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聽到禹寒說這個,莊馨瑞嚇得臉色煞白,趕忙問道:“這......這怎麼回事兒啊?”
“你別問了,聽我的就行,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楊蕊會平安無事地回來的。”禹寒說道。
“嗯嗯嗯,我知道了,老公要小心啊。”莊馨瑞說道,禹寒的本事她可是見識過了,而且禹寒那天晚上也告訴他了。楊蕊如果是被壞人綁架的話,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只要禹寒出馬,絕對能夠把楊蕊輕鬆解救。
“那就這樣。”禹寒掛了電話,然後突然掉頭朝着浦東國際趕去,同時又給花芷香打電話。
“芷香,你能利用心神術搜尋到楊蕊的蹤跡嗎?”禹寒問道。
“我剛纔就試過了,一片模糊,你突破四級了,占卜術也不管用嗎?”花芷香問道。
“我什麼都探知不到。”禹寒說道。
“能夠矇蔽四級神者的神識,對方肯定是五級神者,而且手段也不能確定,心神術、讀心術、混沌術都可以。或許不是五級神者,因爲你是四級初階,四級中階、高階和巔峰的都能壓制你。”花芷香解釋道。
“我殺了奧麗莉亞·拉奇福德和佐伊兩大執事,秘宗怎會善罷甘休,既然不敢在中國動手,就想着把我引到美國去,讓我主動送上門。”禹寒說道。
“秘宗用楊蕊作爲誘餌,肯定是張靜宇的主意,禹寒,你不能上當啊。上次你去美國就差點死在那裡,而且你又接連殺死秘宗三大執事,這樣的深仇大恨,你要是去了,秘宗絕對會派出高手對付你啊。”花芷香擔憂地說道。
“那你是讓我放棄楊蕊?”禹寒反問道。
花芷香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很在意她,但是我更在意你,不僅是我,還有很多人在乎你的生死,你不能因爲一個楊蕊就讓我們這些人寒心。”
“我要是去了,楊蕊或許就有可能被我救回來,我要是不去的話,楊蕊就要被張靜宇給糟蹋了,她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糟蹋。而且,我要是不去,楊蕊也會寒心的,我的心裡也會愧疚一輩子。”禹寒堅定地說道。
“你這次去就是送死,你之前運氣一直很好,可是這次......”花芷香沒有繼續說下去。
禹寒笑了笑,然後說道:“有些事情我做的太不理智了,小梅的內心深處還是無比痛恨我的,我把她留在身邊就是一個錯誤,是我想的太多了。之前她的心魔術效果就會驅除一次,而這次,她不僅殺了王姐,還把楊蕊擄走,我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
“梅川裕子留在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我當初就感覺你這樣做非常不妥,但是你偏偏喜歡這個島國女人,王姐的死,那就是你種下的禍端。”花芷香說道:“你不該把一個仇敵變成你的奴僕。”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救楊蕊刻不容緩,美國之行必須去。”禹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禹寒來到浦東國際機場搜尋,結果不見楊蕊和小梅的蹤跡,然後立即前往虹橋機場,結果依然沒有。由此斷定,小梅根本就沒有乘坐飛機離開,她會水遁,完全可以從水路逃之夭夭。
無跡可尋之下,禹寒犯愁了,媽的,因爲他也不敢斷定小梅就是把楊蕊給抓到美國去了,那只是一種猜測罷了。萬一小梅是把楊蕊藏匿起來,依舊還呆在上海,或者是,小梅已經把楊蕊給殺了,然後再把其餘女人逐一擊殺......
禹寒的神識被矇蔽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說不定這還是什麼調虎離山之計,以楊蕊作爲誘餌把禹寒引到美國,然後秘宗再派人把禹寒的那些老婆們全都殺死,而等他到了美國之後,那更是步步兇險,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啊。
就在禹寒走投無路準備給花錯聯繫的時候,結果口袋裡裝着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正是花錯打來的。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看來神宗高層已經得知了這件事情。
“大哥,你在哪兒呢?”禹寒趕忙問道。
“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正在火速趕往上海的路上,你等着,兩個小時後,虹橋機場見。”花錯說道。
“我就在這裡,你丫的快點。”禹寒催促道。
“我已經在飛了。”花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花錯正以極快地速度在天空中不斷地跳躍閃爍。他的本尊化爲雷電,呲啦呲啦,每一次跳躍都有幾千米遠,因爲處於高空,所以普通人看不到,不然的話,就會看到,一道雷電在高空中不斷地爆炸跳躍,看起來非常炫目。
禹寒在機場焦急萬分地等待着,從來都沒有像眼下這樣蛋疼過。
不斷地抽菸,一根接一根,因爲心裡還有所顧慮,然後便給陳逆楊打電話。
“逆楊,我有麻煩了,現在要去美國一趟,可能會有人在這期間對我的老婆們下手,你去我家保護她們吧。”禹寒說道。
“知道了。”陳逆楊想都不想便答應了,而且他也沒有問禹寒遇到什麼麻煩,按照他的理論,如果禹寒需要他幫助的話,那就直接說了,不會給他繞彎子,既然沒開口,只是讓他去保護那些女人,那聽的就是了。
“嗯,就這樣!”禹寒掛了電話,然後又撥通陳妍心的手機號碼。
剛纔把陳妍心直接丟在酒店就不告而別,把人家的小心肝傷的那也是無法用言語來加以形容。身爲一個極品大美女,主動把衣服脫光懇求一個男人上,結果這個男人都不上,對於女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陳妍心一頭撞死的心思都有了。
待禹寒走後,陳妍心便獨自躺在牀上痛哭流涕,哭的那叫一個傷心。禹寒不接受她,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活了。就像禹寒所說的那樣,繼續回到廣州經營家族產業,陳妍心很想反問禹寒:“老孃有這打算的話,那還來上海找你幹什麼?”
就在她絕望交加的時候,禹寒的電話又突然打了過來,看到是禹寒的號碼,陳妍心頓時便提起了萬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