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靜思慮着的時候,張標這時站了起來,慢慢走向那個大少的。
那個大少看到張標向自已走過來,他的心裡更加的怕了,他可沒有忘記在雲南的那可怕的一幕。
“在這裡的飯菜好不好,要不要我給你加菜。”張標走到那個大少的面前,嘿嘿的笑着,一副很善良的笑容,可是在那個大少看來,是魔鬼般的笑容,笑得他的內心猶如螞蟻般的撕咬。
“不用。”那個大少膽戰心驚的道。
“快點說出,誰是主謀。”這時坐在審問臺的吳靜,立刻嚴厲的道,吳靜是一個急性子,她看到犯人的內心似乎現在很懼怕張標,以爲在這個時候出言是就佳的時機。
而那個大少聽到吳靜的話後,他嚇得差點從椅子上面掉了下來。
“快點說吧,誰是主謀,老是交待吧,這樣就不用受那麼多的苦。”這時張標已經走回了審問臺上坐下。
這時那個大少的內心正在拼命的鬥爭着,有兩個聲音在不停地在他的腦裡迴轉,一個聲音說,“笨蛋,你還不快點說,難道你忘記了那傢伙是一個魔鬼嗎,忘記了雲南的時候了嗎?”
而另一個聲音卻說:“你怕個屁,現在是在派出所裡面,那傢伙不敢亂來的,如果亂來你可以告他,而且你不要忘記了,人家叫你口風緊一點,你還想不想出去。”
這兩個聲音在這個大少的腦海裡不停的爭鬥,都差不多要山崩潰了。
大少一副猙獰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張標與吳靜看到這種情況,都不知道這個大少幹什麼了,爲什麼那麼痛苦。如果讓張標知道他逼人逼到這個地步的時候,他是不是很有優越感,會不會覺得自已很牛叉呢。
“整件事都是我乾的,沒有主謀。”那個大少在經過一番的思想鬥爭後,似乎把自已全部押在這一次的賭注上。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這個大少把自已都押在了那些人身上了,他現在還幻想着那些人會有辦法救他出去的,他相信市長的兒子一定會救他的,畢竟如果他說出真相後,那個市長的兒子肯定也活不了的,有可能市長也會受到牽連,所以他相信市長的兒子一定會懼怕他說出真相,會千方百計的救他的。
坐在審問臺的張標與吳靜聽到那個大少的話後,吳靜的臉色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而張標卻不同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看着那個大少,似乎不相信這是事實,張標的心裡想着,這個大少怎麼變了,變得那麼有骨氣了,難道他忘記了雲南那一次的逼供嗎。
難道又要自已去找個蟑螂過來,跟他聊一下天,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上哪去找蟑螂啊,然後在警察的面前做這種事可不可以。
本來張標已經知道了主謀是誰,他是可以告訴吳靜他們,但是張標怕自已的話未必能讓他們信服,於是讓這個主動開口好一點,畢竟這個主謀的身份非同一般。
可是現在這個大少既然在這關節骨上,不肯說出誰主謀,他把罪名都攬在了身上,對於這點警察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這時吳靜看向了張標,似乎想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張標看到吳靜的眼神,知道吳靜在詢問自已了,於是張標點點頭,示意吳靜不要擔心,一切讓他來就好。
那個大少剛剛說完那句話後,似乎他的底氣足了一點,似乎不那麼懼怕張標了,以爲這是個警察,張標一定拿他沒有辦法的。
“看來咱位的大少,真是一日不見,士別三目啊。”張標笑道,這時朗朗的大笑。
那個大少聞言,不敢看向張標,似乎心裡還是懼怕張標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不那麼做,一旦他從主謀供出來後,就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
“小靜,要不你先出去一下,讓我跟他談一下。”張標見對方不鳥自已,於是他打算支開吳靜,然後再好好招待這個大少。
吳靜聽到張標的話後,愣了一下,然後想了一下才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這時那個大少看到吳靜要出去,他立馬就急了,他的底足可是建立在有警察在場的情況下,如果沒有警察在場,他可是沒有底氣與張標對抗了,畢竟沒有警察在場的情況,張標可以隨時對他亂來的。
剛準備離開的吳靜看到那個大少的情緒時,本來不是很想出去的,怕張標會不會鬧出什麼事來,可是看到那個大少還沒有見她離開,就已經亂了,她覺得自已有必要出去一下,好讓張標使出手段來逼供。
不過吳靜離開之前,還是不忘囑咐張標,適可而止,別玩過了。
見吳靜出去後,張標笑呵呵的來到了那個大少的面前。
“大少啊,我也不想對你用私刑啊,可是你也大不合作了。”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忘了這裡可是警察局,我可以告你的。”
“我知道這裡是警察局啊,可是我不是警務人員,不算是動用私刑,只能算是私人的報仇吧。”
大少聽到張標的後,就更加的恐懼了,心裡不由得想到,這裡雖然是警察局,可是張標不是警務人員,不算是動用私刑啊,頂多算是報仇,可是現在警察很明顯跟張標串通的,那玩死自已豈不是像踩死螞蟻那麼容易。
是人都不想死的,而這個大少也不例外,現在他正在不停的想着,怎麼樣逃得這一關。
“怎麼樣,考慮得怎麼樣,我實在是不想用到那一招啊,因爲那一招我自已覺得都有一點噁心。”張標裝作一副無可奈的樣子。
而那個大少當然知道這是張標在裝的,只是他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如果說不,估計張標真的有可能會對他做出什麼。
“來吧,你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我是不會說的。”最後那個大少再次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依然一副死活不肯開口。
當然了,本來張標以爲吳靜出去後,再加他以前對大少所做的事,估計會懼怕,然後會老實招供,可令他想不到對方這一次還真的死活不肯開口了。
這時張標饒有興趣的盯着大少,在心裡盤算怎麼樣讓他開口,突
然間他靈光一閃,似乎有了方法。
“你要幹嘛。”大少看到張標抓起他的一隻手,心裡有點膽戰心驚,如果說他不怕那是騙人的,只是這個大少在死撐着而已。
“沒幹嘛了,只是想幫你調理一下手臂而已。”張標依然是一副笑的臉孔。
只是他這個笑臉,令人看起來真的有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個大少不知道張標抓起他的手臂幹什麼,但是往往未知的東西纔是最令可怕的。
張標抓起那個大少的手後,猛然一用力,頓時那個大力就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然後嚷嚷着救命。
“你敢用私刑,我一定會告你的,一定會告你。”這時的大少以爲自已的手被張標捏斷了,會留下痕跡的,然後就可以以這些作爲證據告張標,順便將那些警察也一起告了,畢竟是這些警察放張標進來,如果傳出去,這些警察肯定會完蛋的。
“如果你想告我的吧,我想恐怕讓你失望了,你看你手臂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你想告我也沒有辦法,我敢包保證讓人死了,法醫也檢查不出來的。”這時張標放開了那個大少的手。
大少聞言,立刻查看了一下手臂的傷勢,當他看到手臂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後,他的臉色變了,內心充滿了恐懼了,一副不可思議的看着張標,心裡驚恐地看着張標。
“感覺得怎麼樣大少,那種滋味好不好受,如果大少還想體驗一下,我很樂意效勞的。”
看到那個大少的驚恐的樣子,張標似乎很滿意剛纔的突然想到的辦法。
那個大少聞言,他猶豫了,現在真的怕了,如果不說,又要體驗那種心碎的感覺。
張標看到那個大少一副猶豫的樣子,知道火喉差不多了,再加把火應該夠了,於是張標再次抓起了那個大少的手臂。
即時那個大少看到張標抓起他的手臂後,他着急地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說了。”
張標聞言,笑着放開了手,然後轉身去叫吳靜進來。
吳靜進來後古怪地盯着張標看,剛纔發生的一切,她在外面監控看到了,只知道張標抓起對方的手後,對方就不停地求饒,剛纔她以爲張村在動用私刑,就想衝去制止。
可是就在衝進去的時候,張標又放開了大少,而那個大少手似乎又不像被張標剛纔弄傷的樣子,於是吳靜很好奇張標是怎麼樣做到的。
“你盯着我看幹嘛,現在疑犯已招供了,你還不趕快錄下來。”
吳靜聽到張標的話後,立刻白了一眼張標,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跟張標鬥嘴的時候,於是吳靜坐回了審問臺。
接下來那個大少很老實的交待了,不管吳靜問什麼,他都老老實實的回答,這時已經由不得這個大少不敢老實了,如果他敢不老實,他看到張標的眼神他立馬就怕了,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交待了。
通過大少的老實交待,吳靜才知道這件案情牽扯那麼大,她也知道這個案件已經超自已的範圍,於是她趕緊將這些報告給洪警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