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果盤和乾果紛紛端上桌,蔣蘭也端着一瓶軒尼詩走了過來。
本來蔣蘭還想坐下來套套近乎,不過卻被禹寒支開了,說道:“蘭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
蔣蘭笑了笑,說道:“那好,有什麼需要就叫我。”
“好的。”禹寒說道。
蔣蘭扭着屁股走了,酈紫秀說道:“人家想跟你套近乎呢,幹嘛把人家支開啊。”
“你怎麼知道她想跟我套近乎?”禹寒笑着問道。
“她看你那眼神就不一樣。”酈紫秀說道。
“你都要做董事長了,我就是董事長的男朋友,給我留下了好印象,說不定就能得到提拔,不管是職場還是夜店,那些漂亮的女人都是這種心思。初次見面,她可不敢勾引我,不然就是惹火燒身,弄不好就身敗名裂,你吃的哪門子醋啊。”禹寒說道。
“你什麼時候成我男朋友了,我吃你的醋幹嘛,自戀的傢伙。”酈紫秀白了禹寒一眼,說道。
“你不承認也無所謂了,反正別人都把我當成你男朋友就足夠了。”禹寒說道,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小口地品嚐着。
“都是你害的,毀了我的清白,你就會胡說八道。”酈紫秀說道,現在她的態度已經不再像往常那樣強硬了,反倒是更趨於撒嬌。
“初吻都獻給我了,我可是要對你負責的,既然毀了你的清白,那就讓我毀你一輩子吧。”禹寒說道,有點無恥的風範。
“我可沒讓你負責,做夢去吧。”酈紫秀說道,心裡面倒是暖暖的。
女孩子都喜歡甜言蜜語,有時候,即便知道那是假的,心裡面也是非常欣慰的。
看着抽着煙,禹寒說道:“看舞池上的那些騷銀,會忽悠的,幾百塊錢就能領走睡一晚,不會忽悠的,站在門口等着“撿屍體”,再看那些富二代,來一次少說就是幾萬的消費,這些拜金女,眼裡面只有錢,而且還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你給我說這些幹嘛?”酈紫秀不解地問道。
“紅顏禍水,正是這些美女們太物質,才讓那些有錢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禹寒說道。
“誰也別說誰,這都是相對的。”酈紫秀說道。
“嗯,沒錯,看那些富二代,在他們眼裡,女人就是玩物,可謂是閱女無數。那些上班族,也不是什麼好貨,都想找點刺激玩玩。再看那些女人,今晚被這個日,明晚被那個戳,在她們眼裡,沒有所謂的愛情,只要你上完給錢,那就是愛。”禹寒說道。
“別給我說這些,噁心。”酈紫秀皺眉說道。
“跟他們相比,我好到天上去了,你跟那些女人相比,也是幸福的沒有邊兒了。”禹寒說道。
酈紫秀匪夷所思地看着禹寒,說了半天,他是在抨擊別人,以此來襯托他的光芒萬丈,我操,夠無恥。
酈紫秀無奈地笑了笑,對禹寒很是無語。雖然鄙視,但是仔細想想,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禹寒沒有隨心所欲地亂搞,也就那麼幾個女人“而已”。就他目前的條件,完全可以玩的比那些富二代官二代更花哨,但是他沒有,不過,禹寒也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禹寒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在間接地告訴酈紫秀,他很優秀,選擇他,沒有錯。
酈紫秀看透不說透,想讓姐這麼輕易地就交給你,哼,做夢去吧,姐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搞定的。
華龍風塵僕僕地來了,蔣蘭帶着他找到禹寒和酈紫秀,華龍便賠笑道:“抱歉,讓兩位久等了。”
禹寒說道:“我們也沒來多久,華哥,坐吧。”
華龍坐下之後,給禹寒遞根軟中華,並親自點上火,蔣蘭也跟着坐下,這次她就有留下來的理由了倒酒。
禹寒也沒支開她的意思,反正在不在都無所謂了,自己的人格魅力,走到哪裡都是如此的光芒萬丈,這是不爭的事實。
倒了三杯酒,酈紫秀不喝,便給她倒了一杯果汁,禹寒舉起酒杯,說道:“來,我們初次見面,走一個。”
一飲而盡!
禹寒抽了口煙,然後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知道,華哥是跟着我岳父一路混過來的,這些年也是忠心耿耿。很不幸,我岳父被奸人所害,這讓我很是痛心。葉美麗和羅純自以爲可以逍遙法外,呵呵,遇到我是他們的不幸。傷害我身邊的人,我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這件事情,葉美麗是主謀,羅純是幫兇,因爲我岳父不是死在他們的手上,所以判了無期徒刑,但是我不會讓他們活着。這次,我從京城特意調來的人手處理,倒也乾脆利索。”
說完,禹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地笑着。
蔣蘭和華龍都是聽的心驚膽顫,禹寒的能量,他們都見識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犀利,而且他這番話的用意很明顯,蔣蘭和華龍都是聰明人,自然能夠聽的明白,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禹寒繼續說道:“明天開始,紫秀就要接管我岳父的位置,從今往後,就要在太原常駐了,我不能經常陪在她的身邊,畢竟我在上海也有一堆生意,所以,還需要華哥多多關照,我不希望看到她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我這人一般不生氣,一旦生氣,後果很嚴重。”
“嗯嗯,兄弟放心,我跟建哥是拜把子兄弟,從小看着紫秀長大的,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的。”華龍誠懇地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有華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建安集團在本地雖然不是最強的,但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大集團。以後好好發展,正兒八經地做生意,不要再跟那些政府官員勾搭。請他們吃飯,給他們送禮,那是以前,從今往後,沒人再敢找我們的麻煩,除非他是不想混了。至於那些惡性競爭,華哥在這方面是老手,真要是遇到處理不了的,那就直接找我,總之一句話,誰也不刁他們,我們不去得罪人,誰敢得罪我們,直接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