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臥室收拾之後,都差不多中午了,難得相聚一次,自然是要讓秦雯杉下廚做飯吃的。
可是徐宣和任盈盈這兩個白癡除了會吃,還是會吃,至於下廚做飯,可是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
都是千金大小姐,向來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沒辦法,爲了在禹寒面前儘量體現出她們女人的一面,便也鑽進廚房瞎忙活。
秦雯杉掌勺,她們倆便洗菜刷盤子,四菜一湯,很快便搞定。
吃過飯後,禹寒便趕緊說自己有生意要談,便趁機逃之夭夭了,在家裡陪着她們三個,說不定會發生什麼邪惡的事情。
禹寒說讓竺依香發展零售,而她也非常用心,如果明目張膽地說是爲禹寒做的,那她爸媽肯定是堅決反對,而這妮子也很精明,找她爸商量,說自己不想上學了,學校裡學的那些所謂的專業知識,用在實踐上根本就是個屁,所以親身實踐纔是王道。
華祥國也沒指望她能在學業上有什麼顯著的成就,無非就是讓她混個文憑,畢竟說起來這是自己的閨女,連個大學文憑都沒有,那實在是面子上過意不去。
既然閨女想要經商,華祥國自然是大力支持,問她想投資那個領域,竺依香便說想做零售,並說零售業有很大前景,而且對於她這種初入商界的菜鳥來說,也不是那麼困難。
華氏集團是做保險、銀行和鋼鐵的,竺依香一個女孩子,也確實不適合,於是,華祥國便拿出兩億人民幣給竺依香當作啓動資金,至於賠錢還是怎麼,那都是無所謂的。
用他的話說,只要閨女喜歡,做什麼都行。可是華祥國哪裡知道,他所做這一切,都是爲了給禹寒做嫁衣。
不然的話,他非氣死不可。把竺依香管的那麼嚴,竟然還是被禹寒給偷走了芳心。
禹寒開車去找大哥陳二狗。
陳二狗以前很忙,都是忙着生意,至於家庭,他倒是很少照顧,所以纔會導致李曉琪那個婆娘揹着他偷男人。
有了前車之鑑,陳二狗深深認識到了錯誤,如今,他將生意交給手下去做,而他則是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陪伴花麗瑩身上和周佳身上。
周佳上次被幼師被打之後,禹寒讓巴建東砸了幼兒園,廢了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至此之後,上海本市的那些幼兒園都嚇得不輕,尤其是在職的那些幼師們,並且引以爲戒,生怕哪天也得罪了牛逼人物,被打是小事,被廢就是大事了。
那些女人就是不要臉,欺軟怕硬的垃圾,讓她們嚐點苦頭,就老老實實了,不然的話,總以爲自己很了不起。
因爲禹寒出門的時候就給陳二狗打電話了,所以他們兩人也沒有出門,便在家裡等着。
禹寒到了之後,花麗瑩去給他泡茶,陳二狗遞煙,對於這個兄弟,他們夫婦都是有着非常濃厚的感激之情。
“兄弟,最近忙啥呢,也不來找哥喝茶了。”陳二狗問道。
“我就是瞎忙活,對了,創辦幼兒園的事情,進展了怎麼樣了?”禹寒問道。
“佳佳沒事之後,我就開始着手去辦了,我拿出兩億先做初步的投資,然後就是找教育局審批什麼的,準備先在上海以及周邊市區覆蓋,計劃在明年五月份之前,就能建成100所。設施全都是最好的,硬件條件沒得說,至於幼師,我們也要進行嚴格的培訓,主要就是個人素質,一定要做國內一流的幼兒園,讓孩子們安心,家長也能放心。”陳二狗說道。
“嗯,很好,步步爲營,三五年時間,就能覆蓋全國各地了。”禹寒說道。
“是啊,到時候我是正校長,你就是副校長,我們兄弟倆,把幼教事業做大做強,也算是給國家和社會做點貢獻。”陳二狗說道,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做慈善。
當今社會,很多有錢的老闆們都在做,不過有些是虛僞的,就是爲了裝逼,讓世人覺得他有愛心,其實還是狼心狗肺的禽獸。而像陳二狗這種的,卻是真真切切地在做慈善。不然的話,當初禹寒也不會救他。這就是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禹寒笑着說道:“好着呢,另外,之前跟大哥說投資酒店的事情,這都馬上要過年了,等過年之後就準備動工,我買好地皮,建造就交給大哥了。”
“好的,這沒問題,最近一直在籌備婚禮的事情,到時候你可別跑的見不到人啊。”陳二狗說道。
“放心,大哥結婚,我肯定到場。”禹寒笑着說道。
跟陳二狗聊了兩個多小時,然後便離開了,去找姜涵。
禹寒把人家從京城拉到上海,往酒店裡一丟就沒影了,實在是對不住人家,而且,給她買的禮物也要給她。禹寒之前給巴建東交代過,姜涵已經做了酒店的總經理,這也稱得上是野雞變鳳凰了,從之前的大堂經理,一躍成爲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這在當今社會,實屬罕見,羨慕死多少辛苦奮鬥卻不能出人頭地的花季少女啊?
到了酒店,直接拿着給姜涵買的LV包包便進去了,前廳的保安和迎賓小姐看到禹寒,那都是親切的很,一口一個寒哥,叫的真叫一個舒服。跟他們微笑着打招呼,然後便乘坐電梯去總經理辦公室。
禹寒看重姜涵,她也絲毫沒有得瑟,很用心地在學習,爲的就是不讓禹寒失望,畢竟禹寒給她哥買了房子,又對她這麼好,作爲回報,那就只能努力做事,做任何事。
禹寒的突然到訪,讓正在辦公桌前忙碌的姜涵喜出望外,趕忙站起身迎上前去,呼道:“寒哥,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來看看你啊。”禹寒說道,將手上拿着的包包遞給姜涵並說道:“我在韓國給你買的新款包包,看看喜不喜歡。”
“LV的啊,喜歡喜歡,謝謝寒哥。”姜涵興奮地說道。
“工作環境還適應吧。”禹寒問道,倚靠着辦公桌,掏出香菸點根抽上。
“嗯,適應,適應。”姜涵將包包放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