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巴建東轉過錢後,禹寒便離開,準備去找黎翠婷安撫,美容院這周就要重新開業,這段時間讓黎翠婷沒少操心,禹寒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人家,結果剛到黎翠婷所住的小區門口,便接到了張柔柔打來的電話
“喂,禹寒哥哥,你在哪裡呢,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一直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吖。”張柔柔說道。
“我前段時間出差了,昨天剛回來,小妹妹,找我有事嗎。”禹寒問道。
“讓你來我家裡吃飯啊,我奶奶一直都想當面謝謝你呢,她現在能走路了,吃飯也吃的很多,心情好的很,年輕了不止十歲啊。”張柔柔說道。
“哦,救死扶傷是行醫者的本職,不用謝我什麼的。”禹寒說道。
“那可不行,必須謝,禹寒哥哥,你來我家裡吧,我給你做晚餐吖。”張柔柔說道,聲音甜美的很。
“呃今天晚上啊。”禹寒問道,他本來是想帶着黎翠婷去外面吃飯呢。
“禹寒哥哥來不成啊。”張柔柔問道,語氣都變了。
“不是,那好吧,我待會兒就過去。”禹寒說道。
主要是不想讓她傷心啊,畢竟讓小蘿莉傷心,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更何況,禹寒還這麼有愛。
“太好啦,那我現在就告訴爺爺奶奶去,然後準備食材哈。”張柔柔興奮地說道。
“嗯,不用太豐盛,家常便飯就行。”禹寒說道。
“回國之後,我可是學了很多中國菜呢,今晚我就要大秀廚藝啦,禹寒哥哥有口福啦,我做飯可是很好吃的哦。”張柔柔說道。
“那真心不錯。”禹寒說道。
“禹寒哥哥快點來啊。”張柔柔說道。
“好的,我在這邊忙點事情,忙完就去。”禹寒說道。
“那我在家等着你哦。”張柔柔說道。
“嗯,好的,先掛了,待會兒見。”禹寒說道。
“拜拜。”張柔柔說道。
掛了電話,開車進小區,將車停下,便拿着包包上樓了。
黎翠婷剛到家,準備洗個澡之後便去做飯,然後看電視睡覺,最近的生活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等美容院開業,然後全身心投入工作當中。
因爲家裡有暖氣,所以黎翠婷洗完澡之後,便直接裹着浴巾出來了,畢竟她是獨住,又沒有外人,所以也沒什麼顧忌的,可是剛走到客廳,黎翠婷便啊地一聲尖叫,趕忙用手遮擋住自己的胸部,驚聲道:“哥哥,你怎麼來了!”
“我剛到,看你在洗澡,便坐着等了。”禹寒笑着說道,欣賞着黎翠婷誘惑十足的曲線身材,雖然極爲挑戰男人的下線,但是這兩天禹寒“日夜操勞”,對那方面真沒什麼興趣,太累了,不能操勞過度。
“等我去換衣服。”黎翠婷說着便小跑着鑽進了臥室。
片刻之後,她便穿着粉紅色的睡衣出來了,裡面是黑色的蕾絲內衣,禹寒想不看都不行,因爲太明顯了。
禹寒將包包遞給她,說道:“我在韓國特意給你買的!”
“哇好漂亮。”黎翠婷接過之後,稱讚道。
“本來想陪着你吃晚飯呢,結果臨時有事,必須馬上過去才行,所以,只能等下次了。”禹寒說道。
“呃這就要走啊。”黎翠婷顯然有些失望。
“我也不想走啊,問題是不走不行啊,美容院就要開業了,你就要忙活了。”禹寒說道。
“嗯,一波三折,多災多難,終於可以重新營業了,現在的仙顏露產品在國內大火,等美容院營業之後,也會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上流女性人羣,美容院的生意肯定會更加火爆。”黎翠婷說道。
“那是肯定的,這都是連鎖反應,產品需要一個月,在美容院做護膚,那是立竿見影,很多人都會選擇快效率的。”禹寒說道。
“嗯,那兩家分店也要同步營業,上海三家店,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年之前,我們還能猛賺一筆。”黎翠婷說道。
“財源滾滾啊。”禹寒笑着說道。
“光是這兩天我都已經接到了幾百個電話,全國各地的都有,都是想要加盟我們美容院呢。”黎翠婷說道。
“我們現在有名氣了,自然都想着加盟撈一筆呢,這些都由你跟楊蕊負責做吧,我沒時間,也沒精力。”禹寒說道。
“嗯,好的寒哥,最近怎麼也沒跟楊總聯繫啊。”黎翠婷問道。
“我太忙,一直都在外地呢。”禹寒說道。
“張氏集團的張總,最近跟楊總走的比較近,哥哥你可要當心啊,別讓後院着火了。”黎翠婷提醒道。
“張靜宇。”禹寒狐疑道。
“嗯,光是我去楊氏總部的那兩次,就都見到了他。”黎翠婷說道,在楊蕊背後說她的壞話,實屬無奈之舉,這都是爲了禹寒好啊。
禹寒呵呵笑了笑,說道:“那貨對楊蕊一直放不下,總想着挖我牆角呢,不過我可不會給他機會的!”
黎翠婷說道:“主要是哥哥不經常陪着楊總,時間長了,感情就會變淡的!”
“我也沒辦法啊,只能說是身不由己。”禹寒無奈地說道,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做一個男人的艱辛與不易,有一個女人的話,嫌少,有一羣女人的話,不嫌少了,但關愛這個就冷落那個,根本就不能照顧的面面俱到。
“還是儘量抽空多陪陪楊總吧,既然喜歡人家,就要負起責任啊。”黎翠婷意味深長地說道。
看着黎翠婷,禹寒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誰也不會辜負她們的,既然有了美好的開始,就要善始善終,負心漢,我可不是那種人,跟我有關係的這幾個女人,我都要把她們娶了做老婆,好男人我是做不成了,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超越韋小寶啊!”
“哥哥的理想真是偉大。”黎翠婷笑着說道,聽到禹寒這樣說,她的心裡踏實了,不是爲了楊蕊,而是爲了她自己,要知道,她可早就惦記着做禹寒的女人呢,只是禹寒一直都不給她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