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目光向着宮殿望去,整座宮殿樸實無華,充滿了荒古氣息。但是作爲仙陣大宗師,卻知道,越是這種表面上看起來樸實無華,一旦爆發出仙陣威能,卻更爲可怕。
“爲什麼不讓仙陣師破陣?”琴雙輕聲問道。
“噗嗤……”那個蠻蠻族修士又笑了:“你行你上啊!”
這次連玉生煙也對那個蠻蠻族修士怒目而視,張英鳳氣呼呼地瞪了那個蠻蠻族修士一眼,然後收回了目光道:
“琴師妹,兩族的仙陣師都試過了,破解不了。估計需要大宗師纔有可能。”
“我去看看!”
琴雙可不想在這裡乾等,等着蠻蠻大陸那些修士飛過來,那需要多少時間?
再說了……
她對這顆大星上的陣法也很感興趣,想要知道在這顆大星的那個時代,陣道達到什麼程度?
“琴雙……”張英鳳又抓住了琴雙的手,她可不知道琴雙是一個仙陣大宗師。
琴雙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沒事。”
“真沒事?”
“相信我。”
看着琴雙篤定的眼神,張英鳳不由鬆開了手。琴雙舉步向着獵天行行去。一下子便吸引了一衆修士的目光。人族修士的臉上有憤怒,有擔心。
憤怒琴雙不自量力,擔心琴雙也是不自量力。
反而是那些蠻蠻族修士卻都是一臉的嘲弄。
獵天行等法則修士都面對着宮殿大門盤膝而坐,調息着自己的狀態,等待蠻蠻大陸的法則修士趕來,卻並沒有關注背後發生的事情。
琴雙心裡沒有半點兒畏懼,進入一趟火海之後,她已經知道,自己的玄之力不輸給仙帝,甚至過之。只是法則威壓,根本對自己無效。
更何況,就算自己不用四大元神,自己的魂魄也能夠抵禦法則的威壓,本體也不在乎仙帝級別的法則威壓。
很快,琴雙就走到了一些仙王的背後。那些仙王都坐在法則修士的最外圍,一個個也都盤膝而坐,運動調息。
琴雙從他們中間穿行而過,一個個超過,走進了仙皇修士匯聚之處。
突然,琴雙頓住了腳步,轉過身,望向了遠處方纔譏諷自己的那個蠻蠻族修士,無聲地擺出口型道:
“叫奶奶!”
那個蠻蠻族修士一張臉騰的一聲就是通紅,人族這邊看到琴雙的口型,心中的震驚消減了,反倒是心中一樂,戲謔地望向了那個蠻蠻族修士。
琴雙轉過身,繼續向着獵天行行去。在她的背後,那些一直關注琴雙的蠻蠻族和人族修士,又變得震驚,一個個心中不由浮現出一個念頭:
“她還能往裡走?不愧是無榜第一。”
也有仙王和仙皇睜開了眼睛,他們還以爲是新的仙王或者仙皇趕來,卻沒有想到,睜開眼睛一看,卻是看到了一個大羅金仙的背影。
“眼花了?”
這些仙王仙皇使勁兒地眨了眨眼睛,終於確定是一個大羅金仙,不由一個個好奇心大起,目光緊盯着琴雙的背影。有人認出來是琴雙,一時之間,不由一陣竊竊私語。卻是驚動了前方的仙帝。獵天行等仙帝也不由轉頭望去。那烏蠻河便是目光一縮,見到琴雙正在仙皇中穿梭,急忙壓下心中的殺念。
“她的元神如此強大!”
獵天行卻是目光一亮,喜道:“琴雙,你來了!”
隨後神識傳音道:“你可是想去看看大門上的陣道?”
琴雙一邊向着獵天行走去,一邊輕輕點頭。
“那樣會暴露你仙陣大宗師的身份。”獵天行繼續神識傳音。
“無事!”
暴露大宗師身份,琴雙並不恐懼。之前不願意暴露,只是怕麻煩,怕那些勢力來求她煉製祭壇。但是,面對這座宮殿,她已經不在乎了。
琴雙走到了獵天行的身邊,輕聲道:“這個宮殿怎麼回事兒?”
獵天行便將他們這些時日對宮殿的各種實驗說了出來,其他仙帝也都好奇地望着琴雙和獵天行,他們實在是搞不明白,獵天行和琴雙說這麼詳細做什麼?琴雙又問這麼詳細做什麼?
難道你還認爲一個連法則都沒有領悟的大羅金仙會起到什麼作用?
“琴雙,你真的要顯露出大宗師的身份?”當獵天行說完,再一次向琴雙神識傳音道:
“你也不必焦急,等蠻蠻大陸上那些法則修士趕到,一起合力,必定能夠破開這座宮殿大門。”
琴雙心中卻是想的不同,這個大星帶給她很多奇遇,龍角,鳳翅,這個宮殿九龍封門,也許破解之時,就有什麼奇遇。
有奇遇當前,怎能不取?
至於大宗師身份,顯露就顯露了。
“我還是要去看看。”琴雙神識傳音。
“可是,如此一來,你就要顯露出你仙王的身份。不領悟法則,是不會成爲大宗師的。”
“那就暴露吧。”
琴雙主意已定,舉步向着宮殿大門行去。
“慢!”烏蠻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然後望向獵天行道:“她要幹什麼?”
“她要去破解宮殿大門上的陣法。”獵天行解釋道。
烏蠻河神色就是一呆,繼而爆笑了起來。
“哈哈哈……”
“琴雙!”火行宗的宗主名浩然喚住了琴雙,一臉關切道:“不要胡鬧,那個大門是有攻擊性的,當初烏蠻河族長都被攻擊了。”
烏蠻河老臉就是一紅,狠狠地瞪了名浩然一眼。名浩然是個古道熱腸的人,心思和他修煉的功法一樣,都是火熱火熱的。一邊說,還一邊走上前道:
“別胡鬧了,你一個五榜第一,不要冒風險。”
他是真的爲琴雙着想,也是真的爲五行宗着想,更是爲了蠻蠻大陸的人族着想。在他的心中認爲,未來的琴雙就是蠻蠻大陸人族的希望。絕對不能出事。他的心中對獵天行十分不滿,這樣的天驕不去保護,而是讓他冒險,真是不配做宗主。想到這裡,還回頭狠狠地瞪了獵天行一眼。
獵天行不由苦笑,對名浩然解釋道:“琴雙是仙陣大宗師。”
“啥?”名浩然神色一呆,然後猛然提高了聲音:“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