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臉上一喜,正待再加把勁的時候,黑霧陡然翻騰了起來,數百個面目猙獰的骷髏頭從黑霧裡跑了出來,一個個咆哮地衝向四人!
“不好,快跑!”
此時四人再也顧不得去痛打落水狗了,一個個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四散逃逸,那一個個骷髏頭就如同是催命符一般!
王羽頭也不敢回,瞅準一個方向就拼命地跑着,此時根本無暇顧及到其他人了,誰也不敢正面承受築基期修士的怒火!
使用了分身疊加術,王羽獲得了額外的百分之五十靈力和防禦,速度比之前要快上不少,可是王羽怎麼也感覺不到安全感,一邊跑一邊在想等自己成爲內門弟子之後一定要在藏經閣裡找一本逃命的法訣修煉!
“咳咳”枯瘦老不停地咳着血,臉色陰沉地看着四周,心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差點就折在四個煉氣期的小傢伙手上,在四人聯手一擊之下,他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如果不盡快覓地療傷的話一定會落下後遺症。(提供最新章節閱讀
最後那一招他也是故意嚇退四人的,否則再糾纏下去,保不準自己就會隕落在這裡,好在王羽幾人並沒有看透他的虛實!
如果王羽四人配合的不是那麼好的話,此時估計早就躺在地下了,因爲他們根本就沒見識到築基期修士真正的恐怖,修爲高了一個境界,無論使用什麼樣的法訣都能對他們造成極大的傷害。
一直跑到永安城外,王羽那顆心才稍微放了下,回過頭心有餘悸地看着遠方,然後快速地走進城內!
回到客棧,王羽盤腿坐在牀上恢復着剛纔損耗的真元力,心裡卻是在想,現在自己手中的血珠已經達到四十幾顆了,遠遠超過了宗門的要求,是不是應該提早回去呢?否則有築基期魔修在這裡,自己心裡總覺得寢食難安!
就在這時,門外有了一絲響動,王羽開口道:“誰?”
“王大哥,是我!”
一聽是馮偉的聲音,王羽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也在擔心菩提他們的安全呢,現在馮偉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想必菩提和方逸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起身去開了門!
一見到王羽,馮偉就說道:“看到王大哥平安無事就好了!”
兩人聊了一會,王羽便開口說到:“馮兄弟,我準備明天就起程返回宗門了,你有何打算?”
馮偉一聽宗門兩字,臉色就暗了下去,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那死去的師傅,以前有什麼事都有師傅幫自己處理,而現在卻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在這兇險的修真界中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王羽見馮偉沒有出聲,便開口道:“馮兄弟,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跟我一起吧,我回宗門之後和師傅商量下看能不能讓你也進我們流雲宗!”
馮偉眼睛一亮,如果自己能加入流雲宗的話可就太好了,至少有了一個依靠,可之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謝謝王大哥,我想還是不麻煩你了!”
王羽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因爲那些大的宗門一般都是不收曾經拜過師而且有着一定修爲的修士的,因爲無法判斷他們進入宗門的用心,除非你修爲達到一個很高的程度,王羽之前之所以能拜入流雲宗那更多的是因爲他那時纔剛剛進入修真界,修爲還很低,而且他的出身宗門也調查過,否則王羽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能進入流雲宗的。
王羽拍了拍馮偉的手,說道:“馮兄弟,你我可是一起共過患難的,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大哥,那就跟着我吧,一個人流浪在外還是太危險了!”
馮偉沒有再說話,而是點了點頭,眼裡流露出一絲感激。
第二天一早,王羽便和馮偉出了客棧朝鎮江城趕去,因爲不知道菩提和方逸在哪落腳也就沒有告別,反正日後或許還有相見的機會!
趕了幾天路終於來到了天都峰下,王羽對馮偉說道:“馮兄弟,就先委屈你在山下待幾日了,等我向宗門稟報之後再來接你!”
馮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王大哥了!”
這次下山歷練前前後後都不到兩個月時間,流雲宗也是沒有什麼變化,王羽進了山門就直接朝師傅柳天涯的居所趕去!
柳天涯看到王羽,也是驚訝地說道:“小羽,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王羽說道:“回師傅,徒兒已經拿到了十顆血珠,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哦?這麼快就得到了十顆血珠,快拿出來我看看!”
王羽一下子就拿出了二十幾顆血珠,看的柳天涯直說道:“好,好,好,不愧是我柳天涯的徒弟!小羽,快跟師傅說說,你是怎麼得到這些血珠的!”
王羽也沒有任何隱瞞,將自己用驅魔符對付吸血殭屍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完之後,柳天涯就說道:“好啊,思維周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到解決辦法看來你的確是很有心,我就猜你肯定是用的這個辦法!”
王羽說道:“師傅,那照這麼說,你應該早就知道這個辦法了?那我走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和我說啊!”
柳天涯笑道:“我要和你說了,那宗門歷練還有意義嗎?這也是宗門規定的啊!”
這時王羽突然說道:“師傅,徒兒前幾天碰到了一個築基期的魔修!”
“什麼?築基期的魔修?”柳天涯大驚道。
於是王羽便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柳天涯聽完之後,緩緩說道:“你膽子還真大,還好沒有出事,以後千萬不要招惹那些比你強的魔修,你做的對,這個時候你的確應該回宗門!”
這時,王羽又說道:“師傅,我歷練的時候結識了一個朋友,我想推薦他也進入咱們流雲宗,你看可以嗎?”
柳天涯說道:“你還真會給師傅找麻煩啊,你那朋友什麼修爲?現在在哪?”
王羽說道:“他就在山下,修爲和徒兒一樣!”
柳天涯手輕輕捋了捋頜下的鬍鬚,緩緩說道:“這件事可說不好,我也做不了主,我看你還是去問問你元媛師叔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