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三個妮子的滿腔熱情,禹寒只能表示無奈。 有道是朋友的老婆不可騎,老婆的朋友當然也不可騎,那是江湖大忌,而且禹寒的人性也並沒有過於扭曲。儘管他喜歡美女,但這是人之常情啊,哪個男人敢說他不喜歡漂亮的美女?
但是見一個上一個,真就沒有必要了。美女太多,那也是麻煩。
專情利大於弊,濫情弊大於利。何況禹寒精通各家學派理論,深知因果報應,六道輪迴的可怕,所以,現在禹寒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悠着呢。
至於這胸,豐就豐吧,自己坐懷不亂,那一切都好商量。更何況,她們三個雖然都是嘴上厲害,其實本性還是非常端正的,放蕩地勾引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除非她們喝醉了,或者對那方面太渴望了。而且禹寒也能夠明白她們爲何會如此固執地要讓自己豐胸,醫術高超啊,癌症都能治好,仙顏露的神奇那是盡人皆知的,經過他的妙手回春,春哥也能變成柳巖。
禹寒找到場地中央的酈紫秀,這傢伙看到禹寒之後,先是一驚,而後便又迴歸她那死魚臉。本來還以爲禹寒不來了呢,心裡面有點失落,但是現在看到他來了,踏實的心,又有點憤慨了。爲什麼每次跟禹寒在一起,她就會被氣得大暴走呢?爲什麼他每次都喜歡故意氣自己呢?關於這些問題,她始終都想不明白。
禹寒笑了笑說道:“我來了,難道不歡迎一下?”
“你趕緊滾吧,我都懶得送你。”酈紫秀瞪着禹寒說道。
禹寒點根菸抽上,然後說道:“田徑100米、200米、800米、1500米、3000米,鐵餅、標槍、跳遠、跳高,去給哥報名吧。”
酈紫秀瞠目結舌地望着禹寒,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還玩真的?”
“當然是真的。”禹寒說道,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酈紫秀說道。
“必須是我自己說的。”禹寒說道。
酈紫秀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去給禹寒報名了。
別的學生都在比賽之前就報名完畢,禹寒這是臨時插隊,不過酈紫秀親自出馬,一切好商量。看着別的學生都穿着運動服,運動鞋,跑鞋之類的裝備,禹寒一身休閒裝,顯得跟他們格格不入。但這些無所謂,就這種低級的比賽項目,簡直太特麼隨意了。
各種項目陸續地展開了,禹寒先去參加百米短跑,跟他同一組的選手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他,我靠,這廝幹毛呢,百米短跑,拼的就是速度和爆發力,你丫的穿着褲子來裝逼呢?
裁判看着禹寒,然後問道:“同學,你沒運動衣和跑鞋嗎?”
禹寒微笑着說道:“不需要。”
裁判聽後也笑了起來,自然認爲禹寒是在裝逼,或者就是根本沒把這比賽當成回事兒,算了,復旦大學的學生,千奇百怪的太多了,有錢人,窮吊絲,參差不齊,裝逼的,扮豬吃老虎的,多的去了。
那些學生聽到禹寒這樣說話,都不屑地笑了起來,靠,真夠裝逼的。
各就各位,禹寒在第三道,這都無所謂了,而就在這時,腦海中一陣神念波動,禹寒不禁皺眉,這個時候,發令槍啪地一聲響了。
百米短跑,極具視覺享受,在場的學生們都在關注着,槍聲響起,所有選手全都狂奔而出,只見一道殘影,唰地一下便脫穎而出,那速度,撐死了也就五六秒。
頓時間,很多學生都站了起來,用手捂着嘴巴,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這驚爲天人的一幕。認識禹寒的那些人,自然也都在聚精會神地看着,禹寒的速度,讓他們直接崩潰了。江燕曦、秦雯杉她們幾個,差點沒把眼珠子跌爆出來。
幸虧這還是禹寒在儘量地控制,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世界紀錄才9秒72,禹寒的成績是6秒34。只不過他並沒有停留在賽道上與學生們高興歡呼,一直保持那折煞眼球地速度衝出了操場。
全場譁然,這貨幹嘛呢?
禹寒出了操場,速度更快了,就跟一陣疾風掠過一般,校園裡到處都是學生,但看到的只是一道殘影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幻覺呢。出了學校,躍身鑽進車裡,然後狂飆而出,朝着家裡奔去。
單手握着方向盤,然後給亨利羅亞特打去電話,這個時候,西方的巴黎剛好過了凌晨。而且,禹寒也知道,亨利羅亞特那貨絕對沒有睡覺,因爲巴黎方面,都在時時刻刻關注着上海的寸寸進展。
這個節骨眼接到禹寒的電話,亨利羅亞特可謂是嚇得不輕,接還是不接呢,猶豫了片刻,還是接吧,看看這貨到底想搞什麼。
“亨利館長,我事先就警告過你們,別派特工過來,結果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現在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偷畫那兩個傢伙,死了。”禹寒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那頭的盲音,亨利羅亞特傻愣在了那裡,心裡面又驚又怕,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厲害,每次的行動部署都會被他第一時間發現,難道法國政府方面有他的奸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特麼危險了,於是他趕緊給有關部門的領導彙報情況。
與此同時,禹寒也開始給李蔡兩家聯繫,問題還是一樣的問題,不過經過禹寒的添油加醋,就變得非常嚴重了。
李春華是軍區副參謀長,這官兒夠大了,蔡博安是警備區政委,也不是蓋的,他們兩家的能量加起來,足夠讓上海灘地震了。
“李叔,有人要對你兒子下殺手,洋毛鬼子,我正在火速往家趕,你知道該怎麼辦。”禹寒說道。
“什麼,哪國的?”李春華大吃一驚,趕忙問道。
“哪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是一流殺手。”禹寒說道。
“馬勒個把子,跑到上海撒野來了,大師別急,我這就派兵過去。”李春華火冒三丈,氣憤地說道。禹寒是何等人物,他可是清楚的很,自然不會覺得禹寒會無聊到開這種玩笑,何況主角還是自己的兒子。
“待會日見。”禹寒掛斷了電話,然後又給蔡博安打了過去。
“蔡叔,你兒子危險,有人帶着槍要去滅口。”禹寒說道。
“滅口!!!大師在哪兒得到的消息?”蔡博安驚駭地問道。
“預知到的,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禹寒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趕過去。”蔡博安急匆匆地說道。
禹寒掛了電話,嘴角掀起一抹邪笑,不屑地說道:“跟哥玩陰的,看誰能玩的過誰。”
本來是自己的事情,現如今,卻牽扯到了軍界上面,這下真有好戲看了。有了這層防護,禹寒的計劃也可以更加完美地得到詮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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