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般的劇痛持續了兩分鐘左右便急速消退,然後拿出銀針,對着陳二狗說道:“癌細胞已經徹底被扼殺,隨着腸道會排出體外,現在我給你鍼灸治療,穩固再生組織。”
“兄弟,你沒開玩笑?”陳二狗難以置信地問道。
“開沒開玩笑,鍼灸結束後你就知道了。”禹寒說道,開始給陳二狗扎針。
扎完了針,禹寒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坐在牀頭抽着雪茄,心裡頗爲滿意自己的成果。這門秘術,禹寒是從鬼谷派的傳承藥典上學習到的,一直都沒有機會嘗試,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拿陳二狗開刀,純屬把他當作死馬醫了,但是現在看來,這門秘術果然神奇,很有效果啊。
“兄弟啊,我這胃癌真能治好?”陳二狗還是有點難以相信,畢竟這聽起來太他媽離譜了。
“待會兒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切自見分曉。”禹寒說道。
看禹寒這麼的胸有成竹,陳二狗的心裡踏實了很多,奶奶地,本來自己活不了幾天了,貌似現在又重新得到了生的希望,他真想蹦起來高歌一曲,以此抒發一下內心的情感。
半個小時後,禹寒將針拔掉,將銀針收好,禹寒說道:“陳哥,穿衣服,咱去醫院。”
“好嘞。”陳二狗也激動的很,見證奇蹟的時刻啊,麻溜地穿好衣服,然後帶着禹寒直奔醫院。
醫院的生意很火爆,還要掛號排隊,但這難不住有錢人,陳二狗直接從包裡掏出十萬塊錢鈔票往天上一撒,說道:“紅彤彤的老人頭啊,都快來撿啊。”
排隊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立馬飛撲過來沒了命地撿錢,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對於陳二狗的豪邁,禹寒表示很蛋疼,靠了,有錢也不是這樣揮霍的啊。
“我說陳哥,你這也太鋪張浪費了吧?”禹寒鬱悶地問道。
“本來這十萬塊錢是給你準備的,但是現在撒了,沒事,我高興,待會兒再給你取。”陳二狗哈哈笑道。
陳二狗去做檢查,禹寒跟那兩個保鏢就在外面等,檢查結果很快出來。身體非常健康,各項指標都沒問題,癌細胞,毛都沒有?
陳二狗拿着單子對主治醫生問道:“醫生啊,你這準不準啊,我真沒事兒?”
醫生很是鬱悶,從來沒見過像他這樣的病人,我靠,沒病還不好,非要給你整個半身不遂你才樂意?
“我們這都是最先進的設備,出錯的機率是千萬分之一。”醫生說道。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再檢查一次?”陳二狗問道。
“同志,還有很多病人在排隊等着呢。”醫生不耐煩地說道。
陳二狗也不囉嗦,把包裡剩下的三千多塊錢全都掏出來拍在桌子上,說道:“再給我檢查一次。”
“好的,你跟我來。”醫生立馬改變態度。
結果,還是一樣。
“醫生,我真沒事兒?”陳二狗還是不相信。
“同志啊,我們醫院的設備都是美國進口的,根本就不會出任何的差錯,再說,你已經檢查兩次了,結果不是一樣嗎,你真沒事兒,一點事兒都沒有,身體健康的很。”醫生苦口婆心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這竟然是真的,我靠,我真沒事兒,我真的好了,哎呀媽呀,醫生,我真是太感謝你了。”陳二狗歡呼雀躍,激動的蹦了起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醫生表示很蛋疼,心裡想着,這傻逼腦子有病吧?
陳二狗將脖子裡的金鍊子也摘了下來,那麼粗的金鍊子,少說也要幾萬塊,直接拋給醫生說道:“這個也給你得了,我他媽太高興了,哈哈。”
陳二狗大笑着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醫生說道:“這貨身體沒病,腦子絕對有問題。”
禹寒看見陳二狗走出來便迎了上去,問道:“陳哥,結果咋樣啊?”
陳二狗直接給禹寒一個熊抱,說道:“哎呀兄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我的病真的治好了,我做了兩次檢查,身體好的很啊。”
禹寒笑着說道:“本來以爲要兩個療程呢,現在看來,一個就足夠了。”
陳二狗鬆開禹寒,直接跪在地上給禹寒磕了一個響頭,禹寒見狀,趕忙俯身拉他,說道:“哎呀,陳哥你這是幹嘛呢,趕緊起來。”
陳二狗執意不肯,固執地磕完三個響頭,然後說道:“兄弟啊,你把我從鬼門關硬生生地拉了回來,我這條命是你的了。”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別說這樣的話。”禹寒說道,把陳二狗強拉了起來。
陳二狗哭了,這是太激動所導致的。陳二狗用手抹了一把淚,然後說道:“兄弟啊,我啥也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陳二狗的親兄弟,比爹孃生的都親。”
禹寒笑着說道:“好,我就認你這個大哥。”
“好兄弟。”
“好大哥。”
兩人一唱一和,場面很是讓人感動,然後勾肩搭背往外走,至於那兩個黑衣保鏢,則是面面相覷,很是蛋疼。
“兄弟,你說我這胃癌也治好了,現在能喝酒了吧?”陳二狗問道。
“你現在的胃,是新生的胃,功能非常健全,別說是喝酒了,吃玻璃都能消化。”禹寒說道。
“哎呀,那正好,我好多年都沒喝酒了,今天認了你這個兄弟,咱哥倆要一醉方休啊。”陳二狗說道。
“那好,我來上海之後也一直沒喝醉過,很想感受一下喝醉的滋味怎麼樣。”禹寒說道。
“甭管了,我以前就是出了名的酒缸,今天好好陪兄弟。”陳二狗說道。
兩人一拍即合,然後就開車直奔酒店,陳二狗對禹寒懷着感恩之心,纔會把他認成兄弟,而且是發自肺腑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快死的人,對一切都看的很淡薄,陳二狗現在突然獲得了新生,對於這份感恩,那是相當地看重。
禹寒呢,並不是圖謀他的錢財,而是欣賞他這個人,實在,有善心,這樣的人,就應該長壽,死了,那是社會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