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對男女朋友慘死在家中,身上連一塊好肉都不存在,一直保留着恐懼的表情,顯然是被人虐殺,同時七個癮君子也受到了同意的待遇,這事情也沒有敢宣揚出去,明顯是有勢力強大的人說爲。
而男人死後,他所有的遺產都成爲了果果的,雖然在張旭東眼裡不值一提,但是他認爲這是果果應該得的,接着他把果果的戶口移到自己名下,成爲了這孩子的監護人。
一切處理完後,張旭東把果果帶到了爺爺家裡,自己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爺爺和奶奶一直還沒有第三代,張旭東這個女兒是第一個,果果十分的乖巧懂事,左一個太爺爺右一個太奶奶,把兩老口叫的嘴都合不攏。
張旭東把果果家裡的事情告訴了爺爺奶奶,兩位老人家一臉的惋惜,除此之外張玄彪給了張旭東一個命令,讓他把那個男人抓回來,他要親手斃了這個畜生,張旭東把這個畜生已經被自己幹掉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張玄彪直接拍手稱快。
看到兩位老人家如此,張旭東相信他們一定會把果果當成自己的親重孫女看待,就如同他把這孩子當成親閨女一樣,經過和果果商量之後,張旭東爲她改了大名,名叫張雨果,只是連張旭東都沒有想到,二十年之後,這孩子已經成爲了華夏國名氣最大的女人,黑白兩道都要給她三分薄面,而且這完全是她自己的努力。
這件風波過去之後,張旭東便將精神投到了對付中科地產上,首先中科地產在舊城改造遇到的就是徵地拆遷問題,這上面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其願意是因爲玉都市西郊都是龍幫兄弟的家屬,個個都不怕黑道,而面對白道他們不搬,政府也無計可施。
可即便是這樣,青龍會調來了一批人,不是來嚇唬人,而是真的動手,因爲他們也着急了,可是龍幫又豈是好惹的,青龍會是比龍幫人數多,可這裡是玉都市,龍幫的總部,再多也多不過龍幫,很快就被打跑了。
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就多加一些安置費,可是如今的房價跟打了雞血一樣,即便多加也搬不起,一個人拿着二三十萬,勉強弄一個首付,他們好好的家不住,非要給人當房奴,這事放在誰身上也絕對不願意。
與此同時,中科地產也讓當地的政府工作人員出面調解,其中當然也有嚇唬的意思,也衆人不爲所動,因爲他們有一個強硬的領頭人,那就是張旭東。
相比之下,龍幫在西郊的場子是最多的,所以想要拆遷就必須過了張旭東這一關,又是一天早上,張旭東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說政府的人帶着一票的協警,把幾個兄弟的家裡人給揍了。
張旭東皺起了眉頭,這些傢伙又想要玩硬的?只是如果是中科地產僱傭的人也就算了,可是他們是政府的官員,怎麼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來這種事必須要自己出面才行。
現實依據擺在那裡,他們說是要舊城改造,但一點就不管舊城裡邊的老百姓死活,就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即便他不和中科地產對抗,這事他也不能袖手旁觀,還有沒有王法了?要是他們沒有了,那自己還估計的蛋啊!
掛了電話,張旭東直接就叫上張一刀和北堂元恆一起前往,看看誰能玩的過誰。
到了熟悉而陌生的西郊區,這裡有些地方還是拆遷了,連明日星技校都挪動到了西城區中,此刻就看到幾個或肥頭大耳或戴着金絲邊眼鏡或夾着皮包的男人,正一副領導的模樣對那些憤怒的百姓講話,在他們身後是一票不亞於城管的協警。
這些百姓雖然個個憤怒,但也知道民不與官鬥,沒有人給他們帶頭,誰都不敢去做那個出頭鳥,此刻的他們就像是一盤散沙,沒有了主意,只能默默地聽着那些人在他們的面前放屁。
張旭東三人下了車,他便看到地上癱坐着一個老者,正用一塊染紅了的白毛巾捂着頭,看了看傷口不深,但也比較駭人,走上去就問:“大爺,您沒事吧?”
這個人稱得起大爺,那是因爲他以前是明日星技校看門的大爺,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偶爾也兇一些,但也是爲了讓學生們多學習少出去玩,他已經忘記了張旭東,但看到有人關心就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被這些畜生敲了一棍子,現在還有些迷糊。”
“cao你瑪的老東西,你說什麼?”一個協警怒喝一聲,而那些領導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阻攔的意思,顯然他們想讓協警用暴力震懾一下這些窮山惡水的刁民。
張旭東瞥了那個協管一眼,又看向那些所謂的領導問道:“這是誰打的?站出來!”
“你是誰啊?我們的事輪的到你插手嗎?他們阻礙我們工作,還要和我們動手,只不過是誤傷了!”新上任的西郊區區長李萬年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他不屑地看了張旭東一眼說道。
“我cao你個蛋的,你牛13你瑪啊?老子弄死你信不信?”北堂元恆一看到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官在那裡耀武揚威,心裡極度的不爽,破口大罵了氣起來。
“你居然敢罵我?”李萬年被罵的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個職位說高不高,說低還真的不低,但來錢的地方不少,尤其是這次舊城改造,他的油水可是非常的大。
“你是誰?我們政府工作,輪的到你插手嗎?”區委書記姜斌陽看了葉謙一眼,說道。
“草,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你算個毛啊你。”皇甫少傑一見這些擺着一副官架子的領導,心裡就極爲的不爽,不屑的罵道。
“你敢罵我?”姜斌陽明顯的有些錯愕,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樣罵他呢,自己好歹也是區委書記啊。
“罵的怎麼了?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把老子惹毛了,小心你的腦袋!”北堂元恆最近和龍幫的人混在一起,本來就是一個兵痞,現在更是是痞上加痞。
張旭東看着地上的老者,問道:“大爺,你告訴我剛纔是誰打你的?”
老者指着一個協警,張旭東點了點頭,便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半頭磚,現在這地方全是這東西,他走上前去問道:“你是打的人?”
那名協警看着張旭東殺人的眼神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吞了吞口水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們做事還有你來管?別
以爲拿塊破轉頭我就怕你!”這話本來是不屑一顧的,但是從他帶着顫音的嘴裡說出,明顯有些害怕。
張旭東呵呵一笑,道:“既然你想知道我是什麼人,那我就告訴你!”說着,手裡的磚頭帶着一道塵土,直接“啪”地一聲蓋在了協管的頭上,接着就是一腳把他踹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那些協警一看張旭東居然打自己的人,事先他們已經受了那些領導的指示,只要不弄出人命,怎麼打都行,所以也不管別的,一窩蜂想着張旭東涌來。
“元恆,這算是一次檢驗,一起上!”張一刀話還未落,北堂元恆這個好勇鬥狠的主早就衝了上去,那些區裡的領導一看到這個場景,這些人居然敢動手打人,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還怎麼繼續進行,立馬讓人打了報警電話,讓真正的警察過來支援。
有張一刀和北堂元恆擋着,那些協警根本就衝不過來,而張旭東確實直接走到了之前那個協管的面前,這傢伙此刻和那老者一樣正捂着頭,張旭東一腳把他踢翻問道:“說,是用那隻手打的,要不是說不說,你這兩隻手都別要了!”說着,就狠狠地一腳踩在一隻手上,就聽到咯嚓一聲,好像骨頭斷了,那協管一聲慘叫,直接暈了過去。
那些西郊的居民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地吃驚起來,他們可是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竟然有人敢擋着這些大領導的面打他們的“狗腿子”,還真是個英雄,所以心裡都一陣的高興,就差拍手喊好了。
既然他暈了不說話,張旭東也不管他,立馬又踩到了另一手上,同樣一用力,本來已經昏死的協警再度疼痛而醒,結果一聲慘叫又暈了,而那足足有四十多個協管,此刻已經被張一刀和北堂元恆二一添作五全部打倒在地哀嚎,那叫一個慘啊!
張旭東直接走到了李萬年的面前,斜眼看了看他,說道:“你是他們這裡最大的?”
李萬年看到張旭東剛剛表現的凶神惡煞,嚇得差點站不穩,但爲了面子還是顫抖地說:“我是西郊區的區長李萬年。你想要怎麼樣?你這樣公然毆打執法人員,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嗎?”他的話同樣有些底氣不足。
“哈哈……”張旭東忽然大笑了起來,說道:“他們哪裡像執法人員,惡棍還差不多。既然你是西郊區的區長,就有義務爲人民着想,是人民讓你坐上這個位置,而不是讓你欺負他們。你知道這是多大的嗎?”說着,就擡手脆生生地一巴掌呼了過去。
“啪!”
幸好李萬年胖,換做痩氣一點早打飛了,即便這樣他還是被打的轉了一圈,頓時眼冒金星,牙齒都掉了兩顆,半邊臉腫的更像個豬頭了,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打過,頓時惱羞成怒吼道:“反了,反了,不把你們全部抓起來,還怎麼維持法度!”
“我法你瑪個頭啊!”北堂元恆罵着,上來又是一巴掌,同時居然從後腰拔出了槍,頂在李萬年的頭上,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吼道:“有本事給老子再把剛纔的屁放一個?老子絕對敢崩了你!”說着,咔啦一聲就把槍上了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