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慶東和朱靜雅夫婦在家裡準備午飯,禹寒要來,夫婦兩人都是高興的很,朱靜雅對禹寒可是喜歡的很,黎慶東雖然也很喜歡,但卻有點擔心他的人品,如果禹寒的人品不錯,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門鈴響了,朱靜雅趕忙放下手中的菜刀,對着黎慶東說道:“婷婷他們回來了,走走,咱們出去。”
兩人便走出廚房,去門口迎接。
房門打開,夫婦兩人愣住了。
不是禹寒,而是一個青年小夥兒,西服革履,眉清目秀,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從這身行頭上來看,不是一般人啊。
“伯父,伯母,新年好,我是婷婷的高中同學魏晨。”青年小夥兒微笑着自我介紹道。
“呃......高中同學,呵呵,快進來吧。”朱靜雅反應過來,笑着說道。心道這高中同學真特麼會找時間,昨天不來,明天不來,偏偏今天來,真操蛋。但是操蛋歸操蛋,也不能把人家拒之門外吧?不然的話,那就顯得太沒禮數了。
黎慶東從魏晨手裡接過禮物,然後放在旁邊,說道:“快坐吧。”
魏晨坐下,環顧四周,然後問道:“婷婷呢,沒在家?”
“哦,婷婷的男朋友從上海來了,她去機場接他去了。”朱靜雅說道,在她看來,禹寒這個男朋友,跑不掉了。
聽到這話,魏晨瞬間崩潰,驚道:“什麼?婷婷有男朋友了?”
黎慶東和朱靜雅詫異地看着魏晨,朱靜雅問道:“怎麼了啊?”
俺家閨女都這麼大了,有男朋友不行嗎?沒男朋友才顯得不正常呢。
“沒事,沒事。”魏晨說道,不過他的右手已經握緊,青筋暴起,殺氣肆意。
“那你先坐,我們在做午飯呢。”朱靜雅說道,也沒說待會兒留魏晨在這裡吃飯,如果他有自知之明的話,肯定會識趣地離開,如果他沒有禮數,硬坐着蹭飯,那也沒辦法攆他走,只能在心裡罵他是個沒素質的東西。
主要原因就在於,禹寒出現了,自家閨女能夠找到如此優秀的男人,已經心滿意足了。
魏晨雖然優秀,但跟禹寒相比起來,差的太多了。
魏晨當然不會輕易地走,他要看看,自己暗戀這麼多年的女人到底便宜了哪個孫子。
黎慶東和朱靜雅回到廚房,朱靜雅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小聲地嘀咕:“你看這人,我說了婷婷和他男朋友要回來,他還坐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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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慌什麼,他說是婷婷的高中同學,可能好幾年都沒見過了,等婷婷回來見個面,說不定就該走了,再說,人家留下來吃飯有什麼啊?你總是這樣,喜歡誰,親切的很,討厭誰,噁心的要死。”黎慶東說道。
“不跟你扯了,趕緊洗菜。”朱靜雅說道。
十多分鐘後,門鈴響了。
朱靜雅說道:“這下肯定是婷婷他們倆回來了。”
兩人走出廚房去迎接,只不過,魏晨已經把房門打開了。
黎翠婷挽着禹寒的胳膊,既然已經確定了關係,保持這樣的動作也是情有可原。而且,爸媽見了也會瞬間明白怎麼回事兒。
打開房門,卻看到了一個男人,這讓黎翠婷愣住了,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魏晨說道:“婷婷,是我,魏晨。”
“魏晨......你怎麼來了?”黎翠婷詫異道,認出了這個男人。
“我在麻省理工上的大學,畢業之後就留在美國工作,這些年一直都沒回來,昨天剛到家,便想着今天來家裡看看你。”魏晨盯着黎翠婷說道。
哪個男人都不希望別的畜生用這種炙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婆,禹寒也不例外,魏晨的眼神,讓禹寒覺得非常不爽。但是他沒有發作,因爲在魏晨的身上,他感覺到了凌厲之氣,這種氣勢,只有神者的身上纔會流露出來。
看來,禹寒預測的沒錯。
禹寒跟黎翠婷想要在一起,必須經過艱辛的考驗才行。
眼前這貨,就是難關。
魏晨一直都在盯着黎翠婷看,直接把旁邊站着的禹寒給無視了,能讓他看在眼裡的人,屈指可數。再說了,禹寒把他暗戀這麼多年的女人搶走了,必須弄死,然後搶回來。想要從他魏晨手裡搶走東西,做夢。
黎翠婷怎會不知這個魏晨啊,上高中時候,一直都暗戀她,因爲他老實,臉皮薄,而且經常受欺負,哪敢對黎翠婷表白啊?那時候,黎翠婷在學校可是校花級別的存在,很多痞子,富二代都想追求她。有一次,魏晨就是因爲暗戀黎翠婷太明顯,被一個富二代找了一羣痞子打了一頓,在醫院裡住了半月多才好。
但是高中畢業後,魏晨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再說,黎翠婷對他也沒什麼好感,家裡窮不說,而且也不是很英俊,隨着時間的推移,就慢慢地淡忘了。
然而幾年沒見,這貨竟然是去麻省理工深造去了,這確實有點匪夷所思,魏晨家裡是農村的,哪裡有錢讓他出國留學?
可是再看他如今的樣子,儀表堂堂,一身名牌,黎翠婷很識貨,光是這身行頭,少說也要幾十萬,這貨脫胎換骨般的站在自己面前,即便他沒有去美國深造,也混的絕不簡單。
即來則是客!
黎翠婷清醒過來,爸媽也迎了上來。
黎慶東和朱靜雅的眼裡可沒有魏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禹寒,而且,黎翠婷挽着禹寒的胳膊,何等親暱的動作,夫婦兩人的心裡自然也是樂呵的很。
朱靜雅笑着說道:“禹總來了啊,趕緊進屋,婷婷,站在門口乾什麼呢,趕緊讓人家進屋啊。”
黎翠婷微笑着點了點頭,對着魏晨說道:“進屋再聊吧。”
朱靜雅趕忙從禹寒手裡接過禮品,並說道:“哎呀,人來就行,還帶這麼多東西,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啊。”
“伯父,伯母好。”禹寒這個時候才顧得上打招呼。
“好,好,趕緊坐,我跟婷婷她爸正在做飯呢,馬上就好,先坐着,婷婷,趕緊泡茶,然後陪着禹總聊會兒。”朱靜雅說道。
“伯父伯母不用這麼客氣,我可沒把這裡當外家。”禹寒說道。
朱靜雅聽了這話,心裡頓時便明白了,看來自己閨女沒說實話,閨女跟禹寒的發展進度,顯然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只是朋友,恐怕早就睡過覺,辦過手續,禹寒知道閨女的深淺,閨女也知道禹寒的長短。