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凝,張旭東腳下一動已經向兩個對手衝了過去,他的速度快到令人目瞪口呆,山岡寧次郎和樸智賢都愣在了哪裡,二人還沒有從剛纔的氣勢衝醒悟過來,但張旭東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慌忙之下,山岡寧次郎揮拳朝着張旭東打去,而樸智賢一個跳躍,擡腳對着張旭東側臉飛踢過去。
可是,他們的反應還是慢了一些,張旭東藉助速度的攻擊力,將詠春拳結合起來,對着山岡寧次郎的胸口就是用手背一拍,“砰”地一聲,山岡寧次郎被封了出來,那胸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就連米雪和暴力對吃驚不已,張旭東的衝刺原本就充滿了爆發力,而這攤打同樣是極大爆發力,張旭東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以前的估量。
張旭東自己都吃了一驚,他想不到單單是內力加速和一招攤打就有如此的威力,如果剛纔用的是寸拳,那會不會一拳把這個小鬼子幹掉,看來使用這寸拳還是悠着點,畢竟此時此刻不能做出殺人的事情,要不然自己的大計劃都泡湯了。
山岡寧次郎一臉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眉頭皺的都連上了,在兩個學徒的攙扶下,才勉強站了起來。
“山岡館主,這麼快就不行了?剛纔還有臉大放厥詞呢!”樸智賢絲毫不放棄這個嘲諷山岡寧次郎的機會,冷笑道。
山岡寧次郎氣的七竅生煙,冷哼一聲說道:“你別得意,要不是你跑的,這就是你。”
樸智賢不屑地說道:“你看我把他怎麼打倒,睜大眼睛看好了啊!”說雖然這樣說,可樸智賢心裡很清楚,他和山岡寧次郎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之所以後者先中招,那是因爲自己比他靈活,也是張旭東選擇的目標是小鬼子,要換成自己,剛纔那一下也是廢了。
張旭東等着他們兩個互相咬完,然後直接就衝了過去,樸智賢提起腿,一時間提出了十個快攻,而張旭東毫不在意繼續往前衝,在對方十腳之後他擡起拳頭就猛地對着那腿一拳,這正是寸拳,他只用力所學的兩層寸勁。
“咯嚓!”又是一聲骨頭的脆響聲,樸智賢的腿骨硬生生居然斷了,頓時倒在地上一陣慘叫連連,而張旭東一個三百六十度半空轉身,直接一腿將樸智賢砸到在地,後者差點就暈死過去,那力量實在是太霸道了。
場外立馬掌聲如雷,那些年輕的男女再度瘋狂地喊起了張旭東的名字,而媒體的記者對着張旭東一頓的狂拍,相信到了明天,張旭東立馬更加變得了臺市最有名氣,最家喻戶曉的功夫大師了。
學習跆拳道的學徒慌忙跑上來將樸智賢扶起來,然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張旭東微微笑道:“兩位,可別忘了咱們的約定,光屁股回你們國家去啊,各位都是在場的人證,華夏隨時歡迎你們這些三腳貓來開武館。”
山岡寧次郎和樸智賢一臉的羞愧難當,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張旭東對那些年輕人揮了揮手,叫聲戛然而止,緩緩地說道:“大家請放心,東昇拳館很快就好建立很多分館,到時候願意學習的都可以去報名,我會每個館都去傳授。”
場外一陣
叫好聲不斷,也只是因爲這樣,不出幾日很多人都以成爲東昇拳館的弟子爲豪,而且價格也不必其他武館貴,並有這樣的話傳說:“我是東昇武館的人,張旭東張師傅是我們的館主,牛不牛?”那氣勢好像是他們打敗了兩個館主一樣。
而且那些其他武館的教訓一進門,都會發現自己的武館空無一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都不退了,去加入東昇武館了,連看門的大爺都準備辭職不幹,看看東昇武館是不是也需要自己,在哪裡掙錢不是掙,在東昇武館掙的舒心。
在正式開業之後,便將武館交給了暴力,張旭東和米雪悄悄從後面遛走,相信暴力也能震懾住那些小年輕,畢竟他能夠培養出天殺成員,稍微用點力效果就比其他武館好上幾十倍。當然,張旭東的離開是因爲那些妹子,要是他不走,那些頭腦發熱的妹子們說不定還會對他做出什麼樣的盲目崇拜。
其中有一個妹子喊得最高:“張師傅,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鑽進車中,米雪讚歎道:“果然師父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不到你的爆發力那麼強,竟然能夠兩招將兩個黑帶九段的高手秒了。”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怎麼樣?覺得哥哥是不是很厲害?做我情人吧?”
米雪瞪了張旭東一眼:“哼,門都沒有,要做我也要做女朋友。”
“唉,思想怎麼一點兒都不開放,你沒聽見拿下小妹妹都喊要給我生孩子了,恨不得把我就地就上了!”張旭東打趣道,頓了頓談問道:“打算去哪裡玩?不如趁着嘴角不怎麼忙多出去走走,一旦開始運作,估計就沒時間了。”
“你想去哪裡?”米雪問道。
“我對臺市不熟,來的時候你不是揚言自己很熟嘛?你看着辦吧,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張旭東有些鬱悶,原來這個丫頭對自己撒了個謊,她和自己一樣,都是第一次來臺省。
米雪想了想說:“那去日月潭吧,我在網上看圖片十分的漂亮!”
“好,日月潭走起。”說完,張旭東點火,直接朝着阿里山以北開區。
日月潭,又叫水沙連,中間有一個小島,遠望好像浮在水面上的一顆珍珠,名叫拉魯島,以此島爲界線,北半邊湖形狀如同一輪圓日,南半邊湖如同一明彎月,故此有日月潭這個名字。
周邊遍佈植茶樹,景色迷人,天氣如此之好,張旭東兩人還能夠遠眺魚池的山景,道路兩旁是一排排壯碩的錫蘭橄欖樹,紅色的枯葉落滿路面,煞是漂亮。
到了日月潭一番欣賞之後。張旭東壞笑地說道:“小雪,告訴你哦,在不遠處有個男女共浴的溫泉,咱們兩個也要不要包一件一起泡個澡?溫泉有很多礦物質,對女孩子的皮膚很多的。”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真的是個鐵血硬漢,傷成那樣都不皺眉頭,所以我纔回去學習了武功。”米雪無奈地嘆息道:“怎麼兩年多不見,你變得這麼油嘴滑舌,儘想着佔便宜。”
“那次只是匆匆一面,你又能瞭解我多少。”張旭東笑着說:
“既然你有做我情人的意思,那我們也該有個情人的模樣,要是我一天到晚一本正經,那該多枯燥是不是,其實這樣玩玩鬧鬧的也挺好?”
“切。”米雪轉過了頭,不再去理會張旭東,也省的和他鬥個沒玩沒了,也是因爲鬥不過他。
“嘭!咯擦……”剛一下車,就看到一輛摩托車,撞在了一輛大奔的後保險槓上,並不是很嚴重,好像是那個騎摩托車的人故意裝上去的。
片刻,直接從大奔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將近五十,女人也是三十左右,隨着大奔車的司機下來了,是個戴着墨鏡的青年,接着又有一輛帕薩特停在了大奔馳的旁邊,從上面又下來幾個同樣戴着墨鏡的青年,看樣子是和大奔車上的人一夥的。
那騎摩托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將頭上的頭盔摘掉,此刻不知道頭上哪裡破了,正流着血,那杯歲月侵蝕的臉龐非常的消瘦,一看就是爲了生活拼命的男人,大概也就是三十歲出頭,此刻正一臉的憤怒。
“周傳祥,那是我老婆。”摩托男人對着那中年人吼道。
中年人冷冷地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屑一顧,說道:“你要搞清楚,不是我要你老婆,是她自己要跟我。不信,你可以問他。”被稱爲周傳祥的男人看着懷裡的女人說道。
女人獻媚地靠在周傳祥的懷裡,不屑地說:“穆鐵鋒,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們已經離婚了,跟誰好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說我是你老婆?就你那樣,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你怎麼配得上我。”
“阿英,我們從在一起到現在,整整十五年了,你難道一點就沒有捨不得?語語,還在醫院裡生着病,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一點兒都不顧忌孩子?”穆鐵峰一臉悲慘地說:“他可是身上掉下的肉啊,你就這麼狠心。”
“狠心又怎麼樣?他需要七十多萬的手術費,你一輩子都掙不了那麼多錢,他早晚也是……與其和你一起受苦,我爲什麼不能爲自己的將來打算一下,你滾吧,我不會回去了。”阿英毫不顧忌夫妻、母子之情,恬不知恥地說道。
張旭東心裡一涼,母親這個概念在他心中是神聖而偉大的,想不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女人,簡直連人都稱不上。
穆鐵峰一臉的痛苦和絕望,從後腰拔出了一把大,對着周傳祥吼道:“老子殺了你。”
周傳祥不屑地冷哼一聲,手伸進女人的胸口,然後幾個保鏢擋住了穆鐵峰,並輕易地奪過了他手裡的到,接着就是一頓猛打,那四五個青年下手非常的狠,看樣子是想把穆鐵峰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阿英一臉無所謂,眼中全是無情。周傳祥冷哼道:“就你這種臭蟲,也想來殺我?像你這種人,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瑪的,什麼東西。”
穆鐵峰被打的痛叫連連,可嘴裡已經將周傳祥的八輩祖宗問候了遍。張旭東無奈地嘆了口氣,人窮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但張旭東也失去過父母,知道對於一個孩子失去親人是什麼感受。
“住手。”張旭東不忍那可憐的孩子要承受那樣的結果,立馬大喝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