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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人家,您是怎麼認識我爸的?”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怎麼認識的?這還得從八十多年前說起啊!!”契科夫一邊說着,一邊將趙純良拉到了他之前做帽子坐的地方,然後將趙純良按到那張舒服的椅子上,說道,“當年我還只是個小孩子,而我的父親,卻已經是名聞整個歐洲的做帽子的匠人,當時我父親年輕氣盛,不小心得罪了溫布爾頓公爵,公爵偷偷派人將我父親抓到了公爵府中,想要將我父親雙手斬斷,以此來報復我的父親,就在我父親雙手即將被人砍斷的時候,就是趙建宇先生,從公爵府中將我父親救走,並且最終讓溫布爾頓公爵放棄了報復我父親,對於我們全家人來說,趙建宇先生,等於就是我們家的再造恩人,如果當時我父親雙手被砍,那我們這門做帽子的手藝,可就失傳了啊!”
“我爸怎麼會突然跑去救你爸?”趙純良問道。
“因爲就在溫布爾頓公爵抓走我爸前一天,趙建宇先生,也就是你父親,在我們這裡訂做了一頂帽子,後來他來拿帽子的時候,我跟他說了我父親被抓走的事情,他當時二話沒說就離開了,我剛開始並不知道他是去救我父親,後來等我父親被他安全送回來之後,我才知道,就是趙建宇先生救了我的父親。”契科夫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爸這人還真是無處不在啊!”趙純良感慨的說道,這麼多年下來,他在很多地方都聽說了他父親的傳奇故事,沒想到,眼下在一個小小的帽子店裡,竟然也能夠碰到被自己父親施過恩惠的人。
這世界,真的有時候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大到住在對面的人都可能一輩子沒見過面,小到天南海北的兩個人竟然可以因爲幾十年前的一件事情牽扯上關係。
“後來趙建宇先生拿了帽子之後就消失不見了,我父親曾經去過神州,想要去找趙建宇先生登門道謝,但是卻始終沒有能夠找到趙建宇先生,一直到我父親過世,未能再一次見到趙建宇先生,這都是我父親最大的遺憾。”契科夫感慨的說道。
“你父親倒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趙純良說道。
“不知現在趙建宇先生是否還在神州?”契科夫期待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活着,至於現在跑去什麼地方瀟灑了,我就不知道了!”趙純良無奈的聳了聳肩。
“還活着就好啊,這樣,我能不能請求您一件事情?”契科夫問道。
“什麼事情您說。”趙純良說道。
“如果有一天你見到了你的父親,那可否將他的所在告知與我,不管多遠,我一定要再一次登門道謝,感謝他對我們家族的莫大幫助!”契科夫激動的說道。
“如果我見到他了,我讓他來這找您。”趙純良說道,“我爸身子骨還硬朗的很,您這身體估計經不起長途折騰,回頭我看到他讓他來找您就可以了。”
“不不不,一定得我登門才行!”契科夫連連搖頭,說道,“在沒有見到你父親之前,多艱難的旅途,我都承受得了!”
“那回頭我見到他了再把他位置跟你說吧。”趙純良眼見契科夫態度堅決,也就沒打算和他坳下去,等回頭他看到他的老子了再讓他老子上門來,反正也不用花太多的時間。
“對了,你今天來我這裡,是來買帽子的麼?”契科夫問道。
“伊莎貝拉是我的妻子,還有這兩位,是我的紅顏知己,他們要參加賽馬日的活動,希望能夠有一頂好看的帽子,不過您既然已經不在接受私人訂製,那我們隨便買上三頂帽子就可以了!”趙純良說道。
“誰說我不接受私人訂製了,接受,我接受!”契科夫連忙笑着說道,“三頂帽子而已,我記得賽馬日是在中午,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足夠我做三頂帽子了!”
“契科夫先生,您…您不是體力不行,不能接受私人訂製的帽子了麼?怎麼,怎麼還能做三頂啊!”一旁的菲奧娜驚訝的叫道。
“我只是懶得做給你們罷了。”契科夫白了菲奧娜一眼,說道,“我的帽子,只能爲特別的人定製,而這三位小姐,就是特別的人,今天的生意就到此爲止,你們要帽子的趕緊買一個走人,我這裡還要做帽子呢!”
“契科夫先生,我可是肯蒂家族…”肯蒂.馬爾塔還想說點什麼,卻是被契科夫的一個白眼給打斷了。
“什麼肯蒂家族,當年肯蒂家族還沒分裂的時候,他們族長來找我做帽子我都不做。”契科夫傲然的說道。
肯蒂.馬爾塔咬了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別處買帽子了。”
說完,肯蒂.馬爾塔帶着菲奧娜等一衆女人轉身走出了店鋪。
“肯蒂家族分裂?”趙純良詫異的說道,“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麼?”契科夫說道,“現在的肯蒂家族,並不是完整的肯蒂家族,肯蒂家族在三十年前的時候分裂過一次,一部分肯蒂家族的人帶着肯蒂家族超過三分之一的財富躲藏了起來,現在的肯蒂家族,與全盛時期的肯蒂家族比,差了多久。”
“還真沒聽說過,現在的肯蒂家族都這麼厲害了,竟然還是被帶走三分之一財富後的狀態?”趙純良驚奇的說道。
“歐洲的這些大家族,或多或少,都經歷過分裂,不過那些事情也跟咱們小老百姓沒有關係,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契科夫問道。
“我叫趙純良!”
“趙純良?這名字好聽,好了,現在時間也不多了,我需要爲你們趕製出三頂漂亮的帽子,這樣好讓你們能夠參加賽馬日的活動,三位美麗的小姐,請你們隨我來,我需要對你們的腦袋進行一些測量。”契科夫對着伊莎貝拉等人招了招手。
“太感謝您了!”伊莎貝拉感激的點了點頭,和秦月吳媚一起跟着契科夫走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肯蒂.馬爾塔等人此時也都已經開車前往了另外賣帽子的店鋪。
“那個神州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契科夫大師都認識!”菲奧娜滿臉疑惑的說道。
“那人是神州一個叫做趙家的家族的繼承人。”肯蒂.馬爾塔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似乎那個趙家在神州十分的強大,不過我聽說,就在前些天,那個趙家,被人給炸成了廢墟,哼,也就是在那樣野蠻的地方,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聽契科夫大師說,那個神州人的父親好像是一位聖者!”旁邊一個女人說道。
“聖者又怎麼了?不過是可以多活幾年,那個趙家人,就是走了狗屎運,這才娶到了伊莎貝拉女王。哼!”肯蒂.馬爾塔憤恨的說道。
“馬爾塔,以你的魅力,想要俘獲伊莎貝拉女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看那個神州人,哪裡有你一半的英俊帥氣,我敢打保證,那神州人下面那話兒,估計沒你一半大!”菲奧娜捂着嘴偷笑道。
肯蒂.馬爾塔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在整個歐洲貴族圈,還沒有人比我大,要不然,你們也不可能滿足的了,不是麼?”
“你好壞!”菲奧娜拋了個媚眼給肯蒂.馬爾塔,說道,“每次一想到和你在牀上的感覺,我就對我的丈夫越失望,和你比起來,他就像是小辣椒和玉米的差別。”
“我這不是玉米,我這是黃光,大黃瓜!”肯蒂.馬爾塔說道。
要是讓趙純良聽到他們的對話,一定會感慨,這表面上越紳士越有禮儀的人,那說的話,可也是越黃越暴力啊。
一個多小時後。
三位穿着精美服飾,戴着漂亮帽子的女人,出現在了趙純良面前。
“還不錯!”趙純良看着三人腦袋上的帽子,還真發現這私人訂製的帽子就是和普通帽子不同,每個人的帽子都有每個人的風格,戴在各自的頭頂上,那真的有一種相得益彰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你隨便買一個帽子絕對不可能帶來的。
“祝你們今天玩的開心!”契科夫將腦袋上的帽子取了下來,對着趙純良等人行了一禮。
“也感謝您能夠爲我們做出精美的帽子!”趙純良笑着說道。
“還請您一定要記得與我的約定!”契科夫看着趙純良,說道,“我十分想要再見趙建宇先生一次。”
“我會的!”
趙純良點了點頭,與伊莎貝拉等人走出了帽子店,隨後坐車前往了郊區的馬場。
位於郊區的溫布爾頓馬場,就是以溫布爾頓大公名字所命名的。
這個差點砍了契科夫老子一雙手的大公,被成爲英倫國最有權力的一個大公,不過後來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至於怎麼死的,到現在還沒有個定論,有說是心肌梗塞死的,有說是被人害死的,總之怎麼說的都有。
溫布爾頓大公雖然死了,但是他在的時候建了很多公共設施,其中兩個最出名,一個是溫布爾頓網球場,一個就是溫布爾頓賽馬場。
溫布爾頓賽馬場被稱爲全世界一流的馬場,擁有四十公里的免疫區,裡面的所有一切都是一流的,包括裡頭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