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你又變態了。 ”楊紫棋癡癡地說道。
冰妍說道:“這冥皇戒怎麼這麼厲害,升級之後,竟然反饋如此恐怖的力量!”
“這冥皇戒乃冥界至尊超神器,誰能持有冥皇戒,誰就能統治冥界,成爲至高神。”畢方說道。
“老公,你現在是什麼情況。”趙文翠好奇地問道。
“所有秘術,全都提升到了第三重。”禹寒說道。
“全都第三重,我的媽呀。”趙文翠崩潰道:“你這樣瘋狂升級,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啊!”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禹寒說道。
畢方則是說道:“主人憑藉如今的實力,放眼五級階段,可以說是無人能敵,但這並非是極限!”
利恩莎好奇地問道:“什麼纔是極限!”
“極限就是,五級巔峰,五重秘術。”畢方說道。
禹寒解釋道:“等級和重次對等,五級的極限就是五重,六級就是六重,七級就是七重,以此類推!”
“可是你掌握的秘術太多,全都提升到第五重,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年才行。”利恩莎說道。
“主人有冥皇戒這件至尊超神器,時間根本就不是問題。”畢方說道。
“寒哥有冥皇戒,想不厲害都不行啊。”楊紫棋說道:“真是羨慕死我們這些人了!”
“羨慕我幹嘛,有我吃的,就有你們喝的,我會讓我身邊的這些兄弟姐妹們都變得非常厲害。”禹寒說道。
“所以說嘛,必須要嫁給你,做你的媳婦。”趙文翠說道。
“你要是筆癢就找個棍子捅捅,別整天把這件事情掛在嘴邊。”禹寒說道。
“我就是留着讓你捅的。”趙文翠說道。
對於趙文翠的厚顏無恥,利恩莎有點反感,然後對着禹寒問道:“禹寒,接下來做什麼!”
“老婆,你暫且回去吧,我要繼續留在天竺,等天竺的這些雜碎殺光殺淨了,我就回去了。”禹寒說道。
“那好。”利恩莎說道。
禹寒現在的實力基本上就是無敵了,利恩莎根本就不用爲他擔心,而她留下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回去呢。
帶着衆人遁出冥皇戒,利恩莎便直接傳送離開。
這一戰讓禹寒收穫極大。
飲血劍暴漲到3000斤,冥皇戒再次升級,畢方提升到七級巔峰,禹寒也將九大秘術全都提升到第三重。
斬殺兩頭七級靈獸,斬殺168位五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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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園區那些三級四級的,在目睹禹寒屠殺五級高手猶如殺狗般隨意之後,全都撒丫子跑了。
誰也不敢和禹寒這個瘋子較量。
他已經無敵了。
簡直就是上天的節奏。
冥皇戒升級之後,吸噬冥氣的速度也得到極大的加強。
班加羅爾到處都在大混戰,無時無刻都在產生着冥氣,而現在,全都被冥皇戒吸噬。
冥河水湍急如流,並且還翻騰着浪花,就像發洪水似的,看起來很是壯觀。
“主人,讓我到冥河內修煉吧,肯定能踏入七級。”美杜莎興奮地說道。
“你先等等,我的分身術已經提升到第三重,所以準備鍛造第三分身,等第三分身鍛造完成後,就需要第三分身沐浴修煉,只有本尊和兩大分身的實力相等,組成三頭六臂的時候纔會最強。”禹寒說道。
“既然這樣,那好吧。”美杜莎無奈地說道。
“寒哥,你現在無敵了,今天晚上,我們就拿下班加羅爾這座城市吧。”楊紫棋說道。
“必須的。”禹寒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把高科技園區摧毀!”
“這些公司的職員絕大多數都是修煉者,剛纔都被寒哥給嚇跑了。”楊紫棋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要把這裡夷爲平地。”禹寒說道。
“搞破壞,我最喜歡啦。”趙文翠說道。
就這樣,禹寒等人一起動手,將整個高科技園區夷爲平地,所有的大廈,全都坍塌變成廢墟,而那些員工,該跑的已經全都跑了,至於波及致死的也是成千上萬,只此一下,算是在天竺科技心臟樞紐上狠狠地刺了一刀,國力至少倒退三年。
禹寒的實力已經恐怖到極致,班加羅爾的這些天竺國高手全都放棄這座城市,然後四散逃離,但是在逃離的過程中,神宗諸多高手便開始瘋狂追殺,天竺人的士氣已經徹底崩盤。
禹寒這次來到天竺,算是頃刻間瓦解孟買和班加羅爾兩大城市,殺敵數量上千,其中五級高手就有兩百多個,算是重創天竺的整體勢力,事到如今,佛宗的勢力殘餘已經所剩無幾,但是天竺本國的高手還有很多,並且盤踞在各大城市。
回到酒店。
禹寒分身陪着冰妍,楊紫棋和趙文翠三個女人去吃宵夜,而禹寒本尊則是遁入冥皇戒準備鍛造分身。
這也算是第三次鍛造分身,在輕車熟路的情況下,一切進展都是無比的順利。
就是分割靈魂的時候特別疼痛難忍。
分身鍛造成功,依舊是零級狀態。
緊接着便是傳授八大秘術。
這依舊是輕車熟路。
如今冥河內存儲着極爲澎湃的能量,零級的分身跳進冥河內,浪濤般的冥河水瞬間便將分身淹沒。
有修煉經驗,有足夠的時間,分身修煉,等於就是複製本尊,提升速度會非常之快。
想要提升到五級巔峰,至少需要一百年,想要將八大秘術全都提升到第二重,至少需要二百年。
前後三百年,一小時三十年,也就是十個小時。
這就是分身術的好處,如果換做別的人,想要利用三百年就提升到五級巔峰,並且還將八大秘術全都提升到第二重,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而掌握分身術的人,因爲有修煉經驗,所以就能少走很多彎路,一口氣衝到底。
“主人,等天竺被打敗之後,我們就去對付陸吾吧,我現在已經是七級巔峰,再加上騰蛇和主人,絕對能夠斬殺他。”畢方說道。
“現在不行。”禹寒說道。
“爲什麼。”畢方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