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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倒是有當小白花的潛質,一看到柳大人就未語淚先流了。這邊他們母女在低聲說話,都沒入她的眼,一心一意捂着嘴看着丈夫的背影,那低聲的飲泣,微微顫動的肩頭,真的是影后極的演技啊。
穆慧不禁偷瞟,這是什麼樣的深情,才能到達這種高度?好吧,她內心承認,她心裡已經把她歸於影后那級了。
花曄倒是想回頭看,不過她還是被穆慧捂住了眼睛,生怕秦氏真的來個一抱,對小女孩的影響不好。這又不是二十一世紀知道爆炸的年代,還是能免則免吧。
不過穆慧還是算錯了,對穆慧來說,以爲動作教學不好,但是卻忘記了,聲音可能更能讓人糟心。
柳大人果然很煩這樣的飲泣,於是很快回過聲來,對着她亂吼起來。而秦氏也就更加委曲,傷感,但是該回嘴的地方一處也不少,於是乎,穆慧真心的覺得,也許奶奶是有生活的,不然,寫不出那樣的臺詞。原來生活中,真有這樣的小白花啊!
於是各種奶奶式的臺詞,就那麼順着流出。穆慧回頭無奈的看了丈夫一眼,她捂女兒眼睛的手已經改捂她的耳朵,當然,她也知道,這個真沒法子捂得住。
“要不你帶孩子快走。”花鎮也聽得很煩,看別人夫妻打架是好玩的,可是看這一對,咋就那麼討人厭呢,忙偷偷的對老婆說話,教壞女兒就不好了。
穆慧也覺得這是好主意,於是忙站起,準備拉着女兒趕快走,但終於,柳大人的一句話把他們又喊住了。因爲柳大人喊得話讓所有人不得不嚇住。
“她真的是我女兒嗎?你敢說她就是我女兒?!”突然柳大人對着秦氏吼道。
“爲什麼不是,你爲何說她不是?”秦氏尖叫起來,這回不是之前那個白花式的淚流滿面了,而是有些癲狂了。
穆慧有點糾結,這要走嗎?若花曄真是私生女,讓她聽到,這會影響她的成長的。可不是不聽,好像也不對,真不是,總得讓女兒知道她不是。可看癲狂的秦氏,她覺得還快點送花曄離開吧!真的不是,她不該是這種表情。但是想出去還真不是能馬上就能走出去的。
而花曄又不傻,聽到這兒,她肯走就怪了。忙想着掙脫,要聽下去,這是關乎自己的事,她不要做傻子。這麼一掙扎,於是,柳大人的話也就又聽到了。
“若她是,爲何花家要想盡方法帶她走?你還讓皇上讓她過繼,當年……”柳大人手指着花鎮,似乎說不口一般,並且滿臉赤紅,眼睛都一下子充起血來。
花鎮呆了,他倒真不是生氣,而是覺得這話怎麼這麼奇怪,他這麼遲鈍都聽出柳大人意指,花曄是自己與秦氏所生,可是問題是,什麼樣的腦洞,讓他們能這麼想?
花曄也聽出來了,怔完之後,忙看向了穆慧,現在她只擔心她一下子嚇着,忙拉緊了她。雖說她也不信自己是花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養母現在有孩子了,不能受刺激。
“我沒事,放心。”穆慧擺擺手,趕緊又坐下,唉,腦殘的人,真沒法,這種聯想都能成。
她是一點也不相信的,花曄實七歲了,跟二寶小月份。而她第一次見二寶時,二寶也就快兩歲的樣子。也就是說,在秦氏懷花曄時,她那會已經進宮了。理論上,花鎮還真的有作案的時間,但是,她相信花鎮的人品,他又不是沒錢,非要找個無論姿色,還是身份都不相匹配之人。還偷偷的生孩子!
就算那時的花褲衩是個生冷不忌的主,但是秦氏不是,讓她現在委身於輔國公花鎮,那是有可能的,但是讓當初清貴的翰林夫人,跟一個被招安的五品參將,她的腦子又沒被門夾。
所以無論怎麼說,這都不是一件可能發生的事兒,所以現在她還真不能走了,一定得說清楚,憑什麼就讓花鎮背了黑鍋,真的背上了,那這個女人在自己家裡還真趕不走了。
“相公……”而那邊,柳太太已經開始眩然若泣了,就是不肯開口解說,真的跟穆慧拍的腦殘劇一樣,穆慧覺得自己旗下的編劇就是有生活,果然,人生就是這樣,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行了,給她打盆水,擦個臉,再倒杯茶給她。”穆慧叫人,指指秦氏。然後輕輕的拍拍丈夫和女兒,輕笑了一下。
“柳大人,你可有憑證,若只是說花家認領了曄兒,就置疑尊夫人的人品,好吧,你是不是置疑尊夫人的人品,我還真不太介意。我介意你污衊我相公。所以你今天不說個所以然,我就敢綁了你,去敲登聞鼓。”穆慧淡淡的說道。
“……”柳大人愣了一下,張了一下嘴,又閉上。憤憤的再一次背過身去。
“來個人,把這個綁了,我要去見聖上。”穆慧淡淡的一揮手,多餘的話一句也不想說了。
“夫人……”秦氏趴到了穆慧的腳下,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我不管你們誰說,反正你們沒人給我個解釋,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穆慧輕動了一下腳尖,眼中的冷淡,連花曄都不敢爲生母生父求情了。不過,她也在等待着,她也要聽到結果。
兩人還是不說話,穆慧真不耐煩了。
“曄兒是柳大人親生的嗎?你最好說實話,我府上有太醫,我能馬上知道。”穆慧指着秦氏的鼻子說道,目光中滿是威脅。她覺得跟這樣的,還是直擊目標爲好。
這回柳大人也回過身來,盯着秦氏。
秦氏遲疑了一下,輕輕的搖搖頭,但馬上又點頭,“夫人,我真的不知道。”
穆慧點頭,也就是說,在短時間內,她與別人也有過肌膚之親,於是她根本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柳家的親骨肉。
“好,爲什麼柳大人懷疑我們公爺?”穆慧問第二個問題,她順便冷哼了一聲,“我剛說了,我府裡有太醫,能證明她是不是柳大人的骨血,自然也能證明她與國公府的關係。”
“下官說吧,那年下官剛剛升任翰林,跟着皇上出巡。回來後,秦氏已經身懷六甲,那時,下官並未懷疑,只不過這些日子越想越覺得不妥,正如下官母親所言,縱是重男輕女,秦氏委實過了些。花家百般的刻意想帶走曄兒,秦氏如今又住到花府,中間……”柳大人再冷哼了一聲。
“你母親說的?”穆慧無語了,看着這極品的一家人,她真無話可說了。轉頭看向了秦氏,“你說,爲何說你不知曄兒生父何人?”
秦氏伏地大哭起來,但還是說了,基本上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一個貧困之家,然後男人不在家,在沒人知道這家男人是官的情況下,發生點什麼事,不是很正常嗎?就像當初穆慧在通縣裡,街上的潑皮也會跟着攪事。總算他們住的是雜院,而穆慧是小心又堅強的主,不然,還真不容易的。
“因爲那時你相公剛剛離開,所以發生得太快,很快就發現懷孕,於是你也不確定曄兒是不是柳大人的孩子。”穆慧點頭,示意人扶起了秦氏,想想叫來了竇太醫,古代不僅僅只有滴血認親一種方式,竇太醫聽了穆慧的話,忙給他們做了檢驗,曄兒的運氣不錯,她的確是柳大人親女,因爲這一切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於是大家還真沒話好說。
“你還有什麼話說?”穆慧冷冷的看着柳大人,之前覺得這男人有點可憐,現在覺得古話真一點也沒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種人,若是自己的丈夫,她踹他一百八十回了。不過,她不是秦氏,她不能幫秦氏做主,只能對可憐的花曄笑笑。
“好了,你回屋裡去吧,剛剛一切,你就當還了他們的生養之恩,從此一刀兩斷,他們是生是死,已經與你無關了。”穆慧當着柳氏夫婦的面,柔聲對女兒說道。
花曄可是在宮中跟過桂嬤嬤,桂嬤嬤對孃家怨念極深,沒事也跟她說說她與自己生父生母之前的往事,雖說沒真的說什麼怨恨的話,但怨恨的種子卻種進了花曄的心裡。
而今天,她親耳看到生父母之間接撕扯,原來父親對自己視而不見,其實是根本就不認爲自己是他親生骨肉。而母親,因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她的恥辱,於是這些年,對她幾乎是虐待了。一時間心寒如冰。
罷罷罷,正如養母所說的,這一切又有什麼可說的,既然他們心中從來就沒自己,都寧願自己從來就不該存在過,那麼,她就只當沒存在過吧。於是對着花鎮,穆慧盈盈一禮,手一背,飄然而去,連個眼角也沒給柳氏夫婦。
“夫人恕罪。”柳大人面紅耳赤,真是又羞又愧,當然,他的羞愧只是針對着花鎮夫婦和女兒,卻不是秦氏,他並不認爲自己錯了。
“秦氏,若是失節一事公之與衆,柳大人休妻亦爲合法,你可有何打算?”穆慧不看柳大人,只是看着還是伏地不起的秦氏柔聲問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