊說道,不想古風誤會,萬一古風要是出手,殺了他們兩人,那就不好了。
阿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以爲自己聽錯了,降頭師聯盟,竟然向古風求和?這個世界要瘋了嗎?
要知道,從降頭師聯盟成立到現在,從來沒有求和過,面對所有的敵人,無論對方多強,只要觸怒了他們,他們就會瘋狂的攻擊,直到對方死亡纔會罷手。
但是現在,他們卻在古風的面前屈服了,讓阿西震驚到了極點。
“我不願意。”古風淡淡的說道。
慕華老臉一苦,他就害怕這種情況發生。
“古先生要怎麼樣,纔會答應我們的求和?”慕華問道,神色有些緊張,他做好了隨時逃走的準備。
眼前這個青年太可怕了,慕華自認爲自己比不過楊成華和艾貝爾,他自然不想和古風開戰。
“給我一百件天材地寶,我會答應求和。”古風幽幽的說道,卻讓慕華和亞哈亞臉色大變。
一百件天材地寶,就算是整個世界上已知的天材地寶加在一起,也沒有這個數量,古風根本就是故意爲難他們。
想到這裡,亞哈亞忍不住說道:“古風,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不要忘了,這裡是馬來西亞,不是華夏,還輪不到你猖狂。”
此話一出,慕華就知道壞了,以古風的性格,如果能忍受別人這麼對他說話,那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