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孩子不在身邊的感覺就是好啊!”蕭鵬和楊猛坐在小椅子上擼串,不過他們烤了半天肉串都沒撈得着吃-------狗狗和熊貓吃的比他們烤的還快。
“特麼的,這‘滾蛋’讓你喂成北極熊了?現在非肉不吃了?”蕭鵬憤憤說道。
楊猛在那裡烤着肉串,聽了蕭鵬的話聳肩道:“這可不怪我,它們喜歡吃這個,你們說走就走,把他們留在家裡多可憐?”
蕭鵬摸了摸‘滾蛋’的腦袋:“這可不能怪我,如果帶‘大狗’和‘小狗’出去我還能做到,你讓我帶着‘滾蛋’到處玩?你覺得可能麼?國寶可不是說着玩的!”
正在這時,楊猛他爹的房子突然房門打開,老爺子走了出來。蕭鵬跟老爺子打招呼,老爺子看了眼他和楊猛,卻‘哼’了一聲,扭頭走人了。
蕭鵬一臉苦笑:“咋了?老爺子還沒原諒你呢?”
楊猛嘆了口氣:“這一年多我們就沒說話。”
蕭鵬拍了拍楊猛的肩膀:“哥們,這事怪我了。”
楊猛苦着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蕭鵬婚禮的那天,嘎嘎也來了。還帶着一個孩子。呃,一個漂亮的小混血兒。
嘎嘎倒沒有跟孩子隱瞞什麼,直接指着楊猛告訴孩子:“這是你的父親。”
這事情蕭鵬知道所以不意外。但是楊猛他爹知道後這就無法接受了,啥玩意?自己什麼時候當爺爺了?自己有個大孫子?
這怎麼回事?自己有孫子在外面?這當然不行了!必須要回來!
老爺子那陣子是想盡辦法,又是想要讓兩人結婚,又是想讓楊猛掏錢‘買兒子’。
結果嘎嘎說什麼也不幹,用她的話說,和楊猛一起的回憶是很好,但是回憶就是回憶,她可不想一輩子和蕭鵬在一起。那人生太無聊了。
而至於錢呢?嘎嘎也不差錢啊。哪可能爲了錢賣孩子呢?
要不然說她和楊猛是絕配呢,兩個人就是一個德行。
嘎嘎參加完婚禮就走了,楊猛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老爺子是天天抽他,到最後終於把楊猛抽火了,兩個人大吵一架。然後到了現在都沒說話。
楊猛一邊烤着肉一邊說:“我倒覺得現在挺好,起碼不亂耳朵了,你說也是,咱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說他天天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何必呢?我現在真的很知足,知道爲什麼嗎?如果現在我們還在說話的話,他肯定天天唸叨我:看看人家蕭鵬,三個孩子了。你特麼的就一個,還流落在外面。”
蕭鵬伸出一個巴掌:“馬上就五個了,吉瑪也懷孕了,米妮也又懷孕了。”
楊猛比出拇指:“你特麼的牛!”
蕭鵬苦着臉說道:“牛什麼啊!你知道不知道看孩子多累?這幾年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走到盡頭了!偶爾陪着孩子玩玩還好,這天天守着孩子,這個哭那個鬧,誰特麼的能受得了。這次‘大狗’出事我先跑回來,你不知道我現在感覺自己多輕鬆呢。”
楊猛哈哈笑道:“你爲了這事讓人罵了那麼久,我只能送你仨字:自找的!”
蕭鵬輕輕踹了一腳‘滾滾’的屁股:“你們這羣傢伙別吃了,瑪的老子一口都沒吃呢!”
‘滾滾’和‘蛋蛋’一臉委屈,撅着屁股跑到一邊,但是明顯還沒吃夠,看着燒烤架一步三回頭。
“猛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那麼一回兒事啊。和老爺子談談唄。”蕭鵬說道。
楊猛冷哼一聲:“我想結婚生子的時候我自己拍板。他牛逼給我整出個弟弟出來。”
蕭鵬突然樂了:“這事還真有可能啊!反正目前看來很有戲!”
楊猛聽後臉拉的老長,老爺子也再婚了,娶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從倭國帶回來的三橋藤子,這三橋藤子才三十多歲,現在倒成了兩人的‘阿姨’,這尼瑪跟誰說理去?
“特麼的,我說當時我爹天天跑到餐廳裡抽我,我還以爲是因爲惹他生氣的事情呢,原來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那塊肉上!而三橋藤子就是那塊肉!”提起這事楊猛就氣不打一處來。
蕭鵬拍着楊猛肩膀:“行了行了,生活就像被強X,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閉着眼睛享受吧!”
“我享受個屁啊!”楊猛憤憤說道。
蕭鵬樂了起來:“這個事情最起碼可以證明,你確實是老爺子親生的,根本不用驗DNA------你們倆辦事一樣的不靠譜!”
聽到這楊猛倒不樂意了:“你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哦,阿姨找了老伴就是老有所依追求幸福?我爹找了老伴就是不靠譜?”
蕭鵬道:“你不覺得她們年齡差有點大?”
“年齡差大又怎麼了呃?咱倆原來還說好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要去KTV找2050後的妹子陪酒呢。”楊猛抗議道:“我家老爺子找個年輕漂亮能伺候他的還有什麼錯?”
蕭鵬哈哈大笑起來來,舉起酒杯:“對對對,這事是我的錯,我說錯了,來吧,咱們好好喝兩口。”
楊猛和蕭鵬直接吹了一瓶,蕭鵬擦着嘴:“爽啊!我這都幾年沒有好好喝酒了?光照顧孩子去了,喝酒都不敢敞開肚子喝。對了,車場現在情況怎麼樣?”
楊猛搖了搖頭:“還是那樣,除了有賽事的時候,客人並不多,除了偶爾來幾個帶着女人來裝逼的,平時基本沒什麼人。就就是個賠錢的活。原來以爲兒童卡丁車訓練場那邊生意能好點,結果辦理會員的孩子到現在不超過三十個。這尼瑪賠錢賠的哦。”
蕭鵬笑道:“這又不是賠不起,緊張什麼。這個事情早就想到了。”
楊猛一愣:“想到了?”
蕭鵬點頭,把烤好的肉串遞給楊猛一串:“咱們這裡是什麼?賽車場!消費客戶是什麼?都是那些愛玩車的人,而大多數玩車的都是男人。而投資界裡有個很著名的說法,就是各種人羣消費市場裡,排第一的是少女消費市場,少女花錢那都是不考慮的,你看看那些追星小鮮肉的腦殘粉,大部分都是少女對吧?”
楊猛點了點頭,蕭鵬繼續說道:“其次就是兒童市場,你看我就知道,這做父母的給孩子花錢那是絕對捨得,什麼衣服食品教育玩具。。。。。。光剩下掏錢了。”
“再往下是少婦市場,這同爲賺女人錢,賺少女比賺少婦難一些,但是也是很好賺的,雖說少婦社會經驗多,所以有時候在消費的時候能更理性一些,但是隻要你能觸動她們心中消費的那個點,賺她們的錢也是不難的,比如說奢侈品市場的主要消費者,就是少婦市場。”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都有道理,那接下來該是男人市場了吧?”楊猛問道。
蕭鵬搖了搖頭:“接下來是寵物市場,寵物現在都是家裡的寶,一家人都疼它們,最好的狗糧,最好的醫療美容,所以寵物市場也是非常不錯的。”
楊猛聽後瞪大眼睛:“我靠,照你說法男人還不如狗了?”
蕭鵬點點頭:“還真就是這樣,賺男人錢真的很難。當然了,我說的是直男,不是那些娘娘腔,娘化的男人錢也是很好賺的。你不能把他們當男人看不是?”
楊猛非常贊同蕭鵬的說法:“這點你說得太對了,你說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想想我們小時候接受的教育就是‘男人就要有個男人樣’,可是看看現在的孩子,還特麼的男人樣呢,比女孩都女孩。”
蕭鵬哈哈大笑起來:“這年頭人就這麼賤,這女孩子呢,喜歡那些娘裡娘氣的男孩,看看現在那些小鮮肉,一個個描眉畫眼的,身後都是一羣粉絲,如果有人是‘直男’會別人鄙視的。可是倒黴的呢?還是那些小女生。等她們長大了談婚論嫁了,才發現嫁給直男纔是硬道理,可是再去哪找直男?都讓她們自己給整成娘娘腔了!”
楊猛聳聳肩,不置可否,端起酒瓶和蕭鵬又吹了一瓶:“一切盡在不言中。你瞅瞅亞莉她們多有眼光,可不嫌棄你是個直男。”
哪知道蕭鵬聽後皺緊眉頭:“猛子,你是不知道我這日子是咋過的。就說去年情人節吧,我收到了了二十多個快遞,幾乎都是給我買的,我當時激動的不行,看看亞莉她們,對我多好。結果最後一看,都要我付錢------我付錢就我付錢唄,起碼心裡有我不是?可是打開包裹一看,嗯,一共花了一百零四萬,她們四個人四個包裹花了八十多萬,最後我那一堆東西花了十兩萬,而且大多數還是她們能用的。。。。。。比如什麼最新款電腦、手機之類的。。。。。。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楊猛哈哈大笑:“看你結婚的時候牛的,不是說自己是地球上最幸福的男人嗎?四個如花似玉的媳婦穿着婚紗陪着你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蕭鵬嘆口氣:“你懂個屁啊,那天最難受的的就是我,穿婚紗是好看,可是說白了我就是個陪襯而已。她們玩的哈皮纔是最關鍵的。”
楊猛道:“這年頭男人確實不好混,我最近泡妞絕對失敗,讓人鄙視的不要不要的。”
“啥玩意?你能讓人鄙視?你不是一直都是用錢砸麼?”蕭鵬有點好奇。
楊猛搖頭:“這兩年也玩夠了,想換換口味,泡個良家之類的。結果發現,唉,和這個社會脫節了。讓人鄙視的不要不要的。”
蕭鵬好奇問道:“怎麼脫節了?”
楊猛喝口酒說道:“她們說我是標準的直男癌,不跟我交往。”
“你?好吧,你確實是直男癌,不過她們怎麼看出來的?”蕭鵬好奇問道。
楊猛嘆口氣:“我喜歡黑長直的妹子,喜歡健身,分不清她們口紅顏色,吃飯堅決主動付錢,結果這都是我直男癌的症狀,特麼的這些女孩子的審美觀都怎麼了?”
蕭鵬哈哈大笑起來,正在這時電話響起。
他看了看電話號碼:“是阿爾芒的電話。”他對楊猛說完後直接接起了電話。
結果剛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他就皺緊了眉頭,聽了半天后掛斷了電話。
“怎麼回事?”楊猛問道。
蕭鵬說道:“是阿爾芒打來的,讓-託德要來找我。”
“誰?”楊猛沒聽過這個名字。
蕭鵬白了他一眼:“你現在管着車場,你不知道讓託德是誰?”
楊猛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國際汽車聯合會(FIA)的主席!楊紫瓊的男朋友!世界賽車界地位最高的那幾個人裡面的一個!”蕭鵬用手機登陸網站,給了楊猛答案。
楊猛接過手機一看:“嘿,老頭子七十多歲了,老牛吃嫩草?”
蕭鵬白了她一眼:“拜託,楊紫瓊也五十多了好麼?人家這年齡差和你家老爺子差不多!”
楊猛果斷轉移了話題:“他來幹什麼?”
蕭鵬輕描淡寫說道:“他來還能幹什麼?肯定是要有什麼國際賽事想和我們合作了,應該是安全審覈過了吧。”
楊猛一聽,眼睛一亮:“F1?”儘管蕭鵬的車場建好已經一年多了,但是一直都在承辦國內的小型比賽,因爲國際汽聯那邊要派專人審覈車場的情況後,確定沒有問題,確實是安全賽道纔可以在這裡舉辦比賽。
蕭鵬白了他一眼:“FIA也是負責全世界賽車運動的組織,管理所有用四輪或四輪以上的陸地車輛進行體育運動,如方程式一1、方程式一3000、彎道車、汽車拉力賽、卡丁車、賽車場比賽、丘陵賽、冰上賽車、太陽能電動車賽、老式汽車賽等。凡是國際比賽賽事,都是由它們來管理。”
楊猛吹了聲口哨。
哪知道蕭鵬還是皺緊了眉頭:“我現在想不明白,這次FIA並沒有發公函,讓託德是聯繫阿爾芒,屬於私人拜訪,他這是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