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沙爾圖靜靜的看着張小龍,等待着張小龍的答覆。
要殺維斯特。楊,張小龍是絕對不會幹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就是在這裡把兩個洋鬼子都幹掉。
正要準備動手,法克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張小龍:“張先生,這個人您應該認識吧。”
張小龍看着照片,在照片上是一座美國的大學院內內的小廣場,姜嵐正和一個黑人女學生有說有笑的走過,在姜嵐的頭像上畫着一個紅色的圓圈。
“法克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張小龍燦爛的微笑了起來。
法克笑而不答,向後靠在沙發上舉了下酒杯道:“一個保命的護身符而已,張先生的大名我在美國就聽說了。”
“哈哈哈……”
張小龍用笑容掩飾心中的殺氣,他說道:“我的底細你摸的怎麼樣了。”
法克羨慕的說道:“你把A市經營的太完美了,讓我想起了意大利的旅遊勝地西西里島,黑幫份子都走在陽光下,就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樣,我原來還不相信,這兩天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實在太完美。”
“謝謝誇獎。”
法克繼續說道:“我的夢想是在美國的某個地方,建立一個一模一樣的黑手黨樂土,但要在美國完成這個理想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法克板着臉,大概是想散發一點王八之氣出來,讓張小龍感動於這股王八之氣,主動提出幫助他。
張小龍摸摸鼻子,說道:“我如果不幫你呢?”
“哦!”法克搖搖手指說道:“別這麼急着回絕我,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您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跟我合作不吃虧的。”
“我會考慮的。”
張小龍起身離開,回到岸上張小龍吩咐齊方航:“幹掉所有美國佬,一個不留。”
“是。老闆。”齊方航應了聲去辦事。
音軒在旁提醒道:“老闆,照片上的女孩子是誰,你殺了美國人,她會不會有危險。”
張小龍回頭看了眼大海,好像是在看海上的紅珊瑚號,實際上卻是在想身處大洋彼岸美國的姜嵐。
自從姜嵐離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姜嵐就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張小龍^根本找不到她,姜嵐也不主動與張小龍聯繫。
沒想到會在法克這裡得到姜嵐的消息,她應該是在美國讀大學,記得她離開時說過,她想去美國學醫。
“老闆,您還好嗎?”
音軒的呼喚把張小龍喚回了現實世界,張小龍快步走上車後,拿起衛星電話撥號給美國的三子。
“老闆,不要每次都在別人睡覺的時候打電話好不好。”
三子不住的抱怨着,美國那邊還是黑天呢。
張小龍沉聲說道:“三子,我要你給我找一個人,找到之後儘可能地保護她的安全,最好能安全地帶她回國。”
三子聽出張小龍語氣中的迫切,知道是正經事,也不再抱怨了:“什麼人?叫什麼名字?把照片傳給我。”
張小龍拿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張姜嵐的一寸照片,這是張小龍手裡唯一一張姜嵐的照片,還是從姜嵐以前的舊證件上剝下來的,姜嵐離開時,銷燬了自己所有的照片。
把照片傳真給三子,張小龍再次吩咐道:“姜嵐是精英特種部隊出身,現在可能在美國的某所醫學院學醫。”
“就這麼點信息嗎?很難找的。”
“你跟住沙爾圖家族的殺手,他們最近幾天應該回去找她,保護好他。”
張小龍又看向車窗外的大海,他派人去殺法克,不管得手與否,姜嵐都會有危險。
“我是不是太無情了……”張小龍低聲嘟囔着,心頭糾結不已,但他又不願意向美國人屈服,希望三子能夠找到姜嵐,希望她們能夠平安無事。
在賭船上,張小龍剛剛離開,法克就拉着法塔別卡斯登上一艘私人快艇離開紅珊瑚號,他們沒有登陸,而是開着船向公海駛去,在那裡有一艘掛着日本國旗大型的貨船正在等待中,船上都是法克的手下。
登上船,法塔別卡斯對法克的行爲極度不滿:“二少爺,你這樣會破壞我們和龍堂的合作的,大家長會責怪我們的,回去之後怎麼交代?怎麼辦?”
“怎麼辦?”
法克冷笑道:“即使這次行動成功也會成爲老大的功勞,我不過是來臺灣玩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說,大家長把這裡的事情全權交給你了嗎?”法塔別卡斯驚愕的指着法克,已經意識到上當了。
“哈哈……”法克揮手間,已經有人用槍對準了法塔別卡斯:“兄弟,父親怎麼可能相信我,他是派大哥過來的,我不過是改了一下文件,然後在暗處搞亂而已。”
“你……”
法塔別卡斯憤怒的看着,這個扮豬吃老虎的二少爺。都是因爲太小瞧這個二少爺,纔會被忽悠的這麼慘。
法克說道:“等你死了,大哥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你……”
一顆子彈擊中了法塔別卡斯的眉心,他的屍體翻身掉入大海,法克笑哈哈的對手下說道:“我們現在去臺灣,在股市上大賺一筆,然後會美國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樂園。”
“嗷……”
在人們興奮的叫喊聲中,法克乘着的貨船向臺灣駛去。
這時,齊方航拉達着腦袋走回來:“老闆,兩個領頭的美國佬跑了,剩下的都被我抓起來了,怎麼處理?”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殺,一個不留。”
音軒臉色一變,咬咬牙,忍住沒有開口勸阻。
第二天.美國人在臺灣金融市場對贔屓金融發動了全面的攻擊,馬庭真的總部和幾處總要的生意被人丟了炸彈。
美國人花重金在臺灣僱傭了很多亡命徒,組建了一支美國背景的黑幫五十二區。隨後各種各樣的小型幫會如雨後春筍般涌現出來,剛剛平靜不久的臺灣黑道,再一次踏入了無限的混沌之中,
兩場意料之外的戰爭,以意料之外的形式開始。
一場黑幫大戰,還有一場金融大戰。
贔屓金融名下的金融產品都受到了狙擊,馬庭真一下子忙的焦頭爛額,連續不斷地打電話向張小龍求援。
就在馬庭真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家臺灣本土金融機構突然出手援救,反倒讓贔屓金融短時間內佔據了上風。
這家金融公司正是斯維特。楊的公司。
斯維特。楊再次打電話給張小龍:“小龍,你沒有把美國人忽悠走就算了,何必跟他們對上,沙爾圖家族可是很難對付的。”
張小龍心道:“我也不想啊!”
有些話不能直說,張小龍說道:“我早就看美國佬不順眼了,他們竟然拿要我派人刺殺楊姨,我一下沒忍住就動手了,等過幾天我就帶隊去美國,把他們一鍋端了。”
“哈哈,年輕人真有魄力。”斯維特。楊讚了句,又說:“謝謝你,沙爾圖家族一向心狠手辣,他們已經幾次派殺手來殺我了,我不是那麼容易死的。還有,你千萬別派人去美國,沙爾圖家族在美國根深蒂固,不是一兩個殺手能解決問題的。”
張小龍冷笑了下,心道:“派人去是肯定的,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收起心中的殺氣,張小龍問道:“楊姨,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斯維特。楊想了想說道:“沙爾圖家的長子現在在日本,隔海指揮台灣的金融戰,我聽說你手下有一批日本殺手,幫我殺了他。”
“沙爾圖家的老二法克在那裡,您知道嗎?”
張小龍現在更想弄死法克,在潛意識裡,他覺得法克是個絕對危險的人。
斯維特。楊不知道答案,說:“我叫人打探一下,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別外我有三艘賭船,一艘潛艇送給你,你帶着去日本可以安全一點。”
“不用這麼誇張吧……”
張小龍正想拒絕,斯維特。楊說道:“用的,絕對用得到,你聽我得帶去好了。”
“謝謝,楊姨。”
“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你可是在幫我的忙。”
張小龍吩咐馬庭真,不惜一切代價,協助斯維特。楊打好這場金融戰爭。爲了確保安全,張小龍還是留了一個保險,他從贔屓金融內拆分出一個小型信託銀行,將五十億新臺幣的資金轉入其中。
斯維特。楊也向這家小型信託銀行,投注了五十億新臺幣的儲蓄資金。
三天後,三艘黑色的賭船駛進A市的海港,還有一艘掛在賭船下方的小型艦艇,乘坐潛艇,張小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往於三艘賭船之間。
在潛艇上,裝有大量的軍火武器,足夠張小龍在日本打一場黑道戰爭。
出發前,韓國奔雷幫幫主金昆打電話來找張小龍,通知張小龍,沙爾圖家族派人去韓國,要求奔雷幫與龍堂斷絕一切往來。
張小龍詢問金昆的意思。
金昆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盤子裡剩的最後一塊醬菜,被誰吃掉,並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張小龍知道金昆兩邊都不想得罪,也沒有爲難他,只是問了一些金敏星最近的情況,最後才說:“只要有敏星在,我們之間的結盟書,有沒有都無所謂,你把結盟書給我送回來吧。”
電話對面的金昆長出了一口氣,只要退了與龍堂的結盟書,他們就有辦法與美國人交代了。
等奔雷幫把結盟書送回A市時,張小龍已經坐着賭船來到了日本東京外海,欣賞東京夜色中的燈火了。
這次跟着來的,有龍堂最能打的陳鐵和耿偉,傳統炮灰關忘,法律顧問茅駿馳,負責技術支援的趙曉曉。
別外還有僱傭軍二十人,馬仔二百人。
王小飛被留下來看家,因爲他不會日語,來日本辦事不方便。
張小龍還是第一次看夜色中的東京,感覺燈光比上海弱了點,樓層比上海低了點,噪音比上海多了點。
指着前往夜色中的都市,張小龍問:“鐵蛋、偉哥,看到敵國的首都,有什麼感想。”
陳鐵嘿嘿笑道:“一把火燒了。”
耿偉搖搖頭,說道:“放火太沒有創意,要是我,先攻擊城市的供電系統,然後趁着夜色把日本內閣官員一網打盡,如果人手夠的話,把議會議員全部幹掉也可以。”
“操!偉哥,你是來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嗎?”衆人驚呼。
張小龍豎起拇指說道:“贊,我挺你。”
音軒壓低聲音說道:“老闆,您可別亂來,我們無法跟國家機構對抗的。”
張小龍回頭看了眼這個高大魁梧的女秘書,還真佩服三子的眼光,真是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人才。
“別當真,我又沒瘋。”張小龍凝視着東京的夜色,語氣有些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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