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白傲然的人看着詩蕾說道:“我就是想摘下你的紗巾而已,聽說摘下你的紗巾,你就會做誰老婆是吧。”
“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早就有相公了。快放了我師妹她們,不然等我師傅回來一定殺向你們羽化殿。”
那白傲然生氣的說道:“瑪德,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不過既然遇到了,那就便宜了我們這些兄弟了。”
“你,你想幹什麼,不要胡來,不然我師父會殺你的。”
“哈哈,你等你師父回來,我們都爽完。”
“師姐快走,找師父救我們。”
“是啊,師姐快走啊。”
詩蕾剛要轉頭走,白傲然說道:“你要是敢走一步,我現在就殺了她們。”說完已經將手中的長劍放在了一名女子的脖子上了。
可就在這時,王文傑一根銀針便射出,直接紮在了白傲然的手腕上,手裡的長劍也隨之掉在了地上。白傲然捂着手腕看向了樹叢中說道:“不知是那位好漢,還請出來一見,有得罪之處在下好當面道歉。”
白傲然的話音一落,衆人就看見一男一女走了出來,男的穿着一身邋里邋遢,而女的是穿着一身暗紅死緊身衣,面前也帶着紗巾,根本就看不清裡面的容貌,但那玲瓏的曲線就讓人聯想連連了。
詩蕾看着來人,種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看她仔細看了一眼,並不認識啊。
這時白傲然看見來人,但看不清是什麼修爲,但穿成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個散修,要是散修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而且散修一般的情況下修爲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於是白傲然說道:“是你傷到我的手。”
“別特麼那麼多廢話,把你們身上的東西都給我留下,然後就滾吧。”
另一個羽化殿的玄階高級的弟子對王文傑說道:“你是什麼東西啊,竟然敢管我們羽化殿的事情,是不是找死啊。”
可那名羽化殿的弟子的話音一落,就看見一道殘影向他來襲,就在他要拿長劍防禦的時候。王文傑已經一拳轟出,只見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劃過,那個多嘴的傢伙就被擊飛出去了,重重的落在地上,而且嘴角已經流出鮮血來了。
詩蕾在看見王文傑一動的時候,就想起了他那相公的身法,與眼前這個人完全一樣。詩蕾開始疑惑起來,在想:難道是修煉的一種功法。
王文傑站在原地,還是保持着揮拳的姿勢,停了數秒後才收起來站在那裡,轉過頭看向詩蕾來一個媚眼說道:“美女,我剛纔的樣子帥吧,是不是帥掉渣了,有沒有以身相許的衝動。”
而詩蕾卻給了一個白眼,將頭轉到了一旁。盧菲煙則是捂着嘴輕笑了幾聲說道:“帥,絕對帥的掉渣了。”
“嗨,不過還是有人有眼光的。”王文傑的那個表情真的想讓盧菲煙大笑幾聲,就看見“嗨”了一聲就沮喪的低下了頭,可一說後面的那一句有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王文傑看向了白傲然,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的手是我傷的,怎麼樣想打我。”
“不要過
來,你要是趕過來我就讓他們把這些女的給殺了。”白傲然明顯的緊張了起來,一名玄階高級武者都被一拳打飛,何況他一箇中級武者了。
聽到白傲然的話,王文傑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那你就殺吧,我無所謂,我又不認識她們。”
“不要。”詩蕾在後面大聲的喊道。
就在詩蕾大聲喊的時候,將其他羽化殿那些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王文傑就揮出兩手,手裡的六根銀針便飛出,只見到如同六條銀色細線一樣的銀針,直接紮在了羽化殿人手腕上,那些人都將手的長劍給掉落在地上。王文傑喊道:“還不快走,等死啊。”
那些御鳳閣的女子們,都反應的很快,撞開那些人就跑到了詩蕾的身後。
而王文傑又走到白傲然的身前說道:“這一回你還有什麼可以威脅到我的。”說完一把就將對方的衣領給拽了起來。
看就在王文傑將拽白傲然的衣領的時候,白傲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說道:“去死啊。”說完就刺向王文傑的心臟而去。
可距離王文傑心臟五公分的時候,王文傑就抓住了白傲然的手,說道:“一個武者,竟然玩這種小孩的遊戲。”
說完王文傑的手就一用力,就聽見“咔一”白傲然就慘叫了起來,因爲王文傑已經將白傲然的手腕掰斷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銀色光芒直奔王文傑而來,王文傑用力將白傲然拋出,正好撞在了大樹上,撞的白傲然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一看鮮血也吐了出來。
拿到銀色的光芒貼着王文傑的鼻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劃過,落在不遠的地面上,竟然出現一個小坑來,這威力讓王文傑的眉毛一皺,看向攻擊過來的反方向。
只見兩個人影快速的奔跑過來,王文傑從對方運氣開來,這兩人已經是地階強者了,但都是初級而已。
這兩個人一個手持長劍站在了王文傑不到十米的地方,而另一個道白傲然的身邊,拿出一顆丹藥給他服下。又在白傲然身後開始運功療傷。
那與王文傑對峙的人,也是一身白色長袍,手裡拿着的長劍是一把下品的寶器,一看就是身份不低。
這時詩蕾喊道:“他是羽化殿的白傲天,是地階強者,你還是離開吧。”說完又對身後的那些師妹們說道:“你們快走,去找師父,我在這裡拖延一下時間,”
“可是,師姐。”
“別說了,快走。”
那些女子也是很無奈,在他們這裡修爲最高的就是詩蕾了,他們就是留下也是拖累,還不如快點走哪,去找師父去。
白傲天沒有搭理那些女人,而是看着王文傑說道:“這位兄臺,爲什麼要傷我弟。”
王文傑用手碰了碰鼻子,有吐了一口口水說道:“這個敗類是你弟弟啊,那你就要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了,不然說不定那一天惹到不該惹的人,那就死定了。”
“我是問你,你爲什麼要傷我弟,是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啊。”
“靠,你讓我說,我就說啊”
白傲天握
緊了手裡的長劍,但始終沒有出手,因爲對方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修爲,但還是這麼鎮定和藐視。那就只能說明對方的修爲在自己之上,要麼就是個傻缺,不過白傲天很顯然不是選擇了後者,原因很簡單,對面的人一看就不是傻缺。
白傲天咬了咬牙,說道:“這一筆賬我羽化殿記下了,以後最好不要讓我們碰到,不然就是你的死期。”說完就與另一個地階帶着白傲然和其餘的人走了。
王文傑看着對方的背影說道:“真特麼是個熊包。”這個聲音不小,前面的那些人肯定可以聽那個見的。
另一名地階武者對白傲天說道:“爲什麼不擊殺他。”
“我懷疑他的修爲在我之上,不敢輕舉妄動。”
“那我們兩人聯手也不是對手嗎。”
“不是,我怕他真的拼命的話,你我到是可以安然離去,但剩下的人哪,那就是被屠宰的羔羊啊。”
“是啊,這一點我沒有考慮到,怪不得是我們羽化殿的智多星。”
……
羽化殿的人已經走遠了,王文傑走到詩蕾面前說道:“我救了你們那些人,你們有是表示啊。”
詩蕾急忙行禮說道:“多謝大俠出手相助,等我師父趕來定有重謝。”
“就不用你師父來了,你就可以了,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下,美女都會以身相許的。”說完就走向了詩蕾。
而詩蕾警惕的向後退了兩步,手已經放在了青柳劍上,準備隨時從腰間將劍拔出。可在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王文傑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詩蕾身前,連點數下,詩蕾就保持着這個姿勢站在那裡。
詩蕾非常的驚恐,這剛剛從狼嘴裡出來又落入了虎口裡,這時的詩蕾想起了王文傑。此時的王文傑就站在她的身前,但她就是認不出來。
這時盧菲煙要上前阻止,可也被王文傑給點住了穴道,一動不動在那裡。
王文傑將詩蕾的紗巾撤掉,看見那很久沒有見到的面容了。詩蕾剛要說話,王文傑就上前吻住了對方的雙脣,使得對方只能“嗚嗚”的叫。
一旁的盧菲煙大喊道:“你個混蛋,沒想到你竟然是裝的,你一個的畜生,我要殺了你。”可她的話一落下,迎接她竟然是一根銀針,直接紮在了脖頸處的啞穴,此時的盧菲煙是張着嘴卻發出聲音來。
王文傑吻了幾十秒的時間,便鬆開說道:“吻美女就是不一樣。”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別急啊,下面我要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可此時詩蕾長嘯一聲說道:“王文傑,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做你的妻子了。”說完就要運功自盡。
王文傑急忙上前封住了詩蕾的氣海丹田,嚇的一身冷汗,如果在晚一步這可就玩大了。看着詩蕾說道:“你個傻丫頭,這麼蠢怎麼當我老婆啊。”
說完轉頭就將臉上的一些胡茬弄了下來,又將其他的裝飾弄了一下,漏出來本來的原貌轉過身。詩蕾一看愣住了,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相公王文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