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喜歡被人稱讚,被男人稱讚,那說明你有魅力,被女人稱讚,那說明你比她強,問題是,被張柔柔這樣一個即將成爲她“姐妹”的女孩稱讚,竺依香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還會覺得很不舒服。
竺依香比張柔柔大4歲,雖然差距不是很明顯,但畢竟是大,至少也多吃了4年的糧食,看着這樣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妹妹即將成爲禹寒的獵物,她的心裡只有感傷的份兒,似乎在張柔柔的身上看到了當初自己的影子,被禹寒的霸氣側漏所折服,然後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對於這位“新朋友”的要求,禹寒沒理由回絕,笑着說道:“好啊,你竺姐姐是大閒人,沒事可以找她玩!”
“寒哥很忙啊。”張柔柔問道。
“嗯,忙着賺錢,天南地北地到處跑。”禹寒說道。
“男人當以事業爲重,但也要注意自我調節,不能太累,要不身體會吃不消的,寒哥也要適當地給自己解壓啊。”張柔柔說道。
“嗯,這些我都懂,怎麼說咱也是醫生啊,我很會勞逸結合。”禹寒說道,笑話,一天之內讓三個女人數次達到高潮的猛男,身體會吃不消。
“那就好。”張柔柔嘿嘿笑了笑,然後問道:“我在網上看,寒哥不是在跟秦家大小姐拍拖啊,什麼時候跟竺姐姐走到一起的啊!”
“呃......這個嘛......”禹寒瞬間蛋疼,沒想到這妮子會突然扯到如此敏感的話題,看了一眼旁邊的竺依香,人家只是瞥了瞥嘴,意思是說,有本事自己解釋吧。
只不過張柔柔接下來所說的話,倒是讓竺依香聽後非常開心,張柔柔說道:“竺姐姐比秦小姐漂亮啊,秦小姐跟我差不多,有點幼稚,傻傻的,竺姐姐成熟,有氣質,看來我也要趕緊長大了,沒氣質,沒女人味兒!”
竺依香聽後樂呵的很,禹寒就很悲催了,然後說道:“那你是說我跟秦雯杉拍拖,純屬是老牛吃嫩草嘍!”
張柔柔哈哈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也不是啦,女孩子都喜歡比自己稍微大點的,畢竟男人大點的比較成熟嘛,而且還有安全感,同齡的那是乳臭未乾,哎,寒哥,這個成語對吧!”
“對,非常對。”禹寒說道,張柔柔是說他成熟,爲了配合她,自我感覺良好的禹寒點根菸抽上,俗話說,抽菸的男人才有男人味兒。
“寒哥現在是一個人住嗎,怎麼不跟竺姐姐住在一起啊。”張柔柔繼續敏感的話題。
“她家裡管得嚴,不讓跟我同居,時機不夠成熟。”禹寒說道,爲了避開話題,禹寒問道:“你談男朋友了沒!”
張柔柔說道:“我也是啊,家裡管得嚴,哪裡敢談戀愛啊,在米國,高中畢業之前還是處女的話,傳出去就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情,同學們都會笑話你,我就是被人笑話的對象!”
禹寒說道:“你這麼漂亮,笑話你的都是白癡,再說我們中國的女孩子都比較矜持,你在上海,沒人會笑話你,只會羨慕你!”
“民族差異。”張柔柔說道。
“換個話題。”竺依香很是鬱悶地說道。
“竺姐姐做什麼的。”張柔柔問道。
“上學呢。”竺依香回答道。
“哪所大學啊。”張柔柔問道。
“復旦。”竺依香說道。
“復旦,很厲害的大學啊。”張柔柔說道。
“你呢。”竺依香問道,她也覺得自己可以驕傲一點。
“我啊,哈佛。”張柔柔說道。
“......”竺依香直接崩潰,你妹啊,哈佛的跟我這破復旦的比呢,還說我厲害,純心遭際人啊。
“寒哥,先送你還是先送竺姐姐啊。”張柔柔問道,兩人又沒同居,所以只能依次送了。
“到南京路步行街吧,今天答應帶着你竺姐姐逛街呢,結果給耽擱了,現在時間還早,正好補償。”禹寒說道。
“寒哥不是說要休息嗎,逛街很累的,剛纔看你的臉色都慘白了。”張柔柔說道。
“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再說我很少有空陪你竺姐姐的,既然說過了,可不能失言。”禹寒說道,在別人面前襯托他對竺依香的看重,這是裝逼者的最愛,因爲禹寒說的很認真,這讓竺依香聽後心裡暖洋洋的,看着禹寒欣慰地笑了笑。
“寒哥真好,對女朋友就要多多疼愛,如果不介意的話,讓我也跟着吧,我回上海之後就很少逛街,主要是沒人陪啊。”張柔柔說道,在米國長大的女孩子,臉皮子不是一般的厚,就不懂得什麼叫兩人世界嗎,你偏偏還要橫插一腳。
不讓的話,面子上過意不去,答應的話,竺依香又該不舒服了,禹寒看向竺依香,看她什麼意見,只要她願意,那一切都好商量啊,竺依香則是笑着說道:“好啊,我也很久都沒逛街了,我們倆買東西,讓他拎包!”
“寒哥要做搬運工啦。”張柔柔開心地笑了。
“好吧,我成打醬油的了。”禹寒無奈地說道。
跟在她們倆屁股後面逛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爲此,禹寒的卡也是遭到狂刷,大包小包一大堆,幸虧禹寒是個“猛男”,換做別人,估計還拎不動呢,這下可別想着回家吃飯了,離開步行街,然後帶着她們倆去吃飯,自始至終,張蓉蓉的話都比較多,顯而易見,她是個缺乏愛的可憐妹紙,看來拯救世界和平的任務,必須要讓禹寒來承擔了,拯救她,義不容辭。
吃過飯後,禹寒讓張蓉蓉送竺依香回家,而他則是去復旦大學門口開自己的蘭博基尼,今天晚上他可沒打算回家,不是不想跟秦雯杉睡,關鍵是車上的禮物還都沒有送出去,今晚他準備去找姜涵,通俗點來說,這叫做慰問員工,私下裡視察工作,結果到了停車的地方一看,我操,車沒了,幾百萬的蘭博基尼停在大學門口這種地方,哪個不長眼的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