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姬光大搖大擺地從警局出來,最害怕的就是參與了行動的警察,他們心裡一直都記得王姬光曾經說過的話,要是王姬光實行報復,那他們除非躲在警局裡邊,可那樣他們的家人就該遭殃了,以王姬光這個人的爲人,絕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福兼仁雖然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一些微不足道的證據和無法構成的證據,根本沒有辦法把王姬光送上法庭,加上上面還有壓力,讓他只能放了王姬光。只不過,他倒是也不怕,既然敢和王姬光叫板,他就想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沒了兒子他已經無所畏懼,什麼都能豁的出去,甚至還希望王姬光來找麻煩,那樣自己就有證據把王姬光送上法庭,也算是給兒子報了大仇,王姬光的那些手下,他也會一個個地抓起來,然後掃除常沙市最大的犯罪集團。
王姬光雖然心有芥蒂,但也有自己的主意,他知道這事情是因爲福少康而起,心裡也就踏實了,對付福兼仁來說要比樑兵簡單一些,他起初最擔心的是樑兵的傢伙,現在自己的勢力安然無恙,他自然就放心了。
警局的門口,站着上百個西裝革履的壯漢,馬路兩旁都是豪華的轎車,他們都是王姬光的馬仔,等的自然就是他們的老大。
王姬光緩步走出了警局,回頭不屑地看了一眼,這時候福兼仁帶着一些警察也跟了上來。看到了門口這樣的陣勢,他愣了一下,立馬就怒火上來,吼道:“你們幹什麼呢?非法集會嗎?信不信我把你都抓起來?”
“草,等人犯法嗎?有本事抓老子啊!”立馬有人叫喊了起來。
王姬光示意那些人安靜,然後一轉身看向了福兼仁,說:“福廳長,好大的官威啊。兄弟們,不要惹怒福廳長,人家是省廳的廳長,會抓我們的。”說着揚起了嘴角,眼中全是蔑視。
福兼仁冷哼一聲,指着王姬光說:“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走不出去,帶着你的人現在滾蛋,否則我全抓了。”
“吆喝,福大廳長生氣了。他們是我公司的兄弟,我最好的員工,就是來接我一下,不至於這麼嚴重吧?”王姬光點了一支菸,說:“福廳長,今天的太陽不錯,你抓緊時間欣賞,明天見到見不到就不一定嘮。”
“哼,王姬光你有什麼本事就使,我福兼仁從警這麼多年,抓過的罪犯無數,我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的。”福兼仁毫無懼色地說。
“煮熟的鴨,肉爛了嘴還硬。給你面子叫你一聲福廳長,不給你就他瑪的算個鳥啊?你給我等着,等着啊!”王姬光指着福兼仁,然後一轉身便上了車,帶着他的手下和車隊,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看着王姬光的離開。一位不知道算是拍馬屁,還是真的擔心的警察,走到了福兼仁的身邊說道:“福廳長,您要小心點,這個王姬光的爲人都清楚。我覺得
你還是在警局待一段時間,就算他再厲害,也不敢來警局鬧事。”
“怕什麼?他還能吃了我?”福兼仁轉頭看向其他的警察,說道:“你們身爲警察,怎麼能夠像他這種人低頭,我告訴你們,我不怕他。有種就讓他來殺我,只要他敢來,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這個敗類除掉,還常沙市一片安寧。”
沒有人敢接福兼仁的話。那警察只是心裡暗暗嘆息,自己能做的也就這麼多,至於福兼仁怎麼樣,那也不是自己一個小隊長能管的,他希望自己沒事就好,收拾一些小混混什麼還行,對付王姬光這種級別的老大,還是算了吧。
一回到家裡,王姬光先洗了個澡,這些年可把他鬱悶壞了。好在,在拘留室裡邊也沒有敢把他怎麼樣,反而都暗中示好,所以也算過的馬馬虎虎。洗完澡,就打算給小情人打個電話,讓她過來給自己下下火。
這時候,門外走進了幾個人,清一色的一米六左右,但都穿着西裝革履。帶頭的一個,是個四十五六的中年男人,留着一撮小鬍子,笑了笑說:“王君,許久不見,光彩依舊,警察局裡邊的伙食還不錯嘛。”說着就和王姬光去握手,並且九十度彎腰地行禮。
王姬光也一樣的動作,然後詫異地問道:“山本先生,什麼時候到的常沙市?怎麼都沒有給我提前打個招呼?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呢?”
“當然有急事。王君在警局裡邊,對外面的事情不知道。現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能大意了!”山本五次郎不急不緩地到了王姬光的面前,然後直接如主人般地做了下來。
王姬光說:“請山本先生放心,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外面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情,一切都沒問題。”說着就讓傭人給上了茶。
倭國的禮儀之下,藏着都是兇惡,而華夏的兇惡之下,卻都是懦弱。作爲兩個對比最鮮明的國家,王姬光和這個山本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說的不對。我們在東南亞的各國負責人,對被人盡數暗殺掉,我來就是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王君,這世界盃馬上就開始了,這些負責人都死了,誰來接管聲音?”山本五次郎問道。他是倭國山口組的人,直接負責球賽,這些年和王姬光合作賺了一個滿載而歸,所以山口組纔會大力支持王姬光,讓他在有了今天的地位。
所以,對於王姬光這邊的情況,山本五次郎一直都在關注,知道了東南亞發生的失去,再加上王姬光入獄,他便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如果王姬光真的出了事,他會立馬安排其他的臨時接受,雖然無法像往年那樣,但也能分一杯羹。
看到王姬光從警局出來,山本五次郎自然暗鬆一口氣,這樣他也不用去找新的合作伙伴,畢竟作爲倭國人想要接手王姬光華夏的企業,那比登天還難,常沙市的勢力就不會讓他那麼做
。
王姬光微微點頭說:“這事情已經非常清楚,是誰做的也知道,我有把握,所以請山本先生務必放心。”
“那這個人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背後有沒有什麼勢力支持?”山本五次郎問。
“他叫樑兵,屬於M國黑曜石的成員,以前一直做D品和軍火生意。這一次,看上了球賽的利益,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本來是打算和我合作,被我直接拒絕了。所以他一直懷恨在心,想要把我搬倒,然後吞併東南亞的企業。”王姬光說道:“以前我太小看他了,想不到讓他擺了一道,可我也不是好對付的,想要和我玩球,他還差的多。山本先生放心,我能夠對付樑兵,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山本五次郎一皺眉說:“照你這麼說,這個樑兵還活着?不行,活着太危險,讓他死了吧,把他的資料給我,我讓人替你幹掉他,我不希望在世界盃球賽中,看到我不想看的賽事。”
“這個……山本先生有所不知,在我進警局的時候,我的手下說他帶着很多的金磚離開華夏了。至於做什麼就不知道,不過不是去東南亞,他是做船離開的,要不然直接坐飛機了。”王姬光分析道:“而且,樑兵之前的賬戶被凍結了,現在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可以趁着這段時間,把東南亞的再拉出一票新的負責人,到時候就算他想插手,也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們到時候還不是想把他怎麼就怎麼樣?!”
“幺西。我和王君合作了這麼多年,自然信得過你的能力,既然王君已經有了安排,又如此信心百倍,我也就是放心了,看來我是白跑一趟了。”山本五次郎滿意地點着頭說。
王姬光呵呵一笑說:“山本先生客氣了,我一直都是山口組照顧着纔有了今天,我不會忘記的。那個,我有一件事情希望山本先生幫忙。”
“什麼事情?王君請說?”山本五次郎問。
“就是我這次進警局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因爲福兼仁搞的鬼,他是HN省省廳的廳長,本來還是不錯的苗子,可惜他兒子被道上的人給殺了,所以他就把所有人的仇恨放在我們道上的人身上。你也知道,常沙市我的黑道勢力最大,所以他就要拿我開刀,把我的場子都查封了,害的我損失了不少,而且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所以我要解決他。”王姬光將拳頭緊緊握住說。
“是這樣啊。這次我來的時候帶了一個高手。”說着,他指着旁邊一個一米五五個頭的年輕男子,留着鬼剃頭,說:“他叫宮本戰陽,是我們大倭國的空手道最年輕的大師,同樣也是上忍,所以幫你做這樣的事情,相當沒有問題。”
接着一個矮個男子就走上前,對着王姬光深深地鞠躬,說道:“我是宮本戰陽,見過王先生,我將是您最鋒利的武器,請多多指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