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羅亞特可謂是頂着莫大的壓力,畢竟《蒙娜麗莎》的失竊是他的責任,誰讓他是館長呢,政府方面就差沒有把他五馬分屍了。而且還給他規定了時間,一月之內要是追不回《蒙娜麗莎》,不僅館長的位置保不住,而且還要判刑,到那時候就是身敗名裂啊。警方和情報局,以及各種組織部門都在忙碌這件事情,表面上看起來靜如止水,內在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晚上11點多,亨利羅亞特筋疲力盡地回到家,這段時間,每天都累的像條狗似的。他的妻子也是憂心忡忡,但也無可奈何啊。看護容易,追回的難度係數,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換上拖鞋,坐在沙發上用手揉着太陽穴,妻子給他倒杯水,站在後面給他揉肩。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他妻子走過來開門,看到一個面帶微笑的東方帥哥,他妻子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找誰?”
禹寒施展讀心術,得到法語的回答語句,然後生澀地說道:“我找亨利館長。”
亨利羅亞特聽到了門口的對話,起身走了過來,看見禹寒之後,也是有點發愣,貌似自己不認識這個傢伙吧,他來找自己幹嘛?看他揹着一個硬紙筒,亨利羅亞特更是詫異,越是搞不懂了。
“你找我?”亨利羅亞特問道。
“我想跟館長談談《蒙娜麗莎》的事情。”禹寒微笑着說道。
亨利羅亞特聽後極度震驚,趕忙走過去把禹寒拉進來,然後砰地一聲關上房門,他妻子也是非常吃驚,不可思議地看着禹寒。
亨利羅亞特表現的極爲熱情,對着禹寒做出請勢:“請坐。”
禹寒坐下後,拿出香菸點根抽上,亨利羅亞特坐在他對面,妻子坐在他旁邊,兩雙眼睛都炙熱無比地望着禹寒。
禹寒笑呵呵地說道:“我也不想繞什麼彎子,開門見山地說吧。”
“快說。”亨利羅亞特都有點坐不住了。
“前段時間,《蒙娜麗莎》在白天被盜,震驚了海內外的收藏界,我也是得到了小道消息,然後就在關注這件事情。本人對收藏沒什麼興趣,但是對於這些藝術價值極高的經典作品來說,也是十分的推崇與喜歡,這已經不單單是藝術品了,而是世界共有的精神財富。”禹寒說道,抽了口煙。
“嗯嗯嗯,先生說的太對了。”亨利羅亞特一個勁兒地點頭,激動的很。
“既然是世界共有的財富,那就絕對不能私自霸佔,然後我就煞費苦心地調查,最終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被我追尋到了《蒙娜麗莎》的蹤跡。那個人,會隱形,所以才能明目張膽地盜走《蒙娜麗莎》。監控系統對他來說就是形同虛設,而且這人功夫極高,爲了奪回這幅畫,我可是差點把命都搭進去。”禹寒說着,將硬紙筒摘了下來,打開蓋子,抽出卷着的畫,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
亨利羅亞特夫婦都是瞪大了眼睛,待看見全畫之後,亨利羅亞特再也坐不住了,他可是館長,對《蒙娜麗莎》頗有研究,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眼前這幅,確確實實是真跡啊。
“這......這是真跡。”亨利羅亞特結巴地說道,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般。
禹寒笑着說道:“亨利館長好眼力,沒錯,這就是真跡,我冒着生命危險從盜畫的那人手中搶回來的。”說着,又將畫重新收回,放進了硬紙筒裡,然後起身便走。
“先生幹嘛?”亨利羅亞特急忙問道。
禹寒停下腳步,對亨利羅亞特笑着問道:“亨利館長,你說這幅畫能值多少錢?”
“這是無價之寶。”亨利羅亞特說道,心裡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他又不是傻逼,禹寒的這番話已經表明了他的來意,操,敲詐來的。
禹寒笑了笑,說道:“自從《蒙娜麗莎》被盜之後,世界各地的那些富豪們都在暗暗關注,都想通過非法手段得到這幅畫,尤其是那些財勢雄厚的收藏家們,簡直就是朝思暮想啊。我可是聽說了,有人出五億英鎊買這幅畫。五億啊,還是英鎊,一英鎊等於九塊九毛五分七裡,如果換成人民幣的話,那就是差不多50億了,對我這種苦逼男來說,絕對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數目啊,亨利館長,你覺得呢?”
“別別,這是法國的藝術瑰寶,絕對不能落入別人手中,先生想要多少錢,開個價。”亨利羅亞特急忙說道,爲今之計,只能採取這種方法了,破財消災啊。
禹寒見他這樣,笑了笑,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抽了口煙,笑眯眯地說道:“談錢,太俗,我來找亨利館長的目的,可不是爲了敲詐勒索,我一分錢都不要。”
“呃......先生的意思......”亨利羅亞特想不通了,我靠,不要錢,那你想要什麼?
禹寒說道:“我是做美容事業的,我唯一的條件,也是你們必須答應的條件,就是讓蘭蔻跟我合作。”
“跟蘭蔻合作?”亨利羅亞特詫異道。
“沒錯,我做的是中醫鍼灸美容技術,這是我們中國古老的傳統瑰寶,想必亨利館長也知道。我想把我的品牌做大,但沒資金沒名氣,如果能跟法國蘭蔻這個全球知名的高端化妝品品牌合作的話,也能在最短時間內水漲船高。亨利館長,我這個條件不算過分吧?”禹寒微笑着問道。
“如何合作?”亨利羅亞特問道。
“無償給我做宣傳,我提供配方,蘭蔻負責推廣銷售,然後二八分成。”禹寒說道。
“二八分成,這沒問題,我可以向政府申請。”亨利羅亞特說道,心裡樂呵的很,雖然他沒什麼大的權利,但是《蒙娜麗莎》對法國的重要性,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而且禹寒這條件也很合理啊,提供配方不說,還二八分成,他佔二,蘭蔻佔八,可見禹寒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很厚道的一個年輕小夥兒啊,這買賣,穩賺不賠啊。
禹寒笑了笑,解釋道:“亨利館長理解錯了,是蘭蔻佔二,我佔八。”
“你八?”亨利羅亞特瞪大了眼睛,我靠,剛纔還誇這小子厚道呢,沒想到這麼奸詐陰險。法國蘭蔻可是世界名牌,專營店遍佈世界各地。你丫的提供個配方,讓蘭蔻花錢給你宣傳推廣,然後再負責給你銷售,等賺了錢,你坐着不動拿大頭,讓忙裡忙外的蘭蔻拿小頭,這還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