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鮑勃被蕭鵬嚇了一跳:“赫舍爾小姐是個好人。”
蕭鵬臉色鐵青:“沒錯,她是個好人,法官也是這麼說的。”
“法官?”鮑勃聽了一臉不解的樣子。
“看來你也不知道。你倒是問問她啊!”蕭鵬板着臉。妮可兒赫舍爾的表情有點難看。
“親愛的,怎麼回事?”聽到了這邊的喧譁聲,吉瑪兩人也跑了過來,看着蕭鵬的臉色兩人也嚇了一跳:從沒見過蕭鵬這麼兇的樣子。
蕭鵬沒有說話,左手一直在撫摸自己右手的戒指,他在尋找最合適的毒物基因,到底是棕伊澳蛇還是太攀蛇還是紅背蜘蛛還是悉尼漏斗網蜘蛛。他這是第一次這麼想要殺死一個人!
太攀蛇肯定不行,太攀蛇集中在袋鼠國北部,在這裡見不到的。而棕伊澳蛇則是袋鼠國分佈最廣的,而它兇猛的咬力也是所有蛇類中最大的,但是它也有問題,那就是棕伊澳蛇屬於黑蛇,所以毒液毒性沒有褐蛇毒,只能靠毒液的數量彌補毒性的不足。棕伊澳蛇在世界毒蛇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可不是因爲毒性,而是一次排毒一百毫升的排毒量以及吞食其他毒蛇的能力。被它咬了後巨疼無比,但是還是救助急事的話,還是能救過來,不是好選擇!
艾基特林海蛇?不行,這裡雖然靠海,但是這個位置不是艾基特林海蛇的生活區域,蕭鵬現在想的就是怎麼弄死這個女人還不引起注意。箱水母、藍環章魚和雞心螺也不合適。悉尼漏斗蜘蛛?那個夠牛,可是自1981年抗毒血清被髮明以來,已經沒人死在這玩意的毒性下了!這次活動因爲有賽馬錶演賽,所以現場有救護人員和急救車的,讓人救了怎麼辦?
蕭鵬陷入選擇恐懼症裡了。
“親愛的,你沒事吧?你沒事吧?”蕭鵬回過神來,看着吉瑪和傑西一臉驚嚇的樣子。
蕭鵬深吸一口氣,緩解了一下情緒,指着妮可兒赫舍爾說道:“別擔心,我沒事。你們不知道這個女人?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去年的這時候,一位華夏母親去星條國看望在南加州佩波戴因大學讀書的女兒時,被一個邊開車邊逗自己狗的白人女司機撞飛!發生車禍後,肇事女司機先是對着受害者母女倆一頓臭罵,然後把屍體拖到路邊,調轉車頭把車停到附近裝作路過的樣子,警察抵達現場後,女司機全盤否認自己撞人,說自己是送貨經過這來看熱鬧的。肇事女司機從頭到尾就沒打過報案電話。”
吉瑪一聽,皺緊眉頭:“蕭,你的意思是赫舍爾是肇事司機?不對啊,你不是說這個案件是去年發生的麼?她怎麼現在能在這裡?這樣的人是要遭受到法律制裁的。”
蕭鵬嗤笑一聲:“法律制裁?負責這個案件的星條國法官判決十分‘合理’,說赫舍爾是一個‘好人’,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犯什麼大罪,但是畢竟人命關天。所以要判處一年刑罰!說這個刑罰是爲了幫助受害者女兒療傷止痛!特麼的闖紅燈、移屍毀證、對警察造僞證這還沒有犯什麼大錯?妮可兒赫舍爾女士,我說的還有什麼地方不對?”
鮑勃聽後皺緊眉頭:“蕭,是不是認錯人了?照你的說法,判處一年刑罰的話,現在應該也在監獄裡不是麼?”
“監獄裡?”蕭鵬冷哼一聲:“我現在終於想明白爲什麼她要我們去北美參賽了,因爲特麼那該死的法官的判了她一年的刑期,還拒絕立即收押,要等到明年一月底纔開始關押!她之所以希望能駕馭‘銀子’今年下半年去北美參賽,就是希望多獲得冠軍,用來證明自己的社會地位,可以躲避這一年刑期!赫舍爾女士!我說的對不對?”
妮可兒赫舍爾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突然哈哈哈哈狂笑了起來:“你說對了又能如何?就算我躲不開這一年刑期,我進去呆一年又如何?就當做休假了!呵呵,你以爲你們這些華夏佬的命多值錢?現在想要拿星條國綠卡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開車撞死一個華裔就可以了!怎麼?看你們的表情很吃驚?你們都不看新聞麼?一個黎巴嫩非法移民因爲自己非法逾期居留,爲了能留在星條國不被驅逐出境,直接選擇開車撞人坐牢,選擇的目標就是你們華夏人!因爲判的低!就那麼一個非法移民撞死華裔才判四年,我這樣的高等白人卻被判了一年!這本身就不公平!”
蕭鵬深吸一口氣,他現在就想去開車直接撞死赫舍爾出氣。幸虧吉瑪和傑西一左一右攙着他,不然他真可能失控。
赫舍爾說的事情他知道,那個黎巴嫩的非法移民撞死華裔被判四年,理由是‘如果判的太久了,對納稅人沒有好處,非法移民在監獄一住就是幾十年,納稅人也要跟着養他幾十年,這是星條國最不想看到的情形!’
這尼瑪可是故意殺人啊!就判四年?恩,這很‘人權’!
帕吉歐走過來:“蕭,別生氣。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不是麼?”
蕭鵬冷哼一聲:“解決的辦法?帕吉歐,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不會跟你籤合同了吧?就因爲我不相信你們國家的法律。”
帕吉歐攤開雙手:“蕭,別把怒火發在我身上,對着上帝發誓,我也認爲這事情非常惡劣,這樣。等我回國後我一定給你出氣!我會發動我的人際關係,把這個案件重提,保證讓她接受最合適的刑期!”
“刑期?我們華夏有句俗語,叫做‘殺人償命’,她在裡面關多少年,也消除不了我的恨意!”蕭鵬咬牙切齒的說道。
赫舍爾洋洋得意的說道:“蕭,我知道你是優秀的騎師,但是那裡是星條國,你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我今天回去就組織人抵制你去星條國參賽!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還有你!”赫舍爾指着帕吉歐:“老東西,說話別太狂妄,你以爲你是誰?你根本無法想象你是在跟誰做對手!”
帕吉歐聽後也不生氣,微微一笑:“我還真不知道我在跟誰做對手,因爲我根本不認識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讓你知道你是在跟誰做對手。請你記住,我叫帕吉歐貝爾特里,普拉達的CEO就是我。”
聽了帕吉歐的話,赫舍爾臉色一變,她的家族在她家鄉南加州那裡,算是小有名氣,但是和帕吉歐這樣的巨擘比起來,那簡直螳臂當車。帕吉歐如果用了他的人脈,赫舍爾家族都有可能變成歷史!
赫舍爾怒視帕吉歐:“你是星條國人,爲什麼向着這華夏佬說話?你作爲白人的自豪呢?”
帕吉歐嗤笑道:“我從來沒認爲別的人種哪裡不好,相反,我已有你這樣的白人同胞而感到慚愧,你不是有能力麼?我給你時間,調動你家裡的能力,準備迎接我的律師團吧。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法官敢站在你這邊!”
帕吉歐說這話說的底氣十足,星條國的法律,是屬於有錢人的法律,你讓赫舍爾跟帕吉歐拼財力?那根本就是蜉蝣撼樹!
赫舍爾聽了帕吉歐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指着蕭鵬等人:“我們等着瞧!”說完轉身想要離開,結果剛一轉身,只見她尖叫一聲,好像被什麼東西咬到了一般,從地上跳了起來,在地上看了看麼有什麼東西,一跺腳,冷哼一聲,想要離去。
剛開始走的幾步路倒挺快,但是沒走幾步路突然慢下了腳步,只見她突然開始身體晃動起來,再沒過多久,開始抽搐,一頭紮在地上,抽搐了沒幾下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她這是怎麼了?”吉瑪問道。
蕭鵬看着帕吉歐:“帕吉歐,她不是讓你嚇死了吧?”
“不可能吧?”帕吉歐看着趴在地上的赫舍爾一動不動:“誰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去?”
蕭鵬冷哼一聲:“誰愛去誰去。”
吉瑪佯怒的推了他一把:“親愛的,別那麼小氣了,我去叫急救人員和警察去。傑西,你拉住了他,別讓他發瘋。”說完吉瑪跑去急救車那邊找急救人員去了。
沒一會兒時間,急救人員和警察在吉瑪的帶領下走了過來。看到赫舍爾趴在地上,急救人員趕緊跑上前去,看看什麼情況,結果醫生靠近一看,對着身後的警察說道:“她已經死了!”
跟着來的兩個警察一愣,其中一個急忙拿起報話機呼叫支援,而另外一個則跑到醫生身邊問道:“能看出來她是怎麼死的麼?”
醫生掰開赫舍爾的眼皮和嘴角看了看:“應該是中毒,但是奇怪的是,她這竟然不是中了一種毒。”
“是有人下毒麼?”警察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指着赫舍爾的腳踝說道:“你自己看,傷口在腳上,好像一個蛇咬的傷口,和兩個蜘蛛咬過的傷口。”
警察吸了口涼氣:“這女人得罪死神了嗎?你不會搞錯吧?”
醫生聳肩道:“我只能給你從我專業角度看來的答案,如果你認爲我的見解是錯誤的,你可以讓法醫來。但是你讓我給你意見,我只能說,這可個臉的女人同時讓悉尼漏斗蜘蛛,紅背蜘蛛和西部擬眼鏡蛇攻擊過。”
“這裡可是東部,哪來的西部擬眼鏡蛇?”警察不解。
醫生乾咳兩聲:“西部擬眼鏡蛇遍佈東西袋鼠國兩岸。”
警察正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的時候,蕭鵬說話了:“警官,我建議你現在馬上給安格昂警長打電話,看看他的意見,同時,我建議你們把這個女人的屍體擡上急救車,低調運回去找法醫解剖。摩爾市長就在那邊,你們可以去請示她一下。”
警察聽了蕭鵬的話,心思了一下,他說的還挺有道理,準備向蕭鵬道謝,結果蕭鵬已經調頭離開了,只能聽到他正在哼着歌。
可惜他不懂華夏語,如果聽懂的話,他能哭笑不得。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