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山、秦永雙、秦雯杉、秦浩江和蔡英蘭,秦家五雙眼睛都在盯着禹寒,這讓他也是小心謹慎的很,儘量不去刻意地去看楊蕊,怕的就是引起秦家的懷疑。與此同時,禹寒也知道楊蕊和秦雯杉此時的心境,自己心裡也是愧疚的很,感覺太對不起人家楊蕊了。爲自己付出這麼多,卻不能給人家一個理所應當的名分,深深的負罪感,讓禹寒對於女人這種神奇的動物都開始產生些許的懼怕了。
對於楊蕊,那是愧疚,對於秦家,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師傅當年跟秦家訂下的婚約,而且秦家自始至終都是非常地熱誠,明催暗勸也有五六七八次了,可禹寒呢,放着秦雯杉不動,卻把人家楊蕊給上了,這是罪孽啊,不僅違背了道德,還喪失了天良,禹寒真想捅自己兩刀。
看着強顏歡笑的楊蕊,以及滿臉欣慰的秦雯杉,禹寒內心深處也是糾結的很,男人,不好做啊,好男人,更他媽的難。
暫且不去想這些蛋疼的事情,禹寒必須先把肚子填飽,因爲他知道,今天必然是一場苦戰,自己是主角,待會兒敬酒的,那是一波接一波,自己雖然酒量不錯,但畢竟不是千杯不倒,空腹喝酒,傷不起啊。
在座的這幾位,都陸續開始給禹寒敬酒,一番祝福的話,便是連端三杯。陳二狗是禹寒的大哥,不得不多碰兩杯,心疼自己兄弟,也就沒有多端。任明東作爲長輩,也是頭次與禹寒見面,對這個年輕人那是相當地看好。長輩們兒都有一個共同的癖好,那就是見到不錯的小夥子或者好女孩,就開始浮想聯翩,想要跟自己的兒孫子女們撮合。
任明東也不例外,任天明很優秀,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很欣慰,至於任天明的婚姻大事,根本無需他來操心。男人嘛,讓他們自己去定奪吧。但是女兒就不一樣了,中國的古老傳統就是,窮養兒子富養女,兒子的話,該打就打,該罵就罵,有道是不打不成器,好兒子,都是訓出來的。女兒的話,怎麼嬌慣怎麼來,要什麼買什麼,捧在手心裡,生怕凍着餓着。
任盈盈也老大不小了,雖然剛剛上大學,但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工作啊。
像任明東這種知名企業家來說,那眼光可都是非常高的,挑選女婿或者兒媳,不僅要五官端正,得體大方,還要能力出衆,尊師重道,孝敬父母,人品端正,沒有不良嗜好。兒媳稍微好點,能做個賢妻良母,就非常不錯了,至於女婿的話,最重要的,還要有理想和抱負,而且還要懂得體貼和關愛。
這些苛刻的標準,一般人可是很難達到的。而眼前的禹寒,貌似各方各面都非常符合。這就是任明東之所以看好禹寒的原因,做父母的,都想讓自己孩子找到一個良好的歸宿啊。
當禹寒察覺到任明東懷揣着這種心思的時候,頓時間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我靠,光是楊蕊跟秦雯杉就夠麻煩了,還要來給哥添亂?
衆人敬完了酒,禹寒便去串場了,這也是無奈的事情。他若是不去,別人鐵定要來,還不如自己主動配合點,省得被人多灌。
今天來的,禹寒很多都不認識,所以也沒興趣跟他們套近乎,光撿那些自己認識的,至於別的,能避就避。巴建東沒敢跟禹寒端酒,而是選擇碰杯,碰了三杯,也很識趣地坐下,而他那羣朋友,顯然是被巴建東提前就叮囑過的,別灌禹寒,不然顯得很低俗無趣。
全志楠和張靜宇,這兩位貴客,禹寒可是不能怠慢的。
本來還答應讓人家蔡妍上臺唱兩首歌助助興,活躍活躍氣氛,而且蔡妍也很在意,準備待會兒好好發揮呢,結果倒好,禹寒發言之後,直到開業典禮結束,也沒讓蔡妍出場,直接把人家給無視了,難免傷了人家脆弱的小心靈。
蔡妍心裡憋屈,但也無可奈何,連全志楠都敬重的男人,她敢輕易造次嗎?
禹寒來到包廂,略微地審視一番張靜宇和全志楠,貌似這兩個人之間和和睦睦,並沒有發生所謂的激情。禹寒的心裡有點稍微地失落,可能是自私心理在作祟吧,楊蕊是自己的女人,別人追,老子就不爽,儘管嘴上不說,但心裡卻難以平復,這是人之常情,是個男人都會如此。
一番寒暄之後,便跟包廂裡那幾位不認識的人碰了兩杯酒,然後把重點轉向全志楠和張靜宇方面。
禹寒親自倒了三杯酒,分別遞給兩人,然後笑着說道:“兩位,飯菜可合口味?”
“中國的美食,享譽天下,讚不絕口。”全志楠微笑着稱讚道。
張靜宇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全志楠的話。
這兩個傢伙可都是聰明人,知道禹寒是特意把他們兩個安排在一個包廂裡。不過,全志楠跟張靜宇之間,貌似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糾葛。木槿花集團想要在大陸擴張勢力,對上海灘的這些商界精英們,可是瞭如指掌,對張靜宇也是極度看好。只是他熱衷於楊蕊,而無視了張靜宇,可能是因爲他不想搞基吧。而張靜宇呢,本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對全志楠也是知根知底。
而且兩人都在追求楊蕊,也算是情敵碰面了,但那隻能放在以前而論的,因爲現在,他們共同的情敵就是禹寒這廝。靠了,追了大半年,手還沒拉到呢,就被禹寒捷足先登,最無法忍受的是,禹寒這個不要臉的禽獸還把楊蕊的處給破了,這是問題的重點所在。
“走一個。”禹寒笑呵呵地說道,他們兩人的心思,又怎能逃得過禹寒的法眼,相反,他的心裡還樂呵的很,追追追,追尼瑪逼啊追,哥不用追,楊蕊就倒貼了。此時此刻,看着眼前這兩個苦逼男,禹寒的心裡也自然而然地涌現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這種妙不可言的滋味,難以言喻。
兩人與禹寒碰杯,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