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禹寒抽了口煙,對着那兩名迷茫而又困惑的小姐說道:“兩位,趕緊走吧。”
那兩人便開始穿衣服,然後拎着包包匆匆離開了,到了門外,突然腦袋一片恍惚。
“嗯?怎麼會在這兒?”長頭髮小姐疑惑地看着四周說道。
“這不是皇城豪門酒店啊,現在幾點了?”另外一個短頭髮的說道,從包包裡拿出iphone4。
看了時間,四點多了,然後驚道:“尼瑪,四點多了啊。”
“怎麼腦袋有點迷糊呢?”長頭髮的拍着頭部說道。
客房內的劉紀峰自然也聽到了那兩名小姐的對話,然後詫異地看着禹寒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問那麼多幹嘛,你都要自身難保了。”禹寒說道。
劉紀峰被無形的神念力禁錮着,雖然驚駭,但也並不懼怕,冷笑兩聲,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知道,劉紀峰,22歲,安徽阜陽人,神宗的人,覺醒的秘術是瞬移術和魔形術,風流倜儻,縱橫花叢,閱女無數......我說的沒錯吧?”禹寒徐徐說道,把他的祖宗十八輩都說了出來。
劉紀峰瞪大眼睛看着禹寒,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找我做什麼?”
禹寒說道:“放心,我不是神宗的,也不是秘宗的,跟你無冤無仇,不過你這次盜了古墓,我只是奉命來追回那些被盜的文物古董罷了,把你盜走的古董交出來,你繼續玩你的三劈,我上京交差,兩不耽誤,怎樣?”
“不怎麼樣。”劉紀峰驚訝過後,有恃無恐地說道。
“你以爲你是神宗的人,我就不敢動你嗎?實話告訴你,什麼狗屁神宗秘宗,既然我敢來,那就不怕你背後的勢力,敢不配合我的工作,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你也別指望能從我手上逃脫,瞬移術和魔形術雖然風騷,但是在我的神念術面前,簡直就是雞肋般的廢品,最後問你一遍,要命還是要錢?”禹寒質問道。
聽了這話,劉紀峰不得不怕了,本以爲搬出神宗來壓禹寒,這廝就會退縮,沒想到這廝天不怕地不怕,神宗和秘宗都不放在眼裡,我操,跟他這種愣頭青叫板,那真是沒有什麼好處。
“我都賣了,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些瓷器、玉器和金器,那座古墓坍塌幾百年了,裡面的絲綢什麼的都腐爛了。”劉紀峰說道。
“賣給誰了?”禹寒問道。
“賣給香港的一個老闆了。”劉紀峰說道。
“姓誰名誰?”禹寒問道。
“方誌耀,我就知道他的名字,別的不知道。”劉紀峰說道。
“給你多少錢?”禹寒問道。
“800萬美金。”劉紀峰說道。
“你個瓜皮,那些東西都是國寶級文物,真賣的話,至少能賣幾個億。”禹寒說道。
劉紀峰笑了,說道:“你看我像那種缺錢的人嗎?”
禹寒點頭說道:“確實,風騷的神者,都把錢財當做身外之物,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你很誠實,沒有騙我。”
“嗯?”劉紀峰疑惑地看着禹寒,他不知道禹寒在窺視他的內心。
“那我問你,石棺呢?”禹寒問道,抽了口煙。
“石棺在延安放着,有人說要高價收購,我在這裡就是等他來呢。”劉紀峰說道。
“對方是什麼人?”禹寒問道。
“我不知道,也沒電話,他說會找到我。”劉紀峰說道。
“是不是叫張靜宇?”禹寒問道。
劉紀峰驚訝地看着禹寒,問道:“你怎麼知道?”
“忘了告訴你,我還會催眠術、讀心術和占卜術,我是鬼谷派傳人。”禹寒說道。
“我靠,你特麼就是那個鬼谷傳人?”劉紀峰震驚道。
“如假包換,怎麼,是不是被我的拉風帥氣,英俊瀟灑而鎮住了?”禹寒自我感覺良好地說道。
劉紀峰額頭佈滿黑線,暗罵,這廝怎麼這麼不要臉?
旁邊站着半天都沒說話的蘇傾城也是鄙視地看着禹寒,對於他的自戀,真想一腳踹死他。
“你昨天跟那個方誌耀交易的,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把那些古董全都給我追回來,然後我不追究你的責任,怎麼樣?”禹寒說道。
“不怎麼樣。”劉紀峰皺眉說道。
“那就是沒得商量嘍?”禹寒說道。
“做人要講誠信,既然已經賣給人家了,豈能再偷回來?”劉紀峰說道。
禹寒點頭說道:“嗯,看來你還是個很有素質的騷年啊?”
“你以爲。”劉紀峰說道。
禹寒笑了笑,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盯着劉紀峰,集中神念,一股強橫無匹的意念強行塞進劉紀峰的識海當中。
只見劉紀峰身體一陣猛顫,然後便是臉色煞白地看着禹寒,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種植了心魔術,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吩咐去執行,就會七竅流血,瞬間慘死,神仙也救不了你。現在,你覺得追回那些古董怎麼樣?”禹寒問道。
劉紀峰沒有說話,感覺到自己的潛意識當中便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思想,那便是不惜一切代價追回那些古董,而他自己竟然都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對於這種詭異的力量,劉紀峰也是驚駭欲絕,然後對着禹寒說道:“你夠狠。”
“我很溫柔了,我只是讓你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並沒有讓你變成我的奴僕,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根本就不會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而是恭恭敬敬地跪下來磕頭,然後屁顛屁顛地對我喊一聲主人。”禹寒說道。
“......”劉紀峰頓時無語,眼前這貨,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
禹寒鬆開對劉紀峰的神念禁錮,突然沒了束縛,頓感輕鬆不少。
直到這個時候,他纔有機會去打量門口站着的蘇傾城,我操,真特麼極品啊,竟然這麼漂亮?那胸部,那身材,那大腿,唯獨讓劉紀峰覺得彆扭的就是蘇傾城臉上的神色,太冷了。
按照他的做事風格,遇到這種裝逼的女人,直接就是強上,管你什麼三七二十一。
但是對於蘇傾城,他可不敢有絲毫褻瀆之心,不爲別的,禹寒太變態了,這貨會讀心術,什麼心思都能被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