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何副院長叫何雲偉,然後微笑着說道:“楊總說這話就顯得見外了,我們也算是兩年多的交情了吧!”
楊凌風笑着點頭道:“是啊,我是因爲治病,纔在醫院結識你老何的啊!”
其實,何雲偉是因爲楊凌風的身份,而故意巴結的。
“常聽我父親說起楊小姐美麗動人,才華橫溢,今日有幸見到,讓我也是倍感榮幸。”何藝這吊絲開始吹噓拍馬套近乎了,他穿的也是西服革履,無論是舉止還是言談,都顯得落落大方。
貌似在外國吃過幾年狗糧的,身上都帶着這種裝逼的意味。
“過獎了。”楊蕊不冷不熱地說道,她又不是傻子,一看這陣勢就知道是來提親說媒的,所以,心裡很是牴觸,但是礙於老爸老媽在場,也不能顯得太沒禮貌,再說,她的心裡只有禹寒,而且這貨也不是很帥很優秀,她的心裡都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波動。
更何況,老爸在商界的那些朋友來提親,她都完全不放在心上,更別說是一個副院長的兒子了,跟那些富二代比起來,差的太遠了,跟禹寒比起來,那就是天地之別啊。
禹寒一晚上能滿足我十次,你那身板能嗎。
吞吃禹寒的純陽能美容養顏,百病不侵,你那純陽能嗎。
暫且不說別的,光是禹寒這兩點優勢,就可以讓楊蕊蔑視一切男人了。
朱倩給禹寒端來一杯茶水,放在桌前,禹寒微笑着說道:“謝謝伯母!”
而那何雲偉,打量着禹寒,然後問道:“禹先生如今在上海也是名聲開外啊,我也聽說過你創辦的美容院,那段時間很火爆,後來似乎是出了什麼狀況吧!”
“見我賺錢,就羨慕嫉妒恨,然後就大搞破壞,這種小人,隨處可見,我都懶得理會,我堅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禹寒說道。
“我聽說禹先生也懂中醫。”何雲偉問道。
“我師傅乃天下第一神醫,作爲神醫的徒弟,我覺得我也差不到哪兒去,師傅說我的醫術比他更加高明,他覺得他老人家說的很對。”禹寒一點都不含蓄地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全都愣住了。
媽的,這廝太能裝逼了,敢不敢低調點。
何雲偉之所以問禹寒美容院和中醫的事情,就是想要在這方面碾壓他的氣勢,然後把自己兒子的優勢展現出來,沒想到這廝竟然說他師傅是神醫,說他自己比師傅還要高明,操,對於這種裝逼不打草稿的人,相信誰見了,都忍不住想要踹他兩腳。
何雲偉笑了,問道:“恩師姓誰名誰,我在醫學界混了大半輩子,說不定還會認識!”
禹寒說道:“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完全的不給面子,根本就沒把人家看在眼裡啊。
何雲偉的臉色有些難堪,這廝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嗎。
謙遜,謙遜啊,你媽逼的。
楊凌風和朱倩也很是震驚,因爲對禹寒不瞭解,所以並不知道他一貫的霸氣側漏,認爲這年輕人桀驁不馴的過頭了。
人家可是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老中醫,兒子還是在美國留學回來的,學的可是最先進的西醫。
你神醫,糊弄誰呢。
“既然是神醫,那必然會有流芳,禹先生不肯說,怕是子虛烏有吧。”何雲偉說道,他必須把禹寒當作是在裝逼。
國內確實有一些醫術很高明的,但誰也不敢自稱爲神醫,更是沒有哪個徒弟敢說自己比師傅還要高明的。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禹寒笑了笑,懶得跟這老不死的一般見識,然後轉移話題,對着楊凌風說道:“伯父,我聽楊姐說,您先前患有支氣管炎,近些年惡化成慢性肺原性心臟病,這些年都在服用什麼藥物!”
“最初看的是西醫,兩年前開始,便吃中藥了,然後搭配食療。”楊凌風說道,對於眼前這個所謂的“神醫”,他雖然持有很大的質疑,但是既然問了,索性就說出來。
“兩年了還沒治好,看來這藥方不管用啊。”禹寒感慨道。
聽了這話,何雲偉笑了,這貨根本就不懂醫術,竟然還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裝逼裝到姥姥家了。
“這病是常見多發病,不能完全治癒,只能適當緩解,禹先生,神醫的徒弟,連最基礎的常識都不懂,我不得不懷疑你的出處啊。”何雲偉說道。
楊凌風和朱倩也覺得禹寒太離譜了,連醫學常識都不懂,神醫你妹啊。
所以,臉色變了,楊凌風再看禹寒,要多反感有多反感。
因爲之前沒見過禹寒,所以對楊蕊就沒有那麼強行管制,楊凌風也是男人,曾經也年輕過,他覺得,等禹寒結婚了,可能就跟楊蕊漸漸地淡化了關係,到那時候,楊蕊就能認清形勢,不讓她吃點虧,她是不知道男人的脾性,對她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磨練。
甚至是,楊凌風還心存希望,禹寒如果真的喜歡楊蕊,說不定就會跟秦家退婚,那樣的話,再跟楊蕊在一起,他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但是現在,媽的,這年輕人不僅狂妄,還極度無知,真不知道聰明理智的楊蕊,怎麼會看上他。
這犯渾也犯得太匪夷所思了吧。
堅決不同意,必須徹底跟禹寒斷絕來往,自己閨女就算嫁給誰,也不能嫁給這樣一個裝逼貨。
禹寒不屑地笑了笑,說道:“萬千病症,全在於因,藥到病除,死亦是活,癌症我都能治好,更別說是這種小兒科了!”
前半句,是師傅教給自己,後半句,是裝逼時候用的。
“癌症你都能治好,你在開什麼玩笑,年輕人,口出狂言,我可以理解成你不懂世事,但是你這般,我不得不認爲你是無知透頂。”何雲偉說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他也明顯察覺到了楊凌風眼中的不爽,所以纔會抨擊禹寒。
如此一來,就更能顯現出自己兒子的優勢了。
楊凌風又開始咳嗽了,這多半是被禹寒給氣得了,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把禹寒給轟出去,這廝來家裡拜訪,竟然是兩手空空空,暫且不予計較你不懂禮數,還特麼的這麼狂妄,你以爲你是誰啊,我這麼漂亮的閨女被你戳了這麼久,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