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禹寒點頭說道:“這樣最好,因爲我現在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
萬沙說道:“什麼事情,如果我能力所能及,定當在所不辭。”
“我還有一個老婆,在我之前飛昇了,但是按照五界與天界的時間差,她至少在天界幾萬年了,她孤身一人,關鍵是長得太漂亮,我非常擔心她。”禹寒說道。
“天界這麼大,想要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啊。”萬沙說道。
“那我也要找啊。”禹寒說道。
當初是讓瑤姬帶着紅葉實驗飛昇,結果行不通,紅葉重傷,差點斃命,而瑤姬則是提前飛昇。
她飛昇天界後,肯定也非常鬱悶,至於她現在身在何處,禹寒更是無從知曉。
幾萬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如果瑤姬幸運,實力肯定提升很多,或許二重天,或許三重天,如果她不幸,那估計就會淪爲某個禽~獸的胯下玩物,更嚴重的話,估計就被殺死了。
不管瑤姬發生什麼意外,都不是禹寒所希望看到的,所以當務之急,那便是尋找瑤姬。
“她叫什麼。”萬沙問道。
“瑤姬,瑤池的瑤,趙姬的姬。”禹寒說道。
“等我父王來,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他,讓他動用狂沙星的所有人去尋找。”萬沙說道。
“那真是感激不盡。”禹寒說道。
“作爲朋友,理應互幫互助。”萬沙笑着說道。
自始至終,萬沙都在重點強調所謂的朋友情義,這就是萬沙的精明之處,他現在無條件幫助禹寒,那麼,等他需要幫助的時候,禹寒就應該無條件地幫助他
狂沙很快便到了。
萬沙說萬沙城來了一位從五界飛昇而來的三重天高手,狂沙便像所有人一樣,感到了匪夷所思,難以置信,所以放下手上一切事務,立即便朝着萬沙城趕來。
天界與五界有着很大的不同,在五界,有靈獸,有神獸,有坐騎,但是在天界,沒有坐騎,所有人都是馭空飛行,至於天器,更是數之不盡。
狂沙作爲一方星主,實力也是非常強大,現在是七重天高手。
按照萬沙的說法,在天界,七重天高手便擁有獨霸星球的能力,八重天高手便可開闢星域。
至於九重天高手,以及最強大最巔峰的天帝,距離禹寒還非常遙遠。
狂沙是個人高馬大的中年人,看起來非常彪悍,甚至是野蠻,他的長相與他的名字非常吻合。
狂沙見到禹寒後,感到非常詫異。
在來的路上,他對禹寒這個騷年有着很多幻想,親眼見到後,卻發現與想象中的完全不符。
如此年輕,如此俊俏,而且看起來非常含蓄低調,一點都不像三重天高手那種桀驁不馴。
“拜見星主大人。”禹寒對狂沙非常恭敬地問候道。
狂沙爽朗地笑着說道:“不必行禮,關於你的事情,萬沙已經全都告訴我了,狂沙星能夠降臨你這種潛力驚人的天才,實屬幸運,我們坐下談。”
禹寒點頭,三人坐下。
“父王,禹兄此次前來,還有三位妻室,而在這之前,禹兄還有一位妻室提前飛昇,至今下落不明,這需要父王加派人手去尋找調查。”萬沙說道。
狂沙聽後震驚非常。
我※草,自己飛昇也就罷了,竟然還有四個老婆也一起飛昇,這貨到底是有多猛。
狂沙在震驚過後,便對禹寒說道:“放心,我會調集所有人力去尋找。”
“多謝星主大人。”禹寒感激道。
“不必客氣,應該的。”狂沙說道。
禹寒的心裡非常欣慰,狂沙幫忙尋找瑤姬的話,效率就會非常高。
頓了頓,禹寒便說道:“星主大人,給我簡單地說下狂沙星與雲水星的戰事吧。”
狂沙點頭,而後說道:“萬沙或許已經給你介紹過天界的形勢了,在天界,城池之間,星球之間,星域之間的戰爭從未間斷過,而且還是非常瘋狂,這就是天界的現實,狂沙星與雲水星同屬蘭姆域的星球勢力,兩大星球是宿敵,戰爭已經持續十幾萬年,而云水那個惡毒的女人與我實力相當,所以我們兩大星球交戰,基本上都佔不到什麼便宜,她想滅掉我,而我同樣也想滅掉她。”
“同屬蘭姆域勢力,難道蘭姆域主就坐視不理。”禹寒問道。
狂沙笑着說道:“這就是天界的生存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大浪淘沙,去僞存真,在天界,沒有人反對戰爭,都渴望戰爭,因爲殺戮是唯一成長的途徑,另外就是,天界真的太大了,星球太多,人口太多,殺都殺不完,如果沒有戰爭,人口將會暴漲到更加恐怖的一個數字,所以,各方勢力都在不停地交戰。”
“也就是說,狂沙星和雲水星拼死拼活,就算是同歸於盡,蘭姆域主都不帶眨一下眼的。”禹寒說道。
“是的,雖然萬沙是我兒子,但是,如果有人攻打萬沙城,將其屠城,我同樣不會管,或許你會認爲這太殘忍,我不配做這個父親,但是,在我看來,這就是他的命,弱小就意味着滅亡,只有強大才能生存。”狂沙說道。
禹寒聽後,觸動很大。
天界真她媽殘酷。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懷了。
主要還是因爲天界太大了,幾千億顆星球,光是一個狂沙星,便有將近萬億人口,至於天界的人口總數量,那個數字簡直就是龐大的可怕。
人口這麼多,不殺都不行。
優勝劣汰,只有一直遵循這個法則,天族人才會越來越強大。
時刻面臨死亡的威脅,纔會逼迫人們不斷地努力,不斷地奮發圖強。
“狂沙星的軍隊有多少。”禹寒問道。
“一直都保持在500億左右。”狂沙說道。
“狂沙星有將近萬億人口,只有500億軍隊。”禹寒驚訝道。
“星球之戰,城池軍不參與,這都是星主軍的較量。”狂沙解釋道。
“這是星球大戰的潛規則。”禹寒難以置信道。
“是的,自古以來,都是如此。”狂沙說道。
“草。”禹寒頓時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