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蔣浩宇一臉斬釘截鐵的表情,張磊當場就笑了,他還真不怕這傢伙不跳坑呢。
“臥槽,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告訴你絕對不會跟你跑去荒山野嶺種田的,這種逗比的事還是找別人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蔣浩宇對張磊的神情變化早就瞭如指掌,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立即意識到,特麼有人要倒黴,而且毫無疑問,這次倒黴的人就是他自己,當即向後倒退兩步,滿臉警惕。
“你想好了,決定就不要後悔。”張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你還記得我前段時間叫你買的藥材嗎?”
“我絕對不後悔,誰後悔誰是王八蛋。”蔣浩宇斬釘截鐵的應聲道,語氣那一個叫堅定。
“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你了。”張磊滿臉惋惜,然後拿出幾個瓶子放在桌子上面,對張石說道:“這是我經過研製,調製出來的靈藥粉,其中藥力最好的達到藥膳90。最差的也達到藥膳效果的40。”
“臥槽!”張磊的話剛剛說完,蔣浩宇就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了。
別說是蔣浩宇了,就連站在旁邊的呂冰蘭都忍不住兩眼放光,差點就想撲過來搶奪了。
現場當中最淡定的就是張石和張雨靈了,張石是一臉懵比的表情,這東西只能達到百分之九十的藥效,要它幹什麼,還不如直接烹飪藥膳了,想到藥膳,張石又開始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而張雨靈則是根本就不再靈藥粉有多少藥效,反正有哥哥在,她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缺少這種東西。
但是呂冰蘭和蔣浩宇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早就被張磊說的話震驚得無以復加,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張磊,以他們的智力,立即就判斷出來這兩瓶靈藥粉的價值是何其驚人。
蔣浩宇湊上前去,結結巴巴的問道:“老大,前段時間你叫我幫你收購的靈藥全部用掉了?”
張磊笑了笑:“你要知道靈藥粉可不是簡單的把藥材研磨成粉末就成了,而是要經過一系列的精萃,留其精華,去其糟粕才能真正形成高效靈藥粉,所以那些藥材有大部分都是被我浪費掉了。”
“呵呵,我就知道老大牛比,這都能讓你想出來,不過你把藥膳改良成這樣,是要投放到市場嗎?”
蔣浩宇早就知道藥膳功效驚人,要是張磊配製出的靈藥粉有這麼驚人的功效,真要投放市場,肯定會引起一場風潮,足以讓張磊賺得盆滿鉢盈不可,作爲長虹市的頂級紈絝,立即就嗅到了其中的商機。
別看現在長虹市富豪圈一片繁榮安靜,但其實無論在富豪圈還是在官員高層,掌握大權的都是上輩人。
這些人有錢了,有權了,也享受了一輩子,到老了,他們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死!
恰巧,張磊配製的藥膳,不但可以美容煥顏,甚至還有讓人返老還童的效果,當初他可是親眼目睹張磊的父母食用藥膳之後產生驚人的變化,這樣的產品投放市場足以引起一場地動山搖的變革。
想到這裡,蔣浩宇不淡定了,走過來諂笑的說道:“老大,要是投放市場,這生意可不能少了我啊。”
張磊故作驚訝的看着蔣浩宇:“我去,你剛纔不是發誓不參與嗎?”
臥槽尼瑪,誰說不參與了,剛纔你說的明明是種田,和藥膳有半毛錢關係嗎?就算真要扯上關係,最多也就是個原料生產基地而已,咋就生生扯到靈藥粉上面了,你能不能再操蛋一點。
看着張磊一臉淡定的表情,蔣浩宇當場就蛋碎了,不能,這件事絕對不能錯過,否則悔恨終生。
“剛纔我發的誓是指不種田吧?上天作證,我可沒說不參與靈藥開發……”蔣浩宇有些詞窮了,喉嚨乾乾的感覺,說不出話來,嘀咕着道:“能不能有點節操,我可沒有發過那種誓……”
“你說什麼?”張磊豎起耳朵,滿臉懷疑的看着蔣浩宇:“你剛纔不是在罵我吧?”
“扯蛋,咱們是什麼關係,你是老大啊,我怎麼會罵你?”蔣浩宇嚇了一跳,沒想到大屎坑聽力這麼靈敏。
張磊也懶得和他扯淡,先不說張磊早就認可了蔣浩宇這個兄弟,單憑蔣浩宇的身份,要做成這件事還是要他參與進去的,否則張磊也不會把這件事開誠佈公的說出來了。
現在僅僅是承包山嶺當成種植基地而已,往後還要大量收購藥材,辦工廠,投放市場等等。
如果沒有蔣浩宇這種和權力機構沾親帶故的人張羅,恐怕沒想象中那麼順利,張磊本來就是個怕麻煩的人,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蔣浩宇去處理比較好,所以無論如何,蔣浩宇最終還是參與進來的。
想了想,張磊這才沉聲道:“種植基地這件事不能馬虎,屬於整個計劃最重要的環節,只有掌握材料真正的源頭,才能掌握全局,叫你過去坐鎮,一你是我兄弟,二來也只有你這背景才能鎮住一些牛鬼蛇神。”
聽張磊這麼一說,蔣浩宇頓時明白了,狠狠扇自己一記耳光:“瑪德,我真不是東西。”
見到他如此,張磊頓時也笑了。
雖說蔣浩宇也是紈絝弟子,但這傢伙行事還是挺光明磊落的,真的把張磊當兄弟了。
他不喜歡跑去開發種植基地,但當知道張磊真正需要他暗中以他老子的身份震懾那些想打種植基地主意的宵小,立即果斷扇自己一記耳光,滿臉愧疚之色,立即就答應跟張磊過去了。
但張磊很快就臉黑了,聽到張磊要回去承包種植基地的時候,張雨靈就興奮的跑了過來。
結果蔣浩宇這混蛋還沒有來得及充分表達自己的愧疚情懷,立即就被張雨靈那純真絕美徹底征服了。
臥槽!張磊滿腦子都是黑線,這傢伙滿眸子都在發光,在看什麼呢!
“那我呢?我幹什麼?”就在這時,自始至終站在旁邊的呂冰蘭忽然走過來瞪着張磊嬌聲說道。
“你?你不是應該回長虹附中教書嗎?”張磊看到呂冰蘭一臉堅定的表情,渾身寒毛倒豎,蛋都快
碎了,草了狗,這女人想幹什麼呢?跟老子回去種田,逗誰啊?這種事別說張磊了,三歲孩子都不相信。
“哦!”呂冰蘭到沒有生氣,哦的一聲,就站在旁邊不說話了。
“哦?什麼意思?氣氛好像不太對勁啊!”蔣浩宇的目光很飄,立即向旁邊橫移了數米。
臥槽尼瑪,太可怕了,這女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站在那裡渾身瀰漫着一股滲人的煞氣,這種氣息他太熟悉了,就是他小時候招惹到這個女魔頭,即將捱揍的時候,這女魔頭就是瀰漫着這種氣息。
所以蔣浩宇一旦感應到這種氣息,腦子當場就懵比了,有人要倒黴!
沒錯,呂冰蘭很生氣,非常生氣,生氣得想在張磊身上咬幾百個牙齒印,該死的排骨精竟然想撇開她!
感應到她渾身都瀰漫着煞氣,張磊也蛋疼得想轉身就跑,臥槽尼瑪,老子什麼時候又得罪這個女魔頭了,老子沒說錯吧,她本來就是長虹附中的教師,難道不應該回長虹附中嗎?
只是呂冰蘭僅僅是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什麼意思?張磊總感到那裡不對勁,渾身不舒服。
張雨靈和張石則是滿臉疑惑,睜大眼睛看了看張磊,又看了看呂冰蘭,滿腦子都是疑問,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纔不到連句話,房子裡面的氣氛就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了?
張磊乾咳了一聲,蛋疼的說道:“呂老師,你可是我們班主任啊,你不會去學校不是得炸鍋了麼。”
呂冰蘭忽然不生氣了,嘴角微微一翹,意味深長的看了張磊一眼:“你不說我還真忘記我是你的班主任了。”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好像很久沒有家訪了,聽說下個星期你們要回家是吧?”
“我告非!”張磊當場就想一頭栽在地上,一個學期家訪兩三次,你特麼真的好關心學生啊!
蔣浩宇的嘴角都快裂到後耳根了,這是要撕逼的節奏?好興奮,好激動!
張磊果然要倒黴了,他可是記得,上次呂冰蘭所謂的家訪,差點沒有把張磊嚇出心臟病來,這女人那裡是去家訪,她根本就是扮演飽受張磊摧殘的受害婦女上門告狀嘛。
對於這個女人,蔣浩宇太瞭解了,他很欣慰,從小飽受呂冰蘭的摧殘,現在她終於找到新的目標了。
這一刻,蔣浩宇是幸福的,是激動的,從來沒有感覺到,有了張磊他的人生無比的安全。
要是張磊知道蔣浩宇現在心裡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吐血三升,只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顧及蔣浩宇臉上的表情有多酸爽了,面對呂冰蘭,他只感到頭痛,肚痛,腸子痛,還有劇烈的蛋疼。
“直接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張磊像是泄氣的皮球,一下子就焉了。
“咯咯,你這是什麼話呢?身爲老師,尤其還是你的班主任,我到學生家裡拜訪不是很正常的麼?”
“正常你妹啊。”張磊差點三百六十五度跪了,這女人果然一如既往的暴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