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永久中立國的和平光輝背後,一定要有強大到足以自保的軍事實力才行。瑞典和瑞士都是全民皆兵的情況,所有人到了20歲必須接受軍事技能訓練,而瑞典軍事技術在整個世界上來說,也是頂尖的存在;瑞士更牛逼了,那是整個地球的錢包,世界各大金融機構都在瑞士,一旦某個國家想要獨自吞併瑞士,那可是會遭到全世界的反擊的,當年希特勒都不敢動瑞士,別人還有誰敢?
現在世界上七個永久中立國,其實說起來,各有各的苦衷。
比如說瑞士,他爲什麼永久中立?1515年,歐洲大陸爆發了馬里尼亞諾戰役,高盧和咦大梨之間開始了戰爭,結果雙方參戰的士兵卻都是瑞士僱傭兵。這一架打下來,瑞士男人快絕種了。從此瑞士宣佈永久中立,直到三百年後的1815年纔得到國際承認。不過從那之後,也躲過了所有的戰爭。一戰二戰都得以倖免於難。
瑞典則是不得不中立,當年的瑞典可是強權國家,芬蘭也是瑞典的一部分。最早時候瑞典、丹麥、挪威組成的卡爾瑪聯合可是歐洲一直強大的力量!後來瑞典脫離卡爾瑪聯盟獨立,四處發動戰爭,成爲當地一霸,領土面積擴大了一倍。只可惜後來芬蘭脫離了瑞典,這下瑞典就不好混了,最後只能老老實實的做永久中立國了。
芬蘭更倒黴,原來是瑞典一部分,拿破崙時期又成了俄羅斯帝國統治下的一個大公國,後來好不容易獨立了,又跟前蘇聯幹了一架。儘管憑藉地形、氣候等原因,打的蘇聯灰頭土臉,但是打完了芬蘭也是N年翻不過身來,最終成爲了永久中立國。遠離戰爭。
哥斯達黎加和土庫曼斯坦就不用說了,這樣的小國家,有軍隊和沒有一樣,不如整個永久中立,聽起來還好聽。或者像愛爾蘭,直接讓鷹國包圍了,讓英國欺負了一千年,好不容易獨立了,先把自己整成永久中立國,爲的就是讓鷹國別在打自己注意了。
這些還不是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永久中立國是奧地利。人家壓根就不想當永久中立國好麼?
其實二戰時期,奧地利最早的打算是加入日耳曼。當時希特勒意欲擴大日耳曼版圖,於是向奧地利政府施壓,要求奧地利政府承認奧地利納粹黨的合法地位,甚至還要求讓該當參加奧地利的zhengfu事物。
而當時的奧地利總理更乾脆,直接舉辦公投決定是否和日耳曼合併,如果公投通過,乾脆加入日耳曼得了。
結果公投還沒開始,就被奧地利納粹黨推翻了政權,日耳曼軍隊進入奧地利時,不但沒有受到抵抗,反而受到了當地居民的歡迎,從此奧地利心甘情願的成爲了日耳曼的一個省。到了今天日耳曼這麼反思自己當年的戰爭錯誤,在提起奧地利的時候,也不承認自己是佔領了奧地利,而是合併聯合了奧地利。。。。。。
而二戰結束納粹戰敗後,奧地利變成了四個區域,分別被鷹國、高盧、前蘇聯和星條國佔領,那時候奧地利連國家都算不上了------吃到嘴裡的肉誰會吐出來?
也算是奧地利運氣好,就這樣被幾個國家瓜分了幾年後,趕上了1949年的柏林沖突,日耳曼分裂爲東德和西德,蘇聯佔一半,星條國佔一半。然後兩個國家又不想打起來,那隻能最後坐下來談,而談的時候,蘇聯突然提出來,奧地利必須成爲一個永久中立國。
這個提議倒是很突然,本來日耳曼的事情怎麼又把奧地利牽扯上了?
其實這個想法是當時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深思熟慮後的結果,他覺得兩大國之間保留一個緩衝區對蘇聯是非常有利的。但是西方國家卻不認可這個提議,因爲如果奧地利中立,瑞士本來就中立,那他們在各地的駐軍就變得分隔起來。
一次會議沒談妥,那就換個地方繼續談,第二次會議在莫斯科取得了巨大成果,會談結束後,四個國家全部從奧地利撤軍,而奧地利從那時候起,也就成了永久中立國了。
總結了一下,想要和平,要不然就是對別的國家有利益,比如瑞士奧地利,要不然就是自身強大,比如瑞典。像哥斯達黎加那樣的小國在真正的戰爭時想要真正的和平?送它倆字:呵呵。
比較一下世界各地的戰亂,華夏爲什麼和平?那是建立在強大的軍事基礎上,清朝都閉關鎖國了,夠和平了吧?槍炮給你砸開!和平一定要建立在足夠的軍事實力之上才行。像荷蘭那樣,你想要和平想要中立?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我就要打你了你能如何?咬我啊?
蕭鵬幾人在街上走走逛逛,停在了一個三層別墅面前,尤美停下了腳步:“我們到了。”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三層別墅,帶着一個不小的院子,蕭鵬看着地上的國界線笑了起來:“你爸媽家也是橫跨兩國啊!不過怎麼大部分都是荷蘭區?你家比利時的位置放個沙發也不夠啊!”
她父母家的也是在國界線上,但是屬於比利時的一部分不到一米長,這點距離能幹什麼?
尤美的回答卻讓蕭鵬摸不到頭腦了:“哦,我家是三層在比利時。一層二層是屬於荷蘭的。”
“啥玩意?”蕭鵬瞪大了眼睛,還能這麼分國界的?
尤美解釋道:“這種三層的別墅,在荷蘭法律裡是不允許的,但是比利時允許建造這種建築,你也看到了,這房子有一小塊土地屬於比利時,所以我們就能在荷蘭的領土上打造一層比利時的公寓。”
“原來國界不但可以左右分,還可以上下分,我算是真的開眼了!”蕭鵬瞪大了眼睛。
院子裡傳來了狗叫聲,尤美推開了院門,笑道:“黑豆,我回來啦!”
“嘿,狗狗不錯。”蕭鵬讚歎道。
尤美家養的是一隻格羅安達犬。是比利時當地犬種。我們華夏人習慣叫它:比利時牧羊犬。
比利時牧羊犬這個名字其實是指四種不同的狗,包括馬裡努阿犬、格羅安達犬、坦比連犬和拉坎諾斯牧羊犬,但是到了華夏,全部都叫‘比利時牧羊犬’,這是四種極爲聰明的中型工作犬。可甚至可以和德牧媲美,非常的聰明,易於訓練。
就這麼說吧,這四種狗除了醜點之外,沒什麼別的缺點了。
不過看到蕭鵬身邊的‘伊麗莎白’和‘伊麗莎黑’,‘黑豆’大聲叫了幾聲後夾着尾巴跑到小狗屋裡說什麼也不出來了。
尤美愣了:“黑豆可是很兇的狗狗,怎麼突然這麼老實了?”
亞莉笑道:“那是因爲‘伊麗莎白’和‘伊麗莎黑’更兇吧。”
‘伊麗莎白’和‘伊麗莎黑’聽到後,在亞莉腿邊蹭來蹭去,不斷地撒嬌。
吉瑪在一旁笑了起來:“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在高盧的時候不管繆繆走到哪裡都要帶着它們倆了,它們實在是太聰明瞭!這是不滿意你說它們兇呢。”
聽到狗叫聲,房門也打開了,蕭鵬一愣,出來一堆人,尤美的奶奶爺爺父親母親等人出來了,提前回來的米尼奧萊和卡拉斯科也在這裡。所有人非常熱情的和尤美擁抱後,尤美的爺爺問道:“你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們麼?”
“當然,各位,我給各位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們。”尤美很開心的把所有人介紹給家人。
比利時人這點倒和華夏人差不多,喜歡家人團聚的感覺。
尤美的奶奶是一個倭國裔女人,看到蕭鵬時候眼睛一亮:“你是倭國人?”
蕭鵬乾咳一聲:“我是華夏人。”
老太太臉上明顯掛了一絲失望之色,但是很快恢復笑容,依然很熱情的擁抱了蕭鵬,蕭鵬也能理解,一個倭國老太太,在異國他鄉五十多年,自然很渴望見到老鄉了,這是人之常情,全世界都一樣。
“別在門口站着了,大家都進屋裡來。”尤美的父親招呼道。
幾人落座後,蕭鵬微笑着從手裡的袋子裡掏出兩個牛皮紙包裹的盒子遞給他:“這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希望你們能喜歡。”
“那麼客氣幹什麼。”尤美的父親接過盒子,直接打開外包裝,西方人喜歡當面打開禮物。
“哇哦。快看看這是什麼。”他從裡面拿出兩個黑色的盒子。
蕭鵬笑道:“前陣子我去蘇格蘭那邊走了一趟,聽尤美說你沒事喜歡喝兩杯,不知道這兩瓶酒你是否滿意!”
尤美父親一臉笑容:“滿意!太滿意了!”看着蕭鵬,笑的更開心了。
尤美母親從她老公手裡拿過盒子:“太好了,一會兒我們吃飯的時候酒喝它了!”
尤美父親聽後兩眼一瞪,一把從他老婆手裡奪過盒子:“這兩瓶酒我要留着等尤美做媽媽的時候慶祝用!你知道這是什麼酒麼?格蘭格拉索四十年!蕭,你怎麼買到這酒的?”
蕭鵬聳聳肩:“這是我在蘇格蘭幫了一個陷入困難的本地人後,作爲答謝他們送我的。”
尤美父親高興的說道:“哇哦,好心果然有好報,你們先坐,我把這酒放起來去。”說完跑上樓梯,不知道去哪藏酒去了。
尤美母親笑道:“別介意,他就這樣,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