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立刻點頭道:“看那衛震嶽怕死的模樣,一定會死心塌地地爲公主效力。只是”
“只是什麼”
“需要讓衛震嶽知道這子母靈紋術的威力。”
琴雙便笑道:“這個自然,我再做一副子母靈紋玉牌就是了。”
卻見袁飛搖頭道:“公主殿下,衛震嶽的那個手下既然重傷了繡娘,就應該付出代價,不如就在那個武者身上刻畫子靈紋,如此既能夠讓衛震嶽看到子母靈紋術的威力,也能夠通過斬殺那個武者警告衛震嶽。”
琴雙略微思索了一下,便也點頭,然後轉身向着鎮子裡走去。
“那衛震嶽如今傷勢如何”
“明天應該就會痊癒”
“嗯”
琴雙不再言語,一邊向着鎮子裡走,一邊想着今後自己是時間如何安排。待走進鎮子只之事,感覺到跟在自己身後的袁飛似乎在一直打量着自己,轉過頭正看到袁飛的目光好奇地在看着他。
“你在看什麼”琴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袁飛神色便有些尷尬,但是那眼中的好奇之色卻沒有半點兒減弱,目光期待地說道:
“公主殿下,您是一位靈紋師”
琴雙想了一下,如今的自己在靈紋術方面處於一個比較尷尬地境界,說是靈紋師吧,但是卻只能夠製作出來一種靈紋師境界的靈紋,那就是子母靈紋術,之前製作的那個聚元器只是靈紋學徒境界的靈紋。所以她心中只能夠是勉強算是一個靈紋師,實際上應該算是一個靈紋學徒,如果想要成爲一個真正的靈紋師,還需要下一番苦功。於是便點點頭道:
“勉強算是吧”
袁飛立刻喜上眉梢道:“如此公主即使是不能夠修煉,只要在靈紋術上取得成就,其身份地位不會弱於他人。”
琴雙便搖搖頭,並沒有言語,心中不禁又想起天琴山脈中那個死谷中的前輩,心中便又有些猶豫,自己究竟爲不爲那個前輩尋找材料呢
苦惱地搖了搖頭,將此事暫時放到了一邊,走進了王家的大門。腳步猛然一頓,轉頭問道:
“袁飛,衛震嶽手下那些人都是什麼修爲”
袁飛立刻回答道:“修爲最低的是淬髒期,修爲最高的是引氣入體期。”
琴雙一邊朝着王家演武場走去一邊說道:“將他們都給我帶到演武場來。”
袁飛雖然不知道琴雙如此做的目的,但還是立刻去執行命令。琴雙自從點燃了衝魄之火,心中就一直有個想法。因爲她發現自己點燃衝魄之火後,真正的戰力要比她前世同境界強出很多。但是具體強出多少又不是很清楚。
而且她知道她此時的感氣期和那些點燃衝魄之火的感氣期武者還不同,恐怕就是比大秦帝國豪門火家的同境界弟子還要強,因爲她在點燃衝魄之火的時候,她服食了玉液膏,也正是那些玉液膏產生的靈力反覆地淬鍊她的身體,讓她的戰力變得更強。
實際上感氣期原本對於武者的實力沒有什麼提升,在這個境界的武者和淬體期後期巔峰沒有什麼區別,因爲感氣期只是一個過渡階段,它不是進一步淬體,也不能夠引氣入體,那麼這個境界究竟修煉的是什麼
是靈魂
是靈魂對於身體之外天地靈氣的感應,所以感氣期和淬體期在實際戰力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琴雙又偏偏在感氣期的時候經歷了生死一般的淬體,讓她的身體得到了進一步淬鍊,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淬體期巔峰,這才促使琴雙想要了解一下自己如今的戰力究竟達到什麼程度。只是袁飛那些人修爲最低的也是武士,這讓她根本就無法和他們相比,那還用比嗎
真是瞌睡送來了枕頭。
沒有想到衛震嶽帶着人送到了家門口,這不是現成的陪練嗎
不一會兒,袁飛便將那幾十個天琴城的武者押到了演武場。那幾十個武者都被綁着腳鐐和手銬,一個個有些萎靡不振。琴雙一擺手道:
“給他們弄些吃的。”
那些天琴城武者神色就是一變,心中以爲這是琴雙要斬殺他們之前給他們吃的斷頭飯。琴雙只是默默地站着演武場的中央,並沒有言語,各種武技在心間流淌,漸漸地和大地融爲一體,彷彿亙古存在。
半個時辰左右,所有的人都吃完了飯,琴雙便對着那些武者道:
“感氣期巔峰的站起來。”
衆武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目光匯聚在兩個武者的身上,那兩個武者見到大家的目光都匯聚在他們身上,便也只好站了起來。琴雙便對袁飛道:
“將他們兩個放開,然後將兵器還給他們。”
“是,公主殿下。”
袁飛一揮手,立刻便有人上來將那兩個武者的手銬和腳鐐打開,然後將他們的兵器還給了他們兩個。那兩個武者此時雖然恢復了自由,而且手中握着自己的兵器,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舉動,在他們的面前站着一個武士,還有幾個武士,他們哪裡還敢動
琴雙的目光望向了那個持劍的武者便道:“我們切磋一下,只要你能夠贏我,我便放你走。”
那個持劍武者精神就是一振,他是沒有見過琴雙出手,但是卻聞聽過七公主是一個廢材,他就不相信自己一個感氣期巔峰的武者會打不過一個廢材
當即一拱手道:“公主所言當真”
琴雙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傲然道:“本宮說話算數。”
那持劍武者再也不言語,大步走到了琴雙的對面,長劍斜垂體側,目光漸漸地變得銳利。與此同時,琴雙手中的長劍也同樣斜垂體側,目光卻是淡然地望着對方。
“砰”
那持劍武者的身形便向着琴雙衝了過來,手中的大劍如同一根長矛向着琴雙當胸刺來。但是,琴雙的雙目卻是露出了失望之色,對方的招式看在琴雙的眼裡實在是破綻太多,心中不由一聲輕嘆:
“到底是邊陲小城,這武技也太低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