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莉雖然驚訝,但也明白禹寒的意思,李向宇的死,跟他有直接關係,所以他便想着以此方法來補償。人都是要面子的,這種補償,林莉可不能要,不然的話,別人肯定會說三道四,就算她去做人事部主管,以後也少不了的閒言碎語。
“我都40多歲了,不想再勞累了,謝謝你的好意。”林莉拒絕道。
“林阿姨在官場混跡這麼多年,各方各面都是經驗十足,識人和用人方面,可不是那些年輕人就能比擬的,人事部主管,非常適合林阿姨。”禹寒誠心說道,她在法院工作這麼多年,丈夫又是公安局長,各種大世面都見識過,做個人事部主管,綽綽有餘。
“我一直都在官場,讓我轉到企業裡,根本就不行。”林莉說道。
李向宇死了,她在法院也混不出什麼名堂了,沒人會再去照顧她,以前都是看李向宇的面子,現在人都掛了,誰還鳥你。更何況,她成了一個寡婦,指不定那些圖謀不軌的混蛋還想對她潛規則呢。現在的那些當官的,沒有幾個好東西。
林莉很漂亮,40多歲,看起來就跟30多歲沒什麼區別,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丰韻獨具,誘惑十足。劉德華都50多歲了,依然帥氣無邊,現在的女人啊,三四十歲,對男人的殺傷力纔是最大的。看那些娛樂圈的女明星們,都是三四十歲的年齡,沒結婚的也是成羣結隊。
其實,在李向宇死後,林莉就意識到了很多將來所要面對的難題。她在法院工作,想要勾搭她的人,絕對不會少,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想要擺脫,還真是麻煩,說不定哪天就要被某個局長灌暈,然後強行潛規則。男人死了,自己再去遭那些罪,還讓不讓她活了?
所以這兩天,林莉便一直在考慮着,過年之後,要不要辭退工作。
她心裡有顧慮,要是連個工作都沒了,那就沒有經濟收入了,自己苦點沒關係,但是不能讓自己閨女受苦啊。
禹寒現在說讓她去做人事部主管,其實她有點動心,但是爲了面子,所以纔會拒絕的。
見林莉心有顧慮,禹寒笑了笑,然後開始旁敲側擊,對着李玲說道:“玲玲,我準備投資網絡領域,過年之後就開辦網絡公司,雯杉做董事長,盈盈做首席執行官,跟網易、盛大、百度的性質一樣,開發網遊、新聞、搜索引擎這些。我知道,你對這些興趣不大,我那兄弟劉軒,在整頓上海的娛樂業,準備做成大型全國連鎖企業,跟歡樂迪、錢櫃這些企業一樣,可以的話,以後還要進軍國際市場,你去給他幫忙吧。”
李向宇死了,李玲哪有心思談戀愛,所以劉軒很明智,一直都沒跟李玲聯繫。
現在,禹寒這個做大哥的,就要給兩人創造機會。
“啊......我哪裡懂做企業啊?”李玲震驚道,沒想到禹寒會給她找工作。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什麼都會,都是慢慢學習的,我那兄弟,是個人才,他會手把手教你的,這些都是我投資的,都是我的人,所以你儘管放心。”禹寒說道,生怕李玲心裡有什麼顧忌。
“我還在上學。”李玲說道。
“雯杉、宣宣和盈盈,都準備辦理退學,現在的大學,性質完全變了,就算博士也沒什麼用處。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出成就,人生價值就可以得到體現了。當今的大學生,無非就是在混日子等死,文憑,很多企業都不看重的。”禹寒說道。
“我......”李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不知道禹寒爲什麼要這樣做。
“謝謝你的好意,玲玲還是先把大學讀完再說吧,就算她是混日子,也要再混三年。”林莉說道。
禹寒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道:“林阿姨,這裡面是100萬,算是您的年薪,還請林阿姨務必收下。”
“你......我可沒說答應你。”林莉說道,對於100萬而言,她自然是非常動心,但是無功不受祿啊,這還沒開始上班呢,就提前把薪酬給自己了?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
“林阿姨,不要推辭了,李叔去世了,你們還要生活啊,官場黑暗不堪,我也不想看到林阿姨受到什麼委屈,來我的公司上班,沒人會欺負林阿姨的。我也知道,林阿姨是顧忌別人說三道四,其實,沒必要在乎別人的看法,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過的坦蕩蕩,足矣。”禹寒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不適合企業部門。”林莉說道。
“沒有嘗試過,怎會知道適不適合呢?”禹寒反問道。
這下讓林莉爲難了,本以爲自己拒絕,禹寒就會作罷,結果他死抓着不放,答應吧,心裡彆扭,不答應吧,又苦於生計,如何是好呢?
“禹寒,你這是在可憐我們,雖然我爸不在了,但我們也不需要別人的可憐,我跟我媽有手有腳,餓不死。”李玲說道。
禹寒今天來所說的這一切,明顯是有可憐成份啊。
人都是有自尊的!
“玲玲,不要理解錯了,我爲什麼要可憐你們?你失去父親,這是悲哀,但我還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呢,我悲不悲哀?”禹寒說道。
“......”李玲不說話了,因爲她無話可說。
“像我這種人,特別渴望得到親情,林阿姨,您就玲玲這麼一個閨女,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做您的乾兒子吧。”禹寒說道。
此話一出,林莉和李玲都用難以置信地目光看着禹寒,我日,這貨敢情是來認乾媽的?
這貨是什麼人,猛人啊,鬼谷派傳人,風騷萬千,秦家女婿,何等的尊貴,認她林莉做乾媽,難道不會低他的身份嗎?如果他願意的話,完全可以認那些市長、省長的夫人啊?
“林阿姨,我說的都是真的,或許在您眼裡,我是個異類,而且還是秦家女婿,但我畢竟是個孤兒,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我也渴望得到母愛,可以像那些普通家庭的孩子們一樣得到母親的關愛與呵護。林阿姨,我是誠心誠意的,希望您可以滿足我這個心願。”禹寒非常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