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搖搖頭,道:“不用了,還是洗個澡早點休息吧!”
見雷震沒有答應,雷靜香哦了一聲,依言去浴室洗了個澡,又等雷震洗過之後,二人在牀上摟抱而眠。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雷震和雷靜香相繼起牀,用過早餐之後,神奈川當地官員就通知雷震,新聞發佈會的現場已經佈置好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始了。
雷震表示知道了,就在雷靜香的服侍下,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將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再次一看,簡直是全天下最帥的成功男士了,看的雷靜香眼中異彩連閃。
“老公,你是最棒的。”雷靜香幫雷震整理了一下領帶,臉上帶着驕傲的說道。
雷震微微一笑,道:“你也換衣服吧!今天,你也是主角。”
“嗯。”雷靜香甜甜的一笑,換上了一身得體的正裝,顯得雷靜香充滿了獨特的魅力,只可惜現在天氣還冷,所以雷靜香穿不了裙子,不然就更有魅力了。
雷震看着眼前的雷靜香,含笑點頭,深處左手,道:“很漂亮,走吧!”
“嗯。”雷靜香伸出右手,握着雷震的左手,兩人牽着手走出了房間。
守候在門外的政府工作人員見到兩人,不禁眼前一亮,誇讚道:“雷先生和雷太太真是天作之合,在下還從未見過這麼登對的夫妻。”
雷震和雷靜香都是微微一笑,雷震道:“謝謝,我們還是先去新聞發佈會現場吧!”
“是。雷先生、雷太太請跟我來。”工作人員帶着雷震和雷靜香來到了辦公廳地頂層。這裡就是新聞發佈會地現場。此時在現場已經匯聚了日本乃至全世界數百家媒體和記者。實在是因爲雷震地身份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是如雷貫耳。日本記者也就罷了。那些國際記者都是想要靠着這條新聞再上一次頭版頭條呢!
見到雷震和雷靜香地到來。現場也是一陣騷亂。很多年輕地女記者看到年輕、高大、英俊地雷震。都是忍不住芳心怦跳。恨不能當場獻身才好。只是看到雷震身邊宛若天使一般地雷靜香後。她們都像喪了氣地皮球是地。沒有任何心思了。
此時政府官員已經坐在了臺上。見到雷震。都是站起來迎接。將雷震和雷靜香引到了最中心地位置上。客氣了幾句。見時間差不多了。主持這次新聞發佈會地官員就開口說到:“好了。現在本次新聞發佈會開始。各位記者朋友們有什麼問題。就可以提問了。”
第一個問題自然是歸日本記者所有。就見一名年輕漂亮地女記者手拿話筒。隱晦地對雷震泡了個媚眼。嗲聲嗲氣地問到:“雷先生您好。我是XX報社地記者青川美杏。我地問題是。請問您此次爲日本災後重建地捐款具體數額是多少?方便透露嗎?”
雷震對青川美杏地媚眼視而不見。微微一笑。道:“沒什麼不方便地。其實召開這次新聞發佈會。我就已經決定要向所有媒體透露本次捐款地數額了。在這裡。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本次我將會對日本捐款一億人民幣。”
一億人民幣地數額。並沒有引起在場之人地驚呼。畢竟以雷震目前萬億地財力來說。一億人民幣。還是比較正常地。在場地人沒有一個是腦殘。所以自然不會認爲雷震捐地錢少了。而且所有人都清楚。如果有人說雷震捐地太少。這個人肯定會被視爲白癡。敬而遠之。
青川美杏見雷震理都沒理她,不禁十分喪氣,知道自己沒什麼希望了,就沒有了勾引雷震的心思,專心做這次採訪了。
之後第二個日本記者開始提問,這次倒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所以對雷震拋媚眼的事是不可能發生地,這個人問道:“雷先生您好,我是XX電視臺地記者,請問您此次來日本,除了捐款之外,還有哪些行程呢?”
這個問題就相當專業了,雷震也是收起笑容,道:“除了捐款之外,我還會去日本的受災地區看望那些無家可歸地人,尤其是那些孩子,我希望他們幼小的心靈不要被這次地災難留下陰影,希望他們的未來可以更加美好。”
這番話也是讓現場響起了一陣掌聲。
之後第三個問題依舊是日本記者,不過這次的受訪對象卻換成了雷靜香,這個記者問道:“雷太太您好,我是XX媒體的記者,我們曾經聽到傳聞,您在日本全國範圍內的地震發生後,曾跪下來哭着懇求雷先生幫助日本重建,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這個問題讓雷靜香微微有些害羞,雖然當時不覺得,但現在被人問起來,雷靜香還是頗爲不好意思,但既然記者已經提問了,她也不能不答,輕聲道:“是真的,但是我想這件事只要是任何一名日本的女孩子換成我的身份,都會這麼做的。”
雷靜香的話雖然是真心的,但很多日本記者卻不以爲然,不是對雷靜香的所爲不以爲然,實在是對雷靜香說的那句任何一名日本女孩的回答不以爲然,衆所周知,日本的女孩是一羣只懂得享受物質的羣體,她們當中真正愛國的人可是非常少,很多遠嫁海外的日本女人,她們都過起了闊太太的生活,但日本要是發生點什麼事,根本就屁都不管,她們只求自己過的好就成,別人的死活,跟她們一點關係也沒有,這已經是日本的一個普遍社會問題了。
也許這就是日本國內男尊女卑,導致的日本女性一點也不愛國的原因吧!
但不管怎麼說,雷靜香能在日本的危難關頭,在雷震面前下跪,請求他幫助日本重建,這種情操,還是引起了現場所有日本記者和官員的陣陣掌聲。
之後現場的日本記者又問了一些問題,都是得到了雷震和雷靜香讓他們滿意的回答後,主持這次新聞發佈會的官員就開口道:“好了,國內記者的提問到此結束,現在請國外記者進行提問。”
輪到國外記者的時候,也許是日本新聞官會做人,他首先選擇了由中國的駐日記者進行提問,當然了,這名記者肯定是中央臺的記者,那些地方臺記者是沒有這種資格的。
“雷先生您好,我是中央臺的記者,我想問的是,您此次之所以會對日本進行援助,真的是因爲雷太太跪着對您懇求的原因嗎?是否還有其他原因?”
這名中央臺記者的問題讓雷震微微皺眉,認爲在眼下的場合,他的提問十分不合時宜,但是這名記者似乎並無所覺,問完後,就看着雷震,等候他的回答。
好在現場的人沒幾個聽得懂中國話,所以也沒有引起什麼騷亂,但是能聽懂中國話的那幾個記者,卻面露興奮之色,趕緊把問題記錄下來,等着報道一個獨家新聞。
雷震看着這名記者,淡淡的道:“如果我的妻子沒有哭着向我請求的話,我也會援助日本,只是援助金額就會少很多了,而且我也不會親自來日本進行慰問,所以我妻子的因素是主要的,這也是造成了我親自來日本的原因,並沒有其它因素在內。”
雷震回答的也算中規中矩,並沒有一鞋砸在這記者臉上,雷震也是看在同爲中國人的份上,要是一個外國記者敢這麼問他,他早就一鞋砸過去了。
中央臺的記者提問結束後,終於輪到了真正的那些國外記者,首先進行提問的就是世界三大社之一的美聯社記者,這名記者一開口,立即引起了現場的一陣緊張,“雷先生您好,我是美聯社記者,請問三年前汶川地震前,您曾經做出了一種可以預測地震發生的機器,從而避免了汶川地震造成的人員傷亡,而在那個時候,全世界國家都向您訂購這種預測儀器,但您卻拒絕出售,如果您當時就出售這種地震預測儀器,也許這次日本的地震就可以避免,請問您當初爲什麼沒有出售?現在的這種情況,您難道就不覺得要負主要責任嗎?”
美聯社記者的這一番提問,立即引起了現場的一片譁然,現場記者紛紛竊竊私語,都在猜測着美聯社記者這番提問的意圖是什麼?當然也有一些日本記者聽到這個提問,稍稍想了想,也是覺得非常有道理,心裡不免對雷震生出了一種怨氣,對雷震的好感瞬間消退,用一種憎恨的目光盯着雷震,恨不能把雷震生撕活剝了纔好。
幸好雷靜香的英語學的不好,所以他沒聽懂這個記者的問題,但是看到現場一片譁然,氣氛陡然耳邊,也是讓雷靜香心中奇怪,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面對現場的一陣混亂,美聯社記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等候雷震的回答。
面對着這樣的問題,雷震並沒有絲毫的慌亂,面色平靜的望了美聯社記者一眼,淡淡的道:“聽說美聯社好像是美國的媒體,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