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看到禹寒抱着劉樂的腦袋在不停地忙活着,旁邊坐着的張一也是火急火燎的,這貨吹了十多分鐘,眼看着劉樂眼冒金星,小嘴巴都快要撐破了,這貨竟然還不打算換人?劉樂臉部憋得通紅,眼含着淚水,說實話,剛開始的感覺挺不錯,但是後來,直接麻木了,本以爲吹個三兩分鐘就行了,沒想到這貨越吹越來勁,後來直接抱着她的腦袋,呼哧呼哧往死裡吹。
劉樂好幾次都想反抗,但是仔細想想,這可是寒哥啊,既然他喜歡這種方式,那就徹底滿足他。但是人都有底線,現在,劉樂是徹底不行了,感覺都要吐了,然後無奈地將禹寒推開,趴在旁邊哇哇地乾嘔起來,淚水嘩嘩的,傷心透頂。我把你當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可你卻把我當成一文不值的泄\欲工具。抱着人家的腦袋往嘴裡呼哧呼哧十多分鐘,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這是禽獸!豬狗不如!
禹寒蛋疼了,剛纔太投入了,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感觸陰陽轉化的過程當中,並沒有注意到劉樂。看到自己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禹寒趕忙解釋道:“對不起啊樂樂,我不是故意的,我剛纔在感悟一門神奇的功法,並且淬鍊了你的本體,如果不信,你仔細感受一下。”
對於禹寒所說的這個,劉樂根本就聽不懂。所以,禹寒便用讀心術牽引她。
而當劉樂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劇變之後,頓時便愣住了,滿臉震驚地看着禹寒,然後驚呼道:“怎麼會......”
“這是陰陽轉化的神奇效果,我也是剛剛得知,再加上之前我用木之力淬鍊你的本體,從今往後,你百毒不侵,益壽延年,身體健康,至少能活100歲。”禹寒解釋道。
“百毒不侵!天啊!”劉樂用手捂住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禹寒呵呵笑道。
被禹寒這樣一說,劉樂便不再傷心了,反而是非常地開心,原來是這樣,這貨並不是把自己當成工具,竟然給予自己這麼大的好處,哎呀,真是絕世好男人啊。想到這裡,禹寒便再次抓住依舊威武的老二,笑嘻嘻地說道:“寒哥,我剛纔誤會你了,那我繼續給你吹啊。”
吹一次,能活一百歲,一天吹一次,那她不就長生不老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的嘴巴即便是被禹寒給捅破,也是值得的。
有付出必然會有收穫!
禹寒笑着搖頭,然後說道:“該人家一一了,都等半天了。”
劉樂看了一眼張一,然後便把手放開,嘿嘿笑道:“那讓一一吹啦。”
張一含蓄地一笑,然後抓住老二,開始呼哧呼哧。
再次體會陰陽轉化的神奇過程,感覺妙不可言。
然而張一和劉樂都是肉體凡胎,能讓禹寒吸取的並不多,對於美杜莎吸取自己的純陽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跟她們做,禹寒受益少,而她們則是受益巨大,不過,禹寒所收穫的便是經驗,這一次,比之前更加的得心應手。
陰陽轉化,相互滋補,這樣的體驗,遠遠超越了純粹的活塞運動。
持續三個來回,汲取,反饋,汲取,反饋......禹寒差不多摸清了陰陽轉化的套路,並且深深地感受到其中的益處。通過陰陽轉化,禹寒甚至都感覺到,自己對於生命的感悟又增加一分。
陰與陽,火與水,天與地,金與土,男與女,生與死,都是一個轉化互補的過程。
對於木,陰陽兼備,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是個特殊的存在。
就好比禹寒自身,五行之體,陰陽兼備,其實他已經超脫了單純的純陽之體,而在他的體內,也存在精粹的純陰,那便是水與土兩種自然元素。循環反覆地感受純陰與純陽,讓禹寒對於五行的感悟也增加很多,金爲陽,土爲陰,火爲陽,水爲陰。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個道理,一般人則是根本不懂其中的緣由。
“主人,光這樣不行,陰陽交匯,效果更是顯著。”美杜莎提醒道,禹寒這貨抱着人家的腦袋呼哧了大半天,美杜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儘管張一的嘴巴很大,但也不是這樣玩的啊?
“太投去了。”禹寒蛋疼地說道,再看張一,顯然也是支撐不住了,臉都憋的通紅,估計再不停止,這妮子也該趴到旁邊乾嘔去了。所以,禹寒抽身而出,讓張一跪着,他準備從後面施展“寒哥推車”。
張一非常聽話地跪好,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此時她很想唱首歌,貌似歌詞是這樣的:“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其實她並不喜歡這個姿勢,因爲這個姿勢太原始,體現不出愛意。她更希望男上女下,讓禹寒緊緊地抱着她,那樣的話,她的心裡會更滿足。不過人不能貪得無厭,霸氣側漏的寒哥能親臨她的木耳,這就已經是別人做夢都得不到的奢華待遇了。
一如既往地寒哥風格,兇猛的衝鋒。
張一扯開嗓門盡情地喊叫,劉樂看的也是躍躍欲試,寒哥的威猛,無可厚非,這樣的男人,誰都想試試。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對這種靈魂與肉體上的交流喜愛不已,但是絕大一部分,根本就不能淋淋盡致地體會到所謂的快\感,不是男人的問題,就是女人的問題。
張一在盡情地享受禹寒給她帶來的銷\魂與刺激,但是禹寒則是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陰陽轉化上面。其實他需要的就是試驗品,所以對張一和劉樂本身而言,興趣並不濃厚,如果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絕對不會找她們。但是人也不能喪心病狂,既然做了,那就做好,給她們留下一段永生難忘的珍貴記憶。
20分鐘就把張一給幹趴下了,對於禹寒來說,20分鐘很隨意,但是對於張一來說,這貨已經變態的不成樣子了。木耳腫痛,趴在那裡猶如死狗般不能動彈。等待良久的劉樂也想唱歌了,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等待寒哥的親臨。
然而禹寒正要持槍殺進,卻不料,就在這個時候,宿舍房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