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並沒有聽取武藤愛的建議,淡淡的道:“如果一頭豬都能贏,我想人類一定是返祖了。”說着,雷震把四百萬的籌碼推了出去。
見雷震又不動聲色的羞辱了肥豬,武藤愛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忍不住撲哧一笑,發牌官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只不過那頭肥豬現在被武藤愛迷的顛三倒四,倒是沒有聽到雷震說了什麼,但雷震把籌碼推了出去,他倒是能看到的。
見雷震居然跟了,肥豬心裡就開始泛嘀咕了,因爲肥豬明面上的牌就是三條,雖然雷震同樣是三條,但點數可要小了不少,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跟牌,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就是雷震的底牌可以讓他穩贏三條,另一種可能,就是雷震在故弄玄虛。
不管這兩種可能是哪種,肥豬心裡總要掂量掂量,但是他更多的還是希望是後一種,畢竟賭場上無所不用其極,各種戰術經常能在這裡看到,不過籌碼已經推出來了,而且這局所有籌碼都已經推完,沒有迴旋的餘地,肥豬也只是心裡嘀咕一下,就輕蔑的笑道:“小白臉,我很佩服你的膽氣,但是賭場上只靠膽氣是不能贏的。”
完,肥豬將底牌掀開,是一張方塊Q,肥豬的牌居然是三條一對。
看到肥豬的底牌,武藤愛身體有些發軟,認爲雷震這一局已經輸了,就連發牌官也認爲雷震這一局已經沒有希望了,除非雷震的底牌是紅桃5,但這種可能實在是太小了。
但奇蹟就是化不可能爲可能,逆轉往往都是在最後時刻完成。
看到肥豬那一臉顫呼的肥肉,雷震淡淡的道:“膽氣確實不能贏,但如果有實力,贏也就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了。”
着,雷震把手放在底牌上,大拇指和食指一夾,將底牌輕輕翻了過來,沒有賭神高進那麼華麗大氣的動作,只是簡簡單單的一翻,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但這簡單的一翻,卻讓在場的人都面色大變。
武藤愛雙手捂着小嘴,睜的圓圓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驚喜,發牌官的嘴角也露出了微笑,而那頭肥豬原本得意的臉,卻再次變成了豬肝色,他身邊那兩個原本正歡呼着準備收錢的女孩,身子一軟,靠在了椅子上。
沒有錯。雷震地底牌正是紅桃5。拿到了四條。斬殺了肥豬地三條一對。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肥豬嘴裡念念叨叨。臉色有些灰敗。活像待宰地公豬。
“我說過。豬就是豬。再怎麼樣也不會是人地對手。”雷震把牌一扣。扔還給了發牌官。並示意武藤愛去把贏地籌碼拿過來。
武藤愛眉開眼笑地走到肥豬眼前。在肥豬臉色鐵青地注視下。把贏地一千零五十萬籌碼拿到了雷震地面前。
爲什麼多了五十萬?別忘了。還有五十萬地保底賭金呢!
一把就贏了一千萬。雖然是日元。但這種斂財速度。也算是快速地了。
這時候論到雷震跩起來了,略帶輕蔑的掃了肥豬一眼,道:“肥豬,我勸你早點回家,免得最後輸的連褲子都沒有了。”
武藤愛又是撲哧一笑,而肥豬的臉則氣的變成了絳紫色,把眼前的牌扔給發牌官,大吼一聲:“老子跟你卯上了,發牌!”
肥豬差點把牌扔到發牌官的臉上,發牌官看似不介意的把牌收好,重新洗牌,但心裡已經把肥豬恨上了,心裡決定有機會一定要給肥豬一個大大地教訓。
看着發牌官洗碗牌,雷震道:“那頭肥豬是失敗者,就先發給他好了,免得說我欺負他。”
聽到雷震的話,差點沒把肥豬活活氣死,手指着雷震,全身都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牌官強憋着笑,開始發牌。
和上一局的三條一對和四條的大牌不同,這次雷震和肥豬的牌都很雜亂,五張牌發完,肥豬明面上的牌是K、10、9、3,而雷震則是K、J、8、2,只看明面上的牌,雷震倒是比肥豬大一點。
而因爲此前和雷震鬥氣,所以前面四張牌的時候,肥豬就已經推了一千萬籌碼,最後一張牌發下來後,因爲雷震牌面較大,所以雷震就給肥豬來了個狠的,直接推出兩千萬,淡淡的道:“肥豬,我說過,豬永遠都贏不了人類,如果你哪怕還有一絲智慧,也不應該再和我們人類爭鬥,乖乖的等着被宰掉吧!”
肥豬幾欲吐血,本來肥豬也是想放棄這一局了,儘管他的底牌如果掀開,能贏雷震明面上的牌,但也怕雷震的底牌掀開,他也贏不了,而現在也推出了一千萬籌碼,如果再跟雷震兩千萬,贏了還好說,要是輸了,問題可就大條了。
但就在肥豬猶豫的瞬間,雷震的一番話卻說的肥豬心頭火氣,怒氣沖天,僅剩的一絲理智也消失了,大吼一聲:“小白臉,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跟!”
兩千萬籌碼推出,肥豬把底牌掀開,是一張紅桃A,肥豬怒吼道:“老子底牌是紅桃A,小白臉,有種你就開出黑桃A。”
面對失去理智的肥豬,雷震淡淡的道:“肥豬即使叫的再大聲,也逃脫不了被屠宰的命運,但你的預言術倒是挺厲害,居然知道我的底牌是黑桃A。”
話間,雷震將底牌掀開,黑色桃形的A是如此醒目。
看到雷震翻開的底牌,武藤愛興奮地大叫一聲,而肥豬則是一頭冷汗的癱倒在椅子上,那張椅子劇烈的晃動幾下,但最終還是堅持住了肥豬的摧殘,挽救了它們被肢解的命運。
雷震把牌扔給發牌官,扭頭對一臉興奮的武藤愛道:“收錢。”
“好!”武藤愛已經愛上了幫雷震收錢的工作,這一下可是三千零五十萬日元,加上之前的一千零五十萬,目前雷震只是兩局的工夫,就贏了四千一百萬日元,加上之前贏的三千萬日元,現在已經有七千一百萬日元的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