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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正坐在樸心妍的面前,他的氣息並不強,受了不小的傷,但是他的微笑讓樸心妍看了都覺得一陣溫暖。
這是一個絕對的暖男,遠比電視上的那些暖男來的讓人舒服。
“你先下去。”樸心妍對身邊的助手說道。 Wшw ▲тTk án ▲C○
“是!”
助手點了點頭,轉身退出了牢房,然後還把牢房的門給關上。
“我的時間不多。”樸心妍看了一下手錶,說道,“所以我長話短說,你暫時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你的老大讓你安心的等他,不管碰到什麼事情,一定得活着。”
小杰看了樸心妍一眼,點了點頭,張嘴說道,“好的。”
他的聲音有點幹,不過也不至於會難聽。
“嗯!”樸心妍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離去。
她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確認小杰的情況,其他的自然會有趙純良去做。
其實樸心妍有些好奇,趙純良會怎麼去做,要知道,救出小杰,這可不是一件說說就能做到的小事。
泡菜國總統府。
趙純良和蘇阿蠻兩人站在總統府外不到一分鐘,就有衛兵扛着槍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我希望能夠面見一下總統先生。”趙純良說了一個句讓衛兵覺得他瘋了的話,總統要是那麼容易見,那還叫總統麼?
蘇阿蠻站在趙純良的身後,倒是覺得趙純良說這麼一句話理所當然。
“先生,這裡是警戒區,希望你不要站在這裡。”衛兵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希望能夠見一下總統先生,我想,總統先生也會願意見到我的。”趙純良微笑着說道。
那衛兵微微皺眉,想要呵斥趙純良,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卻覺得趙純良身上隱隱傳來一股壓力,讓他有些難以開口。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西裝的人從旁邊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那人問道。
“這人想要見總統先生。”衛兵說道。
“現在?”穿着黑西裝那人愣了一下,隨後皺眉看着趙純良。
要知道,現在可是凌晨,就算是他國駐泡菜國的代表想要面見總統,也沒有這個時候見的,因爲這時候總統肯定在睡覺。
不過,今天這時候總統倒是沒有在睡覺,鄭宰和的死震驚了整個泡菜國政壇,總統已經起牀,正在和內閣的一些人商討這件事。
“是的,現在。”趙純良點了點頭。
“你是…”穿着黑西裝那人是青瓦臺特工,他皺眉看着趙純良,覺得趙純良有些眼熟。
幾秒鐘之後,他忽然瞪大眼睛,說道,“你是…趙王爵!”
趙純良對外而言,最高的身份是王爵,所以對於眼前這人叫他王爵,趙純良倒也是欣然接受,他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能見一見總統先生了麼?”
“請你稍等。”那特工眼見着趙純良來了,雖然頂着一頭從未見過的白色長髮,但是還是十分的重視,連忙和總統府的人聯繫了起來。
蘇阿蠻站在趙純良身後,舉着黑傘,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對於今年只有十多歲的他而言,雖然在桑巴國見過了很多東西,但是眼前的一切依舊讓他充滿了好奇。
雨靜靜的下着,趙純良安靜的站着。
沒過多久,一羣荷槍實彈的衛兵就從總統府內列隊走了出來。
一箇中年人走在衛兵們的中間,快步走向趙純良。
趙純良注意到,這人是沒有帶傘的。
看到這人的舉動,趙純良笑了笑,隨後主動走了上去。
“趙王爵。”中年人在距離趙純良三米遠的位置就主動伸出了手,一邊走一邊說道,“您好您好,不知道您前來,有失遠迎。”
“我只是剛好路過泡菜國,想着要拜訪一下總統先生,就兀自過來了,多有打擾,實在是抱歉。”趙純良笑着和對方握了握手。
“我叫金全中,是總統府秘書處主任。”中年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後說道,“總統先生知道您要來,已經在會客廳等候您了。”
“麻煩了!”趙純良點了點頭,和金全中一起走入了總統府。
一國的總統那麼容易就能見到麼?
並不是如此,不過,如今趙純良的身份超然,除了王爵的身份,更是神州權貴階層的頂尖人物,更是傭兵協會的副會長,多重的身份,讓趙純良的分量絕對不低於任何一個國家的元首,當然,就算是如此,趙純良想要在凌晨的時候見泡菜國的總統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不過,基於之前發生的事情,趙純良此次凌晨拜訪,很可能就和凌晨發生的那件事情有關,所以泡菜國的總統纔會答應接見趙純良。
在經過一番安檢之後,趙純良第一次進入到了總統府會客廳中。
這是泡菜國總統接見他國政要的地方,十分的隆重。
會客廳中除了泡菜國總統權志芮之外,還有一羣內閣的大臣。
這羣人似乎對趙純良並不抱有太多的好感,看着趙純良的眼神並不是很友善,想來他們應該是通過一些渠道得知了小杰的身份,畢竟,小杰身份並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
“趙先生,久仰大名!”權志芮站在會客廳內,十分客氣的對趙純良說道。
“總統先生,您好。”趙純良謙遜的笑了笑,說道,“這時候來打擾您,實在是不好意思。”
“能夠見到傳說中的趙先生,也是我的榮幸,沒有打擾一說,請坐。”權志芮笑着說道。
“謝謝。”趙純良點了點頭,坐到沙發上,對着在場的幾位內閣大臣說道,“諸位,早上好。”
“趙先生這時候來拜訪我們的總統大人,想來,是爲了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吧?”一個留着白色鬍鬚的老頭眯着眼對趙純良問道。
趙純良並未理會對方的話,而是看向權志芮,說道,“總統先生這時候還在忙政務,真是勤政爲民啊!”
“這是每一位人民公僕應該做的。”權志芮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趙先生,我們有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所以,就不和您客套了,如果您有什麼事情,還請直接與我說明吧。”
“我要幾個人。”趙純良直言不諱的說道。
“哦?”權志芮有些驚訝趙純良的直接,要知道,政客與政客之間談判,那都是虛來虛去的,很少有一上來就表達自己訴求的,這未免有些太幼稚和沒城府了。
“就在一個小時前,我有幾個手下,和貴國發生了一些誤會,我希望總統先生,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那幾個人放了。”趙純良說道。
他這話比之剛纔的話更加直白,那白鬍子的老頭立馬就大聲說道,“趙先生,你一來我們這就要人,未免太不把我們泡菜國看在眼裡了吧?”
“總統先生,我是以十分誠懇的態度與您談這件事情。”趙純良理都不理那個老頭,看着權志芮說道,“我能夠以我的人格和名聲做保證,我的手下,與鄭宰和先生的死沒有關係,關於鄭宰和先生的死,我表示很大的遺憾,這件事情有人在搞鬼,目的,就是破壞我與貴國之間的關係,總統先生應該不難看出來。”
“這個…”權志芮皺眉說道,“既然趙先生都如此的明說了,那我也只能明說了,鄭宰和先生的死因目前已經查明,他是被巨大的衝擊波所震碎了內臟而死,而根據當時現場的情況,趙先生您的手下,使用了定向爆破炸藥,按照我們的計算,定向爆破炸藥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是足以破壞鄭宰和先生的內臟的。今天凌晨所發生的這件事情,是一起極其嚴重的,惡性的暴力襲擊事件,我不希望這件事情與任何一位我的朋友扯上關係,趙先生,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趙純良微微挑了挑眉毛,這權志芮的意思很明顯,他不希望鄭宰和的事情和趙純良扯上關係,換句話說,權志芮對趙純良是保持善意的,如果他對趙純良有惡意,那巴不得趙純良攤上這件事,到時候就有藉口對趙純良開刀。
“總統先生!”站在一旁的幾位內閣大臣都有些驚訝權志芮的態度。
權志芮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那幾人果斷的閉上了嘴。
“那是我的手下。”趙純良說道,“不管如何,他是爲我做事,既然如此,他所碰到的任何困難,我都有義務幫他面對,今天我來到這裡,並不覺得單靠我這一張嘴,就可以讓您下令放了他們,我希望總統先生,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和一些承諾,我會將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到時候,總統先生想要看到的結果,我會親手交給總統先生。”
“哦?”權志芮眯着眼睛說道,“趙先生,您打算怎麼做?”
“我會把兇手送到您的面前。”趙純良說道,“真正的,殺害鄭宰和的兇手。”
權志芮緊鎖眉頭。
許久之後,權志芮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道,“我給您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這次的事件,將會被公諸於衆。”
“多謝。”趙純良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